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一说,曾天河就暴怒道:“他人呢?”
“在天台泳池。”
曾天河沉着脸带上阿喜就上楼去了,徐嘉儿满脸愁云:“现在怎么办?”
“就是收购不了,最多也是跟司徒家交恶,我们也没投入资金,对我们又没多少损失,没什么大不了的。”
徐嘉儿张张嘴,就叹了口气。
她想做好这件事,证明给集团里的那些老臣子看,至于徐汉天那里,她是不需要证明什么的,她想让那些老臣子服气。
毕竟最终,她是会接下富国集团的重担。
“股价现在也跌得差不多,我看再跌也不大可能,”张玄分析道,“但明天的早市,一定会有个拉抬回升,司徒家也会投入资金……”
“他们今天就投了五亿,”徐嘉儿翻了下白眼,“别问我为什么,从股价的资金流向看出来的。”
“整个司徒家也没几个亿,我估计最多再有六七亿,他们的资金就干涸了,我们可以先发布消息,说这件事跟我们没关系,还有,我们必须马上搬出酒店,另找地方……”
曾天河擦着手上的血进来说:“我家在这里有幢别墅,名字不在集团名下,也不在我们个人名下。”
“那行,马上就搬,我怀疑司徒思华,已经告诉了媒体我们在这里,媒体已经往这边赶了。”
徐嘉儿忙让员工收拾东西转移,张玄瞅了眼曾天河手上的血:“没弄死他吧?”
“没,打了几拳出气,张哥,这次的事还有指望吗?”曾天河也想干件大事,想到事情被卓仁给搅黄了,说不出的气闷。
“先看看吧。”
七点不到转移到了曾家的水湾别墅,这里虽说仅有三层,房间也没曾家的多,可塞二三十个人还是没问题,常年也有佣人打扫。
曾天河这几天就住在这里,进去后一边让佣人去订盒饭,一边就给徐嘉儿和张玄找了客房,才打电话问留在酒店的阿喜,那边的情况。
“你们走后半小时媒体就来了,还想看监控,我提前把监控给拿走了。”
“你现在过来吧。”
张玄也给游靓影去了电话,他们拖了好几天,今天才拍完戏,也是在三小时前才过关回了内地。
“想我了?”
这话一说,游靓影就后悔了,咋能给那登徒子话头呢?
“想你想得睡不着觉,这一睡就容易湿被子。”
“去死啦!”游靓影想摔手机,可还是忍着听下去。
“你回江都帮我去找下齐媛,让她来一趟香城。”
“怎么?想她了?”游靓影声音一冷,“你不会自己打电话给她?”
“吃醋了?”张玄笑吟吟的说,“这嘴越硬的,身子越软,我都在想,该怎么拿下你了。”
“嘟嘟……”
张玄走到楼下,徐嘉儿还在那皱眉,他就说:“沐甜发了澄清信,这事先边走边看吧,你发愁也没用。”
“想着就纠结。”
“要不我陪你去看夜景?”
“不要。”
才不能给这家伙机会,要不就有失陷的危险。
张玄睡了个囫囵觉,起床却看到徐嘉儿挂着俩黑眼圈,就走到电视前,看着接上电脑,直接挂着那七家公司的即时走势图。
“果然大涨了,昨天跳低开盘的缺口都快补上了。”徐嘉儿郁闷地说。
现在的股价已经到了前天股价的二分之一,算起来,司徒家托市的资金,还赚了一些。但从总体来说,还是亏的。
可要是股价涨回去,他们可就赚大了。至少有三倍以上的进账。
等到下午的时候,股价又涨了三成,快到四分之三了,张玄也坐不住了,打电话给银月就骂:“你特莫是不是还有什么资料没给我?”
“急什么呢,当然还有重磅炸弹了,哪能不留个后招?”
“我草,你是不是昨天逢低吃进了?”
银月就在那嘿嘿地笑:“地主也要吃饭嘛,低价吃进,高价卖出,我现在出货完了,剩下的资料可以给你了。”
“老银啊,你就不知道我是个暴脾气?你特莫也太不地道了吧?我也是给了钱的,你还玩这种把戏?你是打算做船跑呢,还是坐飞机?”
银月猛地想起,这是坑了人,可是坑的对象是张玄,这家伙会杀人的。
“这,这,张哥,我这不是最近开销有点大嘛,我也没赚多少,这样,我分你一半,成不?”
张玄歪歪嘴:“这还差不多,剩下的资料呢?”
“发你邮箱了。”
张玄走到电脑前,开邮箱,把资料一点开,就愣住了。
“怎么了?”徐嘉儿凑头过去看。
“司徒家涉嫌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