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换好鞋好不?你这样子是要干嘛?你们那七姐妹都来了?”
张玄别的不怕,就怕这些女孩都凑在一起,那可有得受了。
一进去,果真,就瞧齐媛王蔓宁果儿都在,还都坐在地毯上,人人都拿眼睛在瞅他。脸蛋都有点微红,茶几上摆着两瓶红酒。
“徐嘉儿叫我们过来试酒,这是徐伯伯在欧洲的酒庄新酿的酒。”王蔓眼睛一眯,就拍着身边的空位,要将张玄叫过来坐下。
张玄心中哀叹,你这不是叫骂吗?
“王蔓,张玄要坐也是坐徐嘉儿身边,再不济也是媛媛身边,坐你身边干嘛?”
“喂,果儿,我也雇了他嗳,我也算是他半个老板嗳,怎么就不能让他坐我身边了?”王蔓可不给宁果儿脸,宁果儿一听,就哼了声,想想也对,没法反驳。
齐媛就红着小脸,心想你们吵,拉上我做什么?
“咱们这一是试酒,二呢,那酒吧不是要开了吗?外面是舞池,迪吧,里面搞了几个包厢,”宁果儿换了个话题说,“这些红酒就主要是供应里面的。”
“这才几天,就想好了?”张玄离这帮大小姐远远的,就坐在沙发扶手那,省得要是她们抽风了,一顿粉拳也吃不消。
“都想好了,我和媛媛一起想的,”宁果儿说,“嘉儿说徐伯伯的酒庄,那些酒的品质很好嗳,我们就过来试试。要是合适,就用她的酒。”
徐嘉儿优雅的举着酒杯,碰了下嘴唇说:“我家的酒庄就在波尔多,那边的葡萄收成这两年还算不错,再加上,我爸酿这些酒,一年下来也就一万多瓶,主要是送朋友客户。剩下的还有不少,我就想不如拿出来卖,当然,价格不能便宜了。”
卖不卖得掉是回事,卖得太便宜,那可就掉价了。
“一瓶多少?”
“少说也得六百八百吧。”宁果儿站起来,意气风发地说,“我弄这酒吧,可不是为了玩,我是要让家里人看看,我就是做个酒吧,也能做出大成绩。”
张玄不理她,那酒吧面积不够大,又是迪吧为主,迪吧的消费很低,都是年轻人。一年下来能有两三千万的流水就不错了,还不如念彩衣卖几十个古董瓶子呢。
“你那叫什么眼神,你瞧不起我?”宁果儿走上来就拧张玄的胳膊。
她那大咧咧的性格,大家也不在意,倒是齐媛偷偷摸摸地瞧了下张玄的裤裆,不知她在想什么。
“我倒不是瞧不起你,果儿,我也不敢瞧不起你,”张玄笑着说,“就这酒吧,这场地受限的关系,你又不是做那些歪门斜道的,你能做得了多大的生意。那些大学生,消费能力也不行啊。”
“什么歪门斜道?”宁果儿还没听明白。
王蔓做了个手势,像撒了些粉在茶几上,又将旁边的报纸拿起来折成一个圆筒,她才明白。
“那当然不能做,我家家规,这东西连沾都不能沾。”
王蔓就低下头,这七姐妹里,就她碰过这玩意儿,她有点不好意思。
想比较外省那些人,江都这些家族的家教还是挺严的,特别是对女孩,那些大少就另一回事了。
“不管咋样,我从年初开店到年底,这一年我要做到三千万,你们都要帮我。”宁果儿打算要让宁镇西刮目相看,大家就帮她想办法。
“张玄说场地不够大,那咱们是不是把隔壁那个热火吧给买了?”王蔓一张嘴就是馊主意。
“不成,那边才起了冲突,人家拿来洗钱的,怎么会卖给果儿,”徐嘉儿摇头,“雾都那边不说要来人吗?要好好的处理上次的事。你就是买,人家也不会卖。”
“哼,我知道是谁的,什么雾都四少嘛,”宁果儿冷笑一声,“雾都四少算什么,在咱们江都,他要来了,好好的道歉就算了,要再敢大小声的,我就让他们来得走不得。”
要说这七姐妹里,大家都爱动脑,唯有宁果儿,受宁镇西的影响,这气质就往沟里跑了。
一张嘴就跟那女兵似的,听人说她妈也这脾气,在市里说话说一不二。
“我说你别这样,真要跟人家冲突起来,有好处吗?”齐媛说着,就听到宁果儿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听了几句就俏脸一青。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那个什么雾都四少来了。他找人想约我出去吃饭,说是想赔礼道歉,我看……”
“咱们都去!”徐嘉儿将酒杯一放,就回房换衣服,“张玄,你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