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胖子沉吟不语,黄普就将棒子放在一边,去翻别的东西,眼神却暴露了他的想法,不时瞟棒子,看有别人拿起棒子,他就更是手捧着个铜盘不动了。
“老齐,我出三百,这棒子就给我了?”
齐胖子还没说话呢,黄普就抢过去:“孙强,我先看中的,你这算什么?”
“老齐又没说卖你,我就不能出价了?”孙强不满地说。
“五百,老齐,怎样?”
齐胖子笑说:“可以。”
孙强也不愿出那么高的价,就由他去了。这几口箱子中也不尽是百万以上的珍品,中间还夹杂着些十万二十万的,挑到晚上十一点,还剩下半箱子东西,其它的都卖掉了。
到楼下,把东西放到越野车上,这帮西北大豪就要去下一站。
“这我名片,你要来酒城找我。”
吴老板递给张玄张名片,又指指黄普和孙强:“这俩也是酒城人。”
一晚上卖了近六七千万的货,齐胖子很愿意的跟老叶喝着茶聊天,念彩衣在那点钱分脏。这里面的都是仿品,但老叶和念彩衣手艺好,就是上机器,也查不出来。
“小张跑一趟也不容易,拿一百走吧。”
齐胖子说着,让齐媛陪张玄去外面逛逛,等门一关,他脸就微沉下说:“这次的买卖做得还行,就是那黄普家里那位是行家,也没料到他来,要他回去发现不对劲的话……”
“齐老板,这不可能,我和彩衣都是做行这的熟手了,哪还会出什么批漏,再说了,他就是发现出了问题,也不敢张扬。这叫打眼,到时只能把委屈往肚里吞。”
齐胖子微微点头,看钱分成了三份,他独拿一半,就提起箱子走了。
张玄和齐媛看了场电影才各自回家,倒是很老实的去兰香阁那边了。一进屋,游靓影和徐嘉儿正在那做热瑜珈,他瞄了眼,瞧那瑜珈服都紧得厉害,特别是那裤子,把她俩的翘臀都包裹成了球状,一看就是弹力惊人。
但他也不好多看,上楼去翻了下《道藏》就先睡了。
哪想得到楼下游靓影和徐嘉儿弄到一点多才睡,早上做好早餐,也没看徐嘉儿出来,去拍她门,才看她挂着俩熊猫眼在那打哈欠。
“你这身材够好了,还练瑜珈?还弄到起不了床?别忘了,车总今天要来,你俩还要开个碰头会。那边班子也要过来,你要出面见一见……”
“不见,说了你代表出资方,你又是导演监制,我见什么,等片子拍完剪好了,你再给我看就行了。我睡觉,别打扰我。”
呃……啪!
门就关上了,张玄下楼就看隔壁的游靓影已经起床了,她精神倒好,还穿着瑜珈服,估计连澡都没洗就睡了,一走过去,还能嗅到些体香味。
人往那餐桌前一站,就美得令人发指,腰靠在桌角那,从小腹到胸下没半点赘肉,该要有肉的地方,又是异峰突起。
“你手艺还行啊。”
“叫导演,导演晚点帮你排戏。”
“不要。”
游靓影白他眼,就夹起片面包进浴室去了。张玄抓着个包子,在胸口那比划了下,走到浴室门外,啃了口就听到里面在唱着歌。
张玄就笑着听了一阵,手一扬一张透视符,眼前立时一片水雾氤氲,在那之中,若隐若现的站着个曼妙的身子。
一双手正在光滑的肩膀上打着沐浴乳,长发也都湿了,站在莲蓬头下,嘴里还在动着,嘴唇带着天然的淡红色泽,沾了水更令人有种想要亲吻的冲动。
“喂,你不唱你的成名曲吗?”
“……要你管,你站门外干什么?”
“偷看啊!”
“哼,你看得到才有鬼咧。”
“我的本事你不知道吧?我能透视。”
“我才不信。”
张玄眼睛往她的肩膀上瞧去:“你左肩靠近锁骨的地方是不是有颗痣?”
浴室里的游靓影低头一看,顿时一声尖叫:“变态啊!”
张玄听到楼上响了,他立刻跑回餐桌那,就看徐嘉儿黑着脸走下来,这还能不能好好睡觉了?
片刻后游靓影也裹着浴巾跑出来:“嘉儿姐,他偷看我洗澡!”
“嗯?”徐嘉儿柳眉倒竖,心想,跟我都在复式楼那住了大半年了,我不是也被他偷看了吧?
游靓影又把证据一说,徐嘉儿就一副大惊小怪表情:“他是骗你的,你穿露肩装的照片,他肯定看过。”
游靓影一愣,看张玄在那贼笑,一想也对,就气呼呼的瞪他眼,又跑回去了。
“你不要睡懒觉吗?”
“不睡了,刚接了个电话,那个该死的混蛋也跑江都来了!”
张玄不用想就知道是指的曾天河:“人家可是拿了上亿出来的啊,你就陪人家吃一顿烛光晚餐,他哪能满意,追过来也正常吧。”
“哼!谁让他出钱了?他自己要做冤大头,还怪我了?”
徐嘉儿扯着睡衣往椅子上一坐:“这事你要帮我解决,要不你就去陪他。”
“关我什么事。”
张玄说归说,倒拿起手机到一边给阿茉打电话,确认曾天河昨晚到的江都,这才跟徐嘉儿打完电话,她答应晚上跟他吃顿饭,陪他看场电影。
可张玄也没料到,跟曾天河一起来的,还有个男的。
“我说曾哥,这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要在她那棵树上吊死?”坐曾天河对面的男人,年纪比他稍小些,也是岭南那边一家大集团的公子,长相还算英俊,就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