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的皮肤透着吹弹可破的性感,花重不禁笑着说道,“皇上这是怎么了?可是臣妾的舞跳得太难看,让臣妾别再跳了吗?”花重抬头看着叶永嘉,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的光亮,很是可爱。
叶永嘉微微一笑,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衫披在花重肩上,“夜深露中,即便是想跳舞给朕看,也要爱惜自己的身子!朕不想你受了寒!”
花重的双臂攀上叶永嘉的脖子,把头紧紧的贴着叶永嘉的胸膛。“皇上,如果你不是你,你还会这样疼爱臣妾吗?”
叶永嘉疑惑的看着花重,“爱妃这是什么意思?朕又怎么会不是朕呢?不过不管朕是谁只要遇见你,都会疼爱你的!”
花重灿然一笑,又质疑的问道,“皇上,不论臣妾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都会原谅臣妾吗?即便是臣妾毁了皇上的江山?又或者臣妾……”花重欲言又止,眼中露出一抹危险的笑意。
叶永嘉微微蹙眉,冷笑道,“爱妃是觉得朕没有能力保护你吗?”
花重敛了笑意的脸贴近叶永嘉,“皇上,臣妾心里真的有些害怕,若是皇上知道了臣妾的一切,还会不会如此爱我?”花重低垂螓首,朱唇微启,雪白的贝齿轻咬着红唇,带着一丝不忍,“皇上,臣妾给你斟满酒杯吧!”
叶永嘉笑意如水的看着的看着花重,淡淡道,“好!”
花重拿着一手拿着酒壶,另一只手拿着酒杯,佳酿倾注而入,却不经意间流过花重艳丽的蔻丹指甲……
花重端起酒杯目光盈盈的递给叶永嘉,“皇上,这或许是臣妾最后一次给皇上斟酒了!皇上,您喝吗?”
叶永嘉看着花重目光中淡淡的不忍和哀伤,目光如水,笑意温柔,“爱妃给朕斟酒,朕又怎么能不喝?”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伤感……
突然叶永嘉紧紧的捂着喉咙,惊恐的看向花重,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水。“你、你害我!”
花重心中一紧,大喊道,“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花重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猛地起身气喘吁吁的看着周围。
夜凉如水,周围静的像是可以把时间吞噬。
花重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何梦见前世的情景,自己的蔻丹指甲里藏着穿肠毒药。
曾经的花重艳绝天下,为了叶丛嘉成为了最厉害的武器,一点点用自己的身体去削弱叶永嘉的身体,霍乱后宫,污蔑朝臣,扰得永嘉的江山动荡,才有叶丛嘉的趁虚而入。
永嘉给了自己天下女人最尊贵的荣宠,给了自己和他并肩的机会,但是自己却心狠手辣的害了他,每一天都在跟他逢场作戏,每一次和他的亲密接触都抵抗着心底的恨意。
前世的她不爱他,毁了他的江山,欠了他的情意!
花重心底不由得有些不安,起身穿上衣服便想外走去。花重打开门,却被吓了一跳。月光如水,把眼前的人映出一圈银边,白衣胜雪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那一双灿若星辰般的双眸惊喜的看着自己。风华男子,夜半,负手而立……
“你怎么会在这?”花重不禁有些尴尬,“大半夜的你站在门口干嘛?”
雪无痕微微一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却听到你似乎噩梦缠身,怕惊扰你,便没敢进去。怎么?梦到不好的事了吗?”
花重想起刚刚梦中香艳却又恐怖的情景,点了点头,又苍白一笑,“没关系!只是睡不着了。”
雪无痕粲然一笑,看着花重凝重的神色,调皮说道,“那不如我们去听墙角?”
花重一愣,“听墙角?”
不知道雪无痕究竟是什么癖好,竟然非常喜欢夜半在屋檐上飞来飞去,窥探别人的秘密。月色下,两道华丽的身影飞过夜空,来到昌吉王的府邸。虽然府邸戒备森严,但是却很难挡得住热情高涨的雪无痕。
“你带我来这干嘛?”花重不禁凝眉。
雪无痕一手打开一片瓦片,“你不是也同意要来的嘛!左右也是听墙角,自然要听些重要人物的!”
花重向下一看,只见两道交缠的身影正在床榻上春光旖旎。昌吉王身下的女子肤白妖媚,如雪的脖颈上带着青紫的吻痕,脸上挂着一丝未干的泪珠。
“悦目?”花重凝眉。
只见昌吉王抬眼看见悦目脸上的泪痕,不禁带着一丝兴奋的说道,“你越是这般柔弱本王越是喜欢,看来爱姬很喜欢本王的威武。不过别着急,本王还有更厉害的东西,保证让你……”
花重不禁吃惊的掩住嘴,和雪无痕对视一眼。雪无痕的唇边带着一丝笑意,目色平常,“没想到昌吉王不仅好色,更有暴虐的怪癖!真是让人恶心!”
“这样悦目怎么能受得了?”花重不禁有些心软,“若不是因为我,悦目也不会受这样的苦!”
雪无痕泛出一丝冷笑,“本少主倒是看她挺欢喜的!”雪无痕想起当初悦目勾引自己时的那份殷切和兴奋,不由的让自己恶心。
昌吉王刚要拿起鞭子,却有一个侍卫不知道从哪里进入房间。吓得花重一时想要逃跑,却被雪无痕拉住。雪无痕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花重不要出声。想必那个侍卫根本没有发现两人的存在。
床榻并没有放下帐幔,一派春色尽览无遗。可却好像根本没人在意,悦目连忙用锦被盖住自己的身体。却被昌吉王一把拽开,“爱姬怕什么?他又不敢看!”说着用嘴狠狠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