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经年呵呵一笑说:“就知道你小子不会无缘无故的找我,原来是这事啊!你那部《诛仙》我倒是看了,写的真挺不错,不过我建议你找下老卫,他跟《华夏日报》的刘安刘主编关系不错,我个人觉得,这篇文章还是发到《华夏日报》上好一点,毕竟同《今日参考》相比,还是《华夏日报》的读者,更平民化一些!”
彼此都是聪明人,张铎也知道对方并不是敷衍他,道了声谢,说了句以后去京城定会登门拜访,就把电话挂了。
张铎又拨通了卫文昭的电话,才一接通,就听到电话来传来爽朗的笑声说:“张铎,你不给我打电话,我都想打给你问问,为什么没报燕京大学,我都说了可以对你进行特招的?”
张铎腼腆一笑说:“我这不是分数不够,怕进了燕京大学,被人歧视吗!”
卫文昭哼了一声说:“你不是担心老冯,只要你能入学,做了我的弟子,你们之间那点小过节,一说也就开了。”
张铎许有些惭愧地说:“实在是愧对卫老的错爱,这样,将来我考您的研究生,怎么样?”
卫文昭满意地说道:“这还差不多,对了,你小子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打电话给我什么事啊?”
张铎更加惭愧地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通,卫文昭呵呵一笑,“就这事啊?行,我给你办了!等着看明早的《华夏日报》!对了,你跟我说下《诛仙》的主题和创作思路!”
“哦,主题就是一个,就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卫文昭眼前一亮,对着手机说:“立意不错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看来你这部书野心不小啊!哈哈!”
张铎谦虚的说:“野心总是要跟能力相称才好,就怕到最后,还是落地跟《雍正皇帝》一样的结果啊!”
《诛仙》这部书最终还书烂尾了,作者挖的一堆坑都没有填上。一代枭雄鬼王,居然那么轻易就挂了。还有那个鬼先生、周一仙。总之是各种烂尾。张铎事先说出来,也是埋个伏笔,谁让他没能力改写出一个完美的《诛仙》呢!
卫文昭答应帮张铎在《华夏日报》上写一篇书评,挂了电话之后,张铎还有些唏嘘。王诚能称霸通俗文学十年,更多还是因为他那些在文坛颇具影响力的世叔、世伯。也好在俩人相争的时候,王诚除了傲气一点,并没有用过下三滥的招数,否则张铎也未必能那么顺利。
第二天,《华夏日报》的第十八版,刊登了卫文昭为其写的书评。通篇探究了“何为正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主题思想。虽然这篇书评版面靠后,内容写的也比较深奥,偏于理论。但是发表的地方毕竟是在《华夏日报》,产生意义和影响却不是其他那些偏娱乐的报纸能够比拟的。
很多平日里有看《华夏日报》习惯的人,第一反应是这部《诛仙》一定很不一般,否则书评怎么可能刊登到《华夏日报》上。其他的报社见状之后,便再也没有发表对《诛仙》不利的文章了。
张铎却并没有把全部的希望放在《华夏日报》上,而是亲自撰写了一片书评,匿名发到了《松江晨报》上,名为喜欢《诛仙》的理由。
“用了几天的时间,把《诛仙》第一册看完了,掩卷遐思,感到无比的震撼,甚至在读的时候,有好几次,莫名的想要流泪。
现在的论是武侠也好,仙侠也罢。作者总是喜欢把大把的笔墨用在“武”和“仙”上,却往往忽略了“侠”。也就是在他们的武功招式,神兵利器,道法仙诀,法宝灵药才是他们着重描写的。至于是活生生的人还道法通天的地仙一流,他们的感情世界,反倒是少有人描写了。
可武功招式再神奇,神兵利器再锋利,道法仙诀再玄妙,法宝灵药再珍贵,都只能让读者们看个热闹。觉得好玩,好炫,却永远不可能真正地打动读者。
感动源于真实,跟我们的生活有着太多差别的生活方式,我们也许会羡慕,却并不会感动,因为能够让我们感动的,永远是我们自己和跟我们自己类似的经历。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诛仙》能够让我感动,源于主人公张小凡的不幸遭遇与情感描写。亲情、友情,还有爱情,浓墨重彩,挥洒自如。只读了第一卷,我就感觉到这注定是一场无法挽回的悲剧,只是性格决定命运,行文至此,也许作者都无法控制他笔下的人物了。
张小凡这个人物,贴近生活。他的平凡,正是我们的平凡。他面临的孤独,何曾不是我们有过的孤独;当他看见自己暗恋已久的师姐田灵儿陶醉于爱情中时,那种心凉悲痛历历在目,使人深受感动。当他饱受欺凌、嘲讽时,他那份怒火又让我们见证了一份血性。因为他的受到的种种不公正待遇,也正是我们在社会上很容易遇到的。
或许,抛开所有的虚幻时空,《诛仙》讲的只是一个平凡少年的成长过程,然而我们从中看到的却是自己的影子:曾经的懵懂无知,曾经的孤独惆怅,曾经爱人而不为人所爱,曾经飞蛾扑火近乎疯狂,曾经以为被全世界所遗弃,曾经对天发誓要杀出个希望……是的,这就是我喜欢《诛仙》的理由”
《华夏日报》上卫文昭亲自撰写的书评,加上《松江晨报》上张铎匿名写的读后感,算是彻底把舆论的劣势扳了回来。加上网络上张铎书迷们的力捧,《诛仙》的销量又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