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错把“绿儿”听成了“‘玉’儿”,小‘玉’儿并没有躲开,反倒还答应了一声。-..-
谢神策有刹那的恍惚,然而随后想到自己在裴大家的青楼里调戏她的小姑娘,感觉总是不太好,有损上司威严,也就故作淡定的咳了一声,讪讪的收回了手。
小‘玉’儿是不敢多说话的,没了先前的活泼。她是不敢奢望自己会与这个长得很漂亮的小侯爷有什么的。实际上她也见过王解‘花’,自惭形秽之类的,没心没肺的小姑娘虽然不至于,但自卑总是会有的。至于如今的提督大人为她赎身什么的,更是想都不敢想。
瞬间的温馨又变了尴尬,两人都没了话,只是往回走了。
二楼大厅里清文回来之后,神‘色’有些失落,但是喝高了的小七小九并没有发现,至于十七等几个,差不多已经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随后谢神策与小‘玉’儿回来了,于是众人又是一通狠灌。
清文单独出去,单独回来,同样是单独出去的小‘玉’儿○哈,与谢神策却是同时回来的,如果不是姑娘们整天就住在这儿,还以为男茅房和供姑娘们临时补妆的房间是隔壁呢。
这里面有多少猜想与恶毒的揣测,诸如小‘玉’儿‘阴’招、清文吃瘪等等,姑娘们又有多少种满足自己酸葡萄心理的剧本,谢神策是不在意的,他不需要解释什么,何况也根本没人问起。问了也没什么。
有几个上来请自家少爷回去的仆人被守在‘门’口的缇骑打走了,鹊桥仙的客人们来了一拨又走了一拨,气氛还在高‘潮’中,在二楼都能听见下面人的欢呼。
酒过三巡,菜也换了好几遍,十七因为最兴奋被灌得最多,脸上的伤疤就像要滴血一样,不过看起来倒是成熟了不少。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到一个姑娘的内衣里面去了,小七小九倒还清醒——相对而言,顾忌着谢神策在旁边,没敢‘乱’来。其他两个比十七好不了多少。
都是不第一次的那种菜‘鸡’,对这些事情已经相当熟稔,只不过鹊桥仙难得来一次,不能当了恶客,免得以后形象不佳。
裴大家与家中长辈都是熟识的,自己的形象还是要顾及的。虽然这一次过后,能不能保持以往的热切还很难说,但几个少年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面有太多犹豫。
该玩的还是玩,至于大人们的事情这种时候他们会很自觉地将自己划归到小孩子一列。
小七小九做主将几人留在了鹊桥仙过夜,让小厮驾着他们还有各自的姑娘去了后院,两个人在安排好了之后,也不问过谢神策,自去找自己熟悉的姑娘。
谢神策与小‘玉’儿清文来到了楼顶,感受着凉风习习,看着滁州城的万家灯火,把酒临风,喜气洋洋。
早先就用艾草薰过,因此也没有蚊虫,因此在楼顶二度开席别有滋味。
西域的葡萄酒,一瓶便值数百两银子,用琥珀杯装盛,对着月亮,直教人想高歌一曲,醉卧美人膝。
当然,谢神策是没有这个想法的。
清文到底是鹊桥仙的‘花’魁,又是淮扬道江北的歌舞行首,于是便在丝竹之声中翩翩起舞。小‘玉’儿弹琴,虽然技艺上尚不能位入大家之列,但也算的一流,将将能和的了清文的舞,众人都有些醉了,注意力也都在清文的舞蹈上,便没有在意这些。
也许是喝了些酒,清文此时的舞蹈并是不柔美,反倒是有些奔放,手‘腿’的幅度都很大,与她那身白‘色’的衣裙不是很符合,加上之前葡萄酒污了几处,此时一曲舞毕,坐下来喘气擦汗,展演一笑间,竟然违和的很有美感。
这是一个善于用清纯来表现妖媚的‘女’子。
谢神策很配合的楞了一下,然后继续喝酒,然后两个姑娘都醉倒了。
清文好歹在醉倒前能趴在桌子上不至于太出丑,小‘玉’儿要不是谢神策扶着,就要滚到桌子下面去了。
醒了酒,月上中天,谢神策凭栏而望,除了这一坊,滁州城大部分区域都已经漆黑一片。淮园那边还是灯火明亮,谢神策也不想是不是有些人在想着些什么,在谋划着什么,只是觉得很留恋。但这种留恋终究是物是人非之后的感慨。
裴大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谢神策身后。
“卑职见过提督大人。”
“裴姨,还是叫你裴姨比较顺口。”
裴大家笑着说道:“卑职倒不是托大,只是也觉得这样‘挺’好的。”
“那就这样叫吧,自然就好。不过说起来自我第一见裴姨之后就这么喊了,如今也有十来年了。”
裴大家没了在王钟面前的长辈样子,毕竟谢神策是她上司。而且她比淮扬道绝大多数人都清楚自己这个上司,在亲和的外表下有多么的冷血残忍,自己要不是当初立场坚决,恐怕早就像当年的搭档一样,进了‘乱’葬岗野狗的腹。
不过裴大家也没表现出任何诚惶诚恐出来,她知道谢神策不在意甚至是比较反感这些当官人尤为重视的繁文缛节上下礼秩,所以多半也就是掌柜对幕后老板的态度。
随意的聊了两句往常的事当做气氛的调剂,裴大家将话题带回了正轨。
“此番太子代天吊唁的所有事宜,缇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不同于上一次提督大人要求我们按兵不动,这一次,淮扬道滁州城的缇骑也会相应的行动,在保证太子的绝对安全之外,还会对整个滁州城严加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