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古长今什么德行,工作时候还好,起码还是个人样,偶尔还是个女强人模样,生活里那简直就是个流氓无赖猥琐汉,偶尔还混蛋。
“我给你咬回来,你现在点我穴我也不反抗,绝不。”说着眼一闭,还真摆出一副董存瑞炸碉堡视死而归的模样。
在大街上,这么丢脸的事,秦可歌还真做不出,古长今笑得又恐怖又猥琐,损自己形象。
“想我原谅你也行,回头就看你表现了,我高兴了就原谅你。”秦可歌嫌弃地推开古长今,开始朝古长今的车走过去,古长今一看秦可歌都松动了,高兴得差点在原地蹦几下,甭管秦可歌说什么了,她都答应,都答应。
“回去写一万字的检讨书,要用毛笔,写繁体。”
秦可歌这第一个惩罚刚出,古长今就惊得嗷嗷叫了,一万字不是个事,大学那会每个月要写一万五字的读书笔记,这还真没啥难度,况且每天在报社写的稿都不止这个数。但用毛笔和写繁体,那就真真是个事了,古长今钢笔字写的忒好,偏偏这毛笔字不会,连毛笔都没握过,繁体那更是要命了。古长今那张鹅蛋脸早就皱成个了球样。
“洗三个月的碗,洗三个月的衣服,拖三个月的地。”
体罚,体罚啊,这简直就是体罚。听秦可歌这口气,铁定是不能请家政的了。古长今的鹅蛋脸已经绿了半边。
“对我言听计从,我说什么是什么,有异议重复执行上两条。”
磨灭,磨灭啊,这简直就是磨灭她的个性。已经不能有自己的思想了,禁锢一个人的思想就等于慢性谋杀,惨无人道,惨无人道啊。古长今的鹅蛋脸已经彻底的绿了,总得来说就是绿了的球样。
“有意见没。”秦可歌这句不是反问句或者疑问句,直接就是陈述句。
“没没没,我没,我绝对服从,拥护大人的纲领,遵守大人的指示,执行大人的决定,严守大人的纪律,保守大人的秘密,绝不二心。”古长今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她哪敢逆了秦可歌的话,再给她几个胆,她现在也不敢。
英雄能屈能伸,偶尔一次妥协也没什么,不能与小女人计较。古长今也只能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秦可歌对听话安静的古长今甚是满意,微笑地点点头,用下巴指指方向盘,指示古长今可以开车回家了。
古长今一接到宫主大人的指示,马上坐正摆好,扣上安全带,目视前方,正襟危坐,脚踩油门,手转方向盘,乖乖地发动车子。
两人一路吵吵闹闹,总算是重新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自从上回古长今提过星座这回事,秦可歌开始留意起星座,虽则她不是很相信这种东西,但时而也会觉得古长今的性子很符合她的星座。时而像个历经沧桑的大人,时而像个幼稚调皮的孩子,时而细心体贴,时而粗糙粗鲁,一旦啰嗦起来就会唠叨个没完,一旦不正经起来就会满嘴跑火车。总是会有很多面,总是会很矛盾。
秦可歌没有觉得这样的古长今不靠谱或者不安全,相反的只要在古长今身边,秦可歌就会觉得安心,越是相处这种安心的感觉越是明显。
她知道古长今是在乎她的,也许不比自己的在乎要来得少。刚才急哭那模样,真是有几分可爱几分惹人怜,只是这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给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不好好治下当真会无法无天,跟淘气的小孩一样。
秦可歌不知道,她现在看向古长今的眼睛里柔情得快要滴出水来,所有的宠溺都在秦可歌的脸上,看得一清二楚。
“上次是谁说的再惹我就是小狗。”
“汪汪汪……”
“还挺乖。”
“那是了,我最听话。”
“那再叫几声来听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