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浑身酒味带着帽子口罩的人,上车就不停换手机卡给人打电话,好像让人做什么,说事成之后怎样怎样,我当时开车没太注意他说话的具体内容。”
“他从东江市中心上车到机场又不下车,让我载着他在机场与市区来回的转,凌晨才在一个偏僻的地方下车,我将车里的定位,手台800兆全都打开了,差点报警。”
“结果他非但一分钱没少付,还多给了几十元零头,第一次遇到行为如此怪异的乘客,所以印象很深。不过从那以后,碰到看不清面容或是醉酒的人我都尽量躲开,太过惊险啊。”
在范叔对出租生涯的感叹唏嘘中,倾听的耿亮大脑飞速运转起来,他眼中倏然迸射出一种期待与惊异混杂的目光。
他站起身,依旧平缓的语气中竟带了几分急切:“范叔,你能描述出这个人的体貌特征么?或者这个人站在你面前能否指认出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