小草鸡听到这儿,得意的伸长脚子,大叫了一下。这声音修扬嘹亮,吓大伙一跳。
容英惠更吃惊了,她骇然说道:“这叫声也不像凤鸣,而且夹杂着极其霸烈的先天雷火之罡力,它莫非真是纯阳紫金乌!”
“不可能。”乔闻箫不相信的瞪着小草鸟说:“据说这鸟长大后,能发出像太阳那么强烈的光芒,它现在被小师弟搂在怀里都没事,能是纯阳紫金乌?应该不会?”
容英惠皱着眉说:“凤凰没涅磐之前,不是也挺普通?这只小鸟估计没受烈焰炼化,雷炎之力不足,本体纯阳火性没能升华,哪来的火性?”
乔闻箫愕然无语,就听冯大柱怪叫起来:“不会,小师妹,世间哪有这种鸟啊?”
容英惠不敢确定,她说:“是啊,因为谁也没见过紫金乌,所以我不敢枉下断言。”
冯大柱显然是听过此鸟的相关传说,他瞪着小草鸡说:“它要真是那玩意,我们家可得遭殃!纯阳紫金乌我可听说过,听说跟太阳同种,那我们家不烧得跟炭似的!”
乔闻箫看着他满脸惊愕的师兄,郑重的说:“如果它真是纯阳紫金乌,发作起来,威力还要可怕。如果它真使起性子来,千里之外,只怕瞬间便化为灰烬!”
冯义庭这时将小草鸡一扔,笑道:“你个小草鸡,要真是这种乌鸦,我哪还敢要你!等你长大,拍拍翅膀就起火了,整个上海不都让你烧成灰了?”
容英惠怕小草鸡生气,赶紧将它抱了起来。她掩着嘴笑道:“小师侄你真笨,就算它是紫金乌,火性也可以张驰收敛。平时也就形象威猛灿烂,不使性子哪能烧东西?又不是旱魃,出来便生天灾!”
冯义庭这才笑道:“小师姑,你别急,我是逗它玩的,不管它是啥东西,我才舍不得扔它呢呵呵。小草鸡,赶紧过来,让俺抱抱,不然长大了跟坦克似的,我也抱不动了!”
小草鸡懂人言的,本来垂头丧气呆在容英惠怀里。这时候听了冯义庭这话挣扎跳出,又跑到他跟前去了。容英惠见他俩感情如此,浮起羡慕来。
她暗暗想道:“这个小师侄福祉之厚,只怕师父也不及其万一。年纪青青就有如此之多奇遇,不仅有了貔貅,还有这么只玄鸟。估计他前世不知道积了多少福报,这辈子三界六道生灵,都赶着来报答他了……”
她正在沉吟,就听乔闻箫骇然惊道:“小师侄,我看你肯定是八辈子的大善人,不然哪能引得这么多灵兽奇鸟争相来报?你不说有只貔貅,让我们看看?”
冯义庭四下张望一番,又看了看爹,这才说道:“那玩意一出来动静太大了,老乌龟又让我别乱放它出来,我怕惹麻烦啊!”
容英惠笑了,她说:“这只貔貅就是你的座骑,你怕啥啊!”
冯义庭怀疑的说道:“座骑?你不会跟老乌龟那样一知半解?”
乔闻箫也笑了,他说:“开玄门的时候你不怕,这时你怕啥,它就是你座骑!”
冯大柱吓了一大跳,赶紧喝道:“开玄门?啥意思?义庭,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老子?”
冯义庭赶紧对乔、容二人使了个眼色。然后对他爹笑道:“啥玄门,我都不知道啥回事,这不就捡了个怪物,听说叫貔貅,来不及告诉你罢了。冷静、千万要冷静老爹。”
乔闻箫跟容英惠赶紧打圆场了:“就是、就是,捡了只貔貅,师兄别恼、别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