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了我,居然跟三伯伯他们势同水火,我该当如何是好?”病态少年罗飞站在堂下,带着满心的屈辱与对父亲的感激心内无比的纠结。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无能。
排列老三的罗金战被罗金州的王者之气吓的倒退了一步,顿觉老脸无光,此事说来谈起也有无数次,每一次都被罗金州的气势震住,他心中大为不甘,今天好不容易把家里的人叫齐了逼罗金州退位,怎能再虎头蛇尾。
想到这里,罗金战提着气勇敢的跨出一步,背着手扫过满堂众人说道:“罗金州,你我虽不是亲生兄弟,却也算四代之内,三哥我向来对你言听计从,但是这一次你休想拿你的修为搪塞过去,九弟、十四堂叔,你们都来评评理,他罗金州作主罗家十几年,一直都干了些什么,我家族每年地方的产业盈余一共就能换上一枚阴阳理气丹,他不为家族弟子着想,却全给了自己的废物儿子,如此至家族不顾,还配得上当家主吗?”
血系旁亲的五代子嗣不敢说话,与罗金州同辈乃至上一辈的嫡系却不同,右首一名四十有余的中年男子站起道:“我觉得三哥说的没错,五哥,你是一家之主,当以家族兴旺为首任,可你却不理会家族弟子的成长,只顾着自己的儿子,这算什么道理,你看看罗天、罗忠、罗汉,他们几个哪个不是突破了拳脚的境界,每个都是家族的天才,可是他们却一枚阴阳理气丹都没享受到,你再看看罗飞,他这体症,连习武都不能,阴阳理气丹给他也是白废。”
二人一唱一和,说的在堂的家族弟子频频点头。
可是罗金州,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道:“阴阳理气丹,现在他们还不是服用的时候,到时候我自会赐予,再说了,这么多年,我罗金州给罗家带来多大的威望,如果没有我,家族会有阴阳理气丹吗?哼,当初大家聚在一起都答应阴阳理气丹归家主支配,你们没有说话的资格。我还是那句话,这家主之位当以家规选出,谁打的赢我,我就交出去,否则休要再提。”
“你……”罗金战、罗金郁气的根本就说不话来,毕竟罗金州说的没错,当年是他通过各种关系引入了阴阳理气丹,没有他,就没有阴阳理气丹。
“稍安勿燥。”就在罗金战、罗金郁哑口无言的时候,旁边一名年纪约有七十余岁的老者站了起来,这人是罗金州的长辈,叫罗延明,罗家第三代“延”字辈弟子,算是罗飞的祖父一辈,但因为练武的天赋不行,是以无法问鼎罗家家主,一直在家族里扮演得高望重的前辈尊老的角色。
他说的话,罗金州有的时候也不能不听。
见罗延明站了起来,罗金战和罗金郁当即争辩道:“十四堂叔,家里就您一个得高望重的前辈了,还请您主持公道。”
罗延明一派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样子,很是随意的摆了摆手,道:“你们两个听我说。”他随即转向罗金州道:“金州啊,你说的这些都有道理,没错,有你才有阴阳理气丹,可是这些年大家为了家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谁也不能把谁的功劳抹消,金战、金郁的后辈都已经长大了,你得为家里考虑,难道不是吗?”他老气横秋的说着,根本没把罗金州放在眼里。
要是别的事,罗金州定然不会忤逆长辈的意思,毕竟这也是家规。
可事关儿子生死大事,罗金州认定了,就算不讲理,也得替儿子守着那几枚阴阳理气丹。
他眯着眼睛打量着罗延明,道:“十四堂叔的教诲金州不敢不听,但是祖宗的规矩也不能被破坏。”
罗延明横眉一竖,不悦道:“哼,祖宗的规矩?看来我的劝说你也敢不听了,好,既然你说祖宗的规矩,我就跟你讲讲。”他说着走到堂前,上了三炷香,而后突然道:“家规有言,例任家主倘若继任十载仍不让位,每年挑战者将由一人增至三人,并且在此之前,你的子嗣也要参战,父子赢、保族位,这也是家规,你承不承认?”
罗金州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没错,罗延明熟读家规,比起罗金战他们更加明白,而且他说的没错,高祖为了守恒家族,当年的确立下这个规矩,只是五代以来,只有罗金州一人做了十几年家主,其它的一些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家规中还有如此严苛的一条。
“有。”做为家主,罗金州不能胡搅蛮缠的否认这个事实,他想了想大声回道。
罗金战和罗金郁脸上泛起喜色,果然今天没找错人,把十四堂叔叫了出来,要不然还真让罗金州给糊弄过去了。
罗金州说道:“我可以挑战三人,任何人都可以挑战我,但是十四堂叔,飞儿这副身体你不是不知道,让他也参加,未免有些不尽人情吧?”他言辞犀利,目冷如刀。
罗金战终于握住了把柄,不等罗延明答话,当即站出道:“不尽人情?哼,是你罗金州不念情谊在先,现在你跟我们讲人情?你还有脸说出口。”
罗金州哼了一声,腾的一下站起,这一站,座下的木椅顿时四分五裂,咔嚓一声碎成了无数块,他指着罗金战道:“罗金战,你是我三哥,但我现在还是家主,你若再出言不训,小心我拿家规治你。”
他说罢,不给罗金战反驳的机会,当即对所有说道:“这样吧,今年的家主大选,我可以挑战五人。”
“什么?”
听到罗金州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