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重紫拍了拍姚芊树的手背,“没事的,我刚刚不是又叫御医给他看了一遍吗?”
他也信不过他们,万一真的延误了治病的最佳时间怎么办?所以从宋玉致的房间里出来,她就吩咐手下的人去府外把御医请进来。
宋尚书有些怀疑,他们走到哪里都带着御医吗?又不是浏王殿下那个病身子。
凌重紫知道这是一个槽点,可是,宋尚书不问,他也不能解释,就叫他怀疑去吧。
宋尚书想来想去,后来算是想通了,浏王前些时候死乞白赖的非要住在斐王府,他那动不动就要挂掉的样子,谁看了都觉得心惊胆颤的,想必是那个时候,斐王被他吓到了,所以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带着御医吧。
御医虽然掌管着京城中上位者的健康,可是社会地位并不是很高,宋尚书想通了这一点,等御医看完宋公子出来说宋公子无大碍的时候,他就殷勤劝酒了。
这时候亲耳听见凌重紫说没事,姚芊树的一颗心终于落回到肚子里,靠着凌重紫,深深地吐口气,“重紫,你知道吗?我刚刚真的吓坏了,好害怕宋公子出了什么事?会连累到你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