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银霜当初曾经卖身葬父,只不过她和贵妃做的不一样,涂脂抹粉,把自己打扮的楚楚动人,有屠夫小贩说愿意买她回家,一概不理,看到斐王府的车子过去,拦住车子哀哀相求,我气不过,指出她不孝,让她当众丢脸,以至于结下仇怨,其实我也冲动了。”
姚芊树长吁短叹,不敢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毕竟,说起来,白银霜的遭遇和梅贵人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原来如此。”
梅贵人了然地点点头,冷笑一声,“我国崇尚孝道,却不知道这孝道也是可以做文章的,这个白银霜分明是想着借着孝道这块跳板,直接进入豪门大户,成为少爷们的妾室,说不定还想着母以子荣干掉正室。”
姚芊树不答,这话实在不像是身为妾侍的梅贵人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