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连缺在江雾大桥上看着被推下车,拖着腿走过来的冬桃,脸冷得如这朝露般,手掌一摆,就有两个黑衣人上去将冬桃架住,扔进了黑头车里。
“老施,你别这副表情嘛,搞得我们好像在做坏事一样。”
张玄呵着手,着实有点冷啊,这施连缺的样子更冷。
“张秘,这次的事是我施家没管好人,还请你跟你家徐大小姐告罪,风老大那边,我找机会会跟他亲自说。至于旁的事嘛……”
施连缺想到洛杉矶吃的那个大亏,就冷哼道:“酒店的事就不提了,你回国就去雾都,还把我家老二又给打了……”
“喂,老施,你讲点道理吧,打他的是风胜家,跟我有一毛钱关系?我最多就在一边摇旗呐喊而已。”
张玄很不爽,这谁做的事就是谁做的嘛,别老往我身上栽赃啊。
施连缺嘴角抽了下,转身要上车,又想起件事:“天光制药的新药上市前,能不能告诉我一声?”
“怎么?施家对制药也有兴趣?我记得雾都最大的制药厂是风家的吧?”
施连缺不做声了,上车就让人快离开。
张玄等车走远,就给靳潮生去电话,问施家是不是准备进军制药业?
“那倒不是,不过施咏南的妹夫是雾都最大的国营药厂的总经理,这也算是跟施家有点关系吧。但他要是做一次管理层收购的话,雾都药厂就会变成姓施的。”
张玄心想这施连缺问这事,怕就是想要做收购。
因为一但天光这边的新药上市,一定会受到全世界的关注,借这个势子,雾都药厂那边再推出一个类似的新药……不管药效有没有天光这边的强,只要做好包装就可以了。
到那时,再借机启动管理层收购,施家再摆平雾都国资委,价格不要太离谱,还是很有希望将雾都药厂拿下的。
“你说这些不无道理,只是,从收购到完成最短要一年,最长,呵呵,十年不一定,除非施家有把握,要不然不会启动。”
张玄想是自己可能多虑了,看天也大亮了,就挂断电话,赶回市里去了。
风胜家很要强,躺进医院第三天就想出院,被宁果儿嘲讽是顶着个马蜂窝,就立马又缩回病床上去了。他不单是肋骨断了,腿骨挫伤,最重要的是脑袋被开瓢了,后盖骨都被打下去了一块。
摸着那后脑勺都是软的,像是没了骨头一样。
这种情况下就出院,走几步就会头晕,张玄却懒得管他,要不是每天要载徐嘉儿去看他,他都不想去医院。
三医院倒还好,谁让谭娜在那边。谭娜还要搬家了,谭妮拉着她就一再叮嘱她一定做那事时要做好安全准备,这还没结婚呢,连证都没办,这要到时先有后婚,不太好。
“知道啦,姐,你好啰嗦啊,我跟张玄又不是经常……”
一说到这儿,谭娜的脸就红成了大苹果,张玄天天都跑来这边,还说不是经常?
“搬家时,把该带的都带走,不想带的都留在这里,姐姐这屋子给你留着,你要跟张玄吵架了就回来住。”
谭娜心暧说:“姐,谢谢你。”
两姐妹拥抱了下,张玄就到了,叫了一辆搬家公司的车,王星还跟着,这公司是他朋友开的,上次拉那车文物,就找的这公司的车,明天还要用,徐汉天就要回来了,要拉半车文物去湖畔别墅。
“东西都打包好了?王星,让人帮搬上车。”
程平秋也来帮忙,方乘空就在楼下帮看车,没多久就搬完了,到晚上吃进火饭时,王蔓徐嘉儿都到了,连念彩衣和老叶都来打了个转。三医院的人来得更多了,看到徐嘉儿这种在电视上常见的富家大小姐,都有点紧张。
“不要太拘束了,你们是娜娜的同事,那就是一家呀。”
徐嘉儿笑吟吟的说,到底是搞公关的,王蔓就脸色稍微有点冷,这不怪她,她心下唏嘘着呢,想那张水床,就在琢磨,哪天得到这床上躺一躺。
“你要搬过来住也行,”徐嘉儿招呼完那些人,走到阳台那对张玄说,“我也没什么事的,以前不也一个人住。”
“那不成,我要搬走了,你也知道,最近这都不安生。”
还不等徐嘉儿心头暧多久,张玄就说:“我记得工资单上有陪住津贴是吧?”
“你……那叫住房津贴!”
徐嘉儿想到张玄的特别多一些,那是因为他要贴身保护她的缘故。
“徐总!”突然门口那传来个声音,让徐嘉儿和张玄都愣住了,就看靳潮生带着蒋静在那。
“靳总怎么来了?蒋姐,你也来了?”张玄忙迎上去,拉着谭娜介绍。
靳潮生笑着摆手,让助理将带来的一幅大型的无框画给搬进去,又跟谭娜寒暄两句,才脸微微一沉,带着徐嘉儿和张玄到一边说:“四星制药那边发了封律师信过来,说是要对我们提出抗议!说是根据山多邦研发中心的报告,实验室被烧的事,跟那个伊万没关系,而是因为我们的人……”
“那是他一面之辞,不能做证据。”
张玄做的事,他当然清楚,监控的硬盘被他毁了,在烧实验室之前,大部分的人都跑了,那个李青田又疯了,这倒跟他没关系,是那位首席部长干的,伊万也死了,所谓的死无对证,四星制药想告也没办法。
“是,他们只是表个态,但要是真要打起官司,对我们还没上市的新药,在国际市场上会有不好的风评!”
靳潮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