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星玄和楚子航分开后,便一直住在g那里,至于g的身份,那可是很有趣的。 。
“哥哥,子航的桃‘花’可真是旺。”东方舞的声音里有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之前有个暗恋他的苏茜,现在又有了一个和他关系暧昧的夏弥,真是魅力十足啊。”
“听说要准备听证会了。”星玄没有理会东方舞的幸灾乐祸,“情况怎么样?”
“校长方面和校董会方面一直都在互相扯皮,貌似芬格尔正在努力洗白楚子航的黑历史,不过可惜,难度貌似有点高。”东方舞想到楚子航这么多年来的“壮举”,岂止是难度有点高,那完全是不可完成的任务。
“嗯。”星玄轻嗯一声,没有评价,“他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东方舞听到星玄还是关心楚子航的身体,虽然早有预料,但是心里还是很不爽,只不过还是乖乖回答了他的问题,“他在病房里休养的差不多了,只不过,那个夏弥往病房里跑得勤快了一点。”
“他不至于连夏弥接近他是有目的的也看不出来。”星玄对于这点不以为然。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星玄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东方舞这个时候的表情如果让外人看见,绝对会以为自己还没睡醒,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嗯,我第二次听证会的时候会过去。”到时候即将进行最后的决断。
“我知道了,我会等你的,哥哥。”东方舞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脸上的表情恢复了而冷然,楚子航,你可别让哥哥失望,不然,我绝对会亲手杀了你。
“楚子菲来电话了吗?”星玄刚刚收起电话,两只白皙的胳膊环住星玄的脖子,一个金发异瞳的美人将头靠在星玄的肩上。
“嗯。”星玄点了点头,随手把他塞进被窝里 ,“身体状况这么差,再好好休息会儿吧。”
“没事的,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也不差这一点。”话虽这么说,但是乖乖躺下,“前天晚上弗罗斯特给了我白卡,让我备份诺玛的核心资料库,并且监控中央控制内的一切‘操’作,只不过被人阻止了,但是根据弗罗斯特先生所说,白卡应该是最高权限,为什么会有人用更高的权限来阻止我呢?”
“这个嘛,要靠你们自己去找了。”想到某件事星玄笑了起来,“提示一点,阻止你们的,可是一张饭卡哟,亲爱的帕西。”
“饭卡?”帕西觉得自己有点晕,一张饭卡战胜了白卡,怎么听怎么荒谬,可是星玄又不是那种信口雌黄的人,所以他只能把满腹的疑问咽下去,自己以后慢慢查吧。
看着难得‘迷’糊的帕西,星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帕西,如果有一天我终将离去,你是愿意记住我还是愿意忘记我?”
“当然是愿意记住你了。”帕西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做出了回答。
“哪怕所有人都忘记我,世界上再也没有我的痕迹,你也愿意吗?”星玄步步紧‘逼’,他忽然想在这个世界留下一点痕迹,哪怕只有一个人记住自己,他选择的这个人是帕西。
“是的,哪怕所有人都忘记你,世界上再也没有你的痕迹,只有我一个人记着你,我也心甘情愿。”帕西心中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但他还是坚定的说出自己的誓言。
“好,我相信你。”星玄在帕西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帕西觉得额头上的一‘吻’并不简单,好像是通过这个‘吻’把什么东西给了自己,他并没有开口询问,只是等着真相大白的时候。
就这样,两人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平时该怎么相处还怎么相处,就这样,时间到了第二次听证会的时间。
在这天,狮心会和学生会的人分成两个方阵,泾渭分明。楚子航站在会议厅中央的方形木栏里,能够判定他血统的人是学院所有的院系主任和终生教授,这些人正陆续的在正前方的木栏后就坐,他们老得像是从坟墓里挖出来,神‘色’凝重,举止各异,有些人‘抽’着烟斗,有人大口嚼着切成段的西芹,有些人双目炯炯地吹着泡泡糖。众人本以为今天会有一场苦战,却不知道,一切将会有一个最为意外的结局。
所罗‘门’王敲了敲木槌,“肃静,现在,听证会的第二场正式开始。第一场中,校董会调查组和校方目前的负责人都提供了证据以说明各自的观点,调查组严厉谴责了校方对校务失职,而校方指这种谴责是……胡扯。”他顿了顿“请原谅,我只是原文转述副校长在书面陈述中的原文。‘校董会调查组对于我们治学方针的一切都是青蛙坐在井里仰望天空般的胡扯!’抱歉这个句子我没有理解得很是清楚。”
“坐井观天”副校长纠正“不能这样翻译,这是一个中文成语。意思是说青蛙或者癞蛤蟆之类的东西坐在井底观察天空,说,啊,天就只有那么点儿大啊,还不如我这井大呢?引申为某些人眼界太小太过自负在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满嘴胡扯的意思。”
“哦,真是形象的修辞方式。”所罗‘门’王曾经钟爱研究修辞学。
安德鲁的脸红得就像是一头要冲出去的斗牛,而听众席上狮心会一侧传来了嗤笑的声音。
“最后一切指责的核心都落在一件对于我们‘混’血种而言至关重要的事情上,校方是否在血统评定下出现重大错误,把危险的血统引入了校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