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结束之后方亦照便回家了,他刚刚走进家门,女佣就急匆匆地走上前来:“少爷,您终于回来了!”

“什么事情这么慌张?”方亦照不满地扫了她一眼然后就继续朝里面走去。

“夫人病了,让她去医院,她也不肯去。”女佣为难地说道,一个女佣自然是没有权利强迫女主人去医院看病的,所以也只能等少爷回来定夺了。

“病了?”方亦照想了半天才终于想起来今日在舞会之上的落水之事,身子还真是够弱,不过是碰了点水就卧病不起了,明明是下等人的命,却养了一副上等人的身子。

方亦照满心的嫌弃:“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对了。爷爷呢?”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方亦照又这样问道。

“董事长又出国了,近期可能也不会回来。”方建宏一直都很忙,尤其是最近金融市场不太景气,很多交易都需要当面完成,他也得进行实地的考察,否则,便缺少了最实际的信任与熟知。

“知道了。”方亦照说完之后就转身上楼去了,他在程寒佳所睡的房间门口徘徊了半天,手抬起来又放下,如此反复多次,他才终于鼓起勇气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现在天色已晚,程寒佳似乎是已然睡过去了,但是整张脸通红不已,恐怕真的烧得不轻。

方亦照居高临下地逡视着眼前的这张小脸,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伸出手去探了探程寒佳的额头,烫得他立刻将手收了回来。

“程寒佳,起来。”方亦照虽然心中有点担心,可是语气还是不太好听。

程寒佳只觉得迷迷糊糊间有听到别人在叫她的名字,但是她真的好累也好困,根本就睁不开眼睛,所以只能在嘴里嘟囔道:“我……好困……也好累……”

方亦照无奈,只好打电话将私人医生叫来了:“过来一下,家里有人病倒了,可能是发烧。”

放下电话之后,方亦照便主动为她把被子掖好:“我这不是关心你,我只是关心你肚子中的孩子,所以,你别自作多情,知道?”

方亦照站直了身子,双眼一瞥便看见了被整齐叠好放在一旁的座椅上的西装外套,这件外套眼熟得很,原来是刚刚舞会上方亦宏为程寒佳披上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心里突然就堵了一口气,不是难受的要死吗?居然还有空把一件外套折的这么整齐?看样子,外套可是要比你的身体重要得多啊。

方亦照不满地将西装外套抓了起来然后就走出了房间,正巧,方亦宏在这个时候也回来了。

方亦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方亦照便已经将那件西装外套扔进了他的怀里,并且警告道:“程寒佳还轮不到你来关心。”

方亦宏看了眼怀中的西装外套便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他有点好笑地看着方亦照:“该不会,你在吃醋吧?”

“吃醋?为了程寒佳?方亦宏,你怎么越来越会开玩笑了?哈哈哈……”方亦照没底气地回答道,这心里面的确酸得很,但是他怎么可能承认,这是因为吃醋?

方亦宏倒是一副已经将方亦照的心思猜透了的模样:“是不是玩笑,你心里最清楚了。多余的关心我今后也不会再做了。但是也请你,尽好一个丈夫所该尽的责任。”

“这些话轮不到你来说,你该记住你在家中是什么身份。”方亦照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然后就转身上楼去了。

方亦宏微微抬起头看向方亦照离开的背影:什么身份?你又何必一直强调我是情妇的儿子呢?难道你真的想要逼得我跟你撕破脸吗?

有些人一直隐忍着并不是因为他们怯弱,只是因为他们不想让事情变得太一发不可收拾,这也证明了他们的一定程度的善良。

次日天亮的时候,程寒佳才从沉睡的状态之中慢慢醒来,而当她醒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方亦照的那张比扑克牌还要没有生气的脸,吓得她差点又晕了过去。

程寒佳自己双手向后撑着然后坐了起来,如同看着坏人一般戒备地瞅着方亦照:“你怎么在这儿?”

“难道你不知道是谁给你叫来了医生?难道你不知道又是谁亲手喂你喝的汤药?难道你也不知道是谁守了你一整夜吗?”方亦照的语气听起来总好似程寒佳欠了他,而且嘴角时常挂着的那抹笑容实在令人生恶。

不用细想也知道做这些事情的人都是方亦照,除了他,还有谁是这样邀功?

程寒佳却也在心底觉得好笑,为什么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却也会像个小孩儿一样邀功:“看来得谢谢方总了。”

“在家的时候你可以直接叫我亦照,好歹我们是名义上的夫妻。”方总听起来多少有点奇怪,于是方亦照就这样提议道。

但是这样的称呼对程寒佳来说却是别扭不已的,她根本就不可能叫的出口:“哦,好。”

“你今天再休息一天吧,明天我带你去公司学习。”方亦照说道。

“嗯。”程寒佳不敢违背他的命令,所以她唯一的回答便是‘嗯’。除此之外,她也不想跟他说别的什么。

方亦照知道程寒佳并不是特别待见自己,所以也自觉无趣,在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他就走出了程寒佳的房间,他刚刚走出程寒佳的房间,口袋中的电话便响了,是慕家的管家打来的:“什么?好好好……我这就过去……我马上过去……”

等方亦照赶到了慕家,慕纱还在吵闹着要割腕,她的手中


状态提示:第34章 生病--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