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内疚中,她没想到范尔走到她身边告诉她说对不起,都怪她拍照没看清背景板。
范尔道歉,孟小欢是慌忙告诉她说也不能怪她,她又不是故意的。
然后,孟小欢现在跟范尔的关系不仅没因为那场风波而变坏,反而是现在关系越变越好了。
今天来大草房,孟小欢是跟范尔并排坐在一起不说,这下了车,更是形影不离的一起自由活动的玩乐了。
说起来,孟小欢跟范尔是比景宁先一步过来曲径通幽的小山路上拍照了。
而这个小山路是越走路越陡峭的,在小山路某个植被茂盛的丛林处,范尔弯腰想要捡起一根长长的树枝充当安稳走路的手杖时,没想到脚往前一迈,就被什么东西给夹住了。
夹得特别特别的疼。
疼的范尔一直在掉泪。
而夹子夹的特别紧,孟小欢跟范尔两个人是弄了好一会儿没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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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总梁总,您能不能去看看?夹子夹得很疼啊,我想范尔姐的脚部软组织估计得损伤严重。”孟小欢对范尔真是够姐妹情深的,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
跟梁孝瑾说完,再哭几下,抹抹泪,孟小欢好像才注意到梁孝瑾怀里还抱着一个人呢。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孟小欢六神无主的抿唇看景宁,“老板娘,能不能让梁总帮忙去看看范尔姐啊?”
“能啊!”景宁说出这两个字时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咬牙切齿的让她自己都莫名其妙的。
抬眼看看梁孝瑾,景宁几乎是吼出来的:“放我下来!”
梁孝瑾没放,而是看孟小欢,面无表情的:“没看到我忙着?找别人去。”
孟小欢啊一声,再哭:“梁总。”再抹抹泪,孟小欢撇嘴继续着哭腔,“我刚才给好几个人也打过电话了让他们来看看范尔姐,他们都不帮忙,说忙着呢。嘤嘤。”
梁孝瑾算是个好脾气的老板,至少他平日里很少对员工发火。
但老板好脾气并不代表公司里的气氛是暖融融的。
梁孝瑾公司里的气氛有点机械跟冷漠。基本上各部门间交流都是公式化的机械的。即便是同部门的同事,真正在一起热络的也没几个,大多也就点头之交,工作上公事公办。
而另一方面,范尔平时在公司里严肃高冷惯了,做事儿什么的也太一板一眼了,得罪的人不少,所以遇事儿能帮她的真的也就不多了。
在范尔脚被夹子夹住后,孟小欢真的就是给好多男同事打过电话希望过来帮下忙。
谁知道,他们都是不知道怜香惜玉的一群家伙,都说有事儿呢。当然,也有说等会就过去的。
可是这等会儿过去到底是等多会呢,谁说的准啊。
孟小欢无奈了,无语了,只能出来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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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总,既然你的员工有事儿,你就去看看吧。不然真出了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你这个上司跟公司可是脱不了干系,毕竟是公司集体出游啊。”薛宁看看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孟小欢说,说着,再看眼景宁,语气比刚刚软了好一些,“人家公司有员工出事?你怎么还赖在他怀里不下来?嗯,是脚扭伤了,还是怎么了?”
薛宁是个行动派,说话间,已经快步走近了梁孝瑾,把景宁从他怀里给抢了回来。
抢回来抱在自己怀里,薛宁心情算是舒畅了,没再看梁孝瑾,直接抱着景宁往外走,走几步,问她:“到底为什么又钻你前夫怀里去了?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前夫这俩字,薛宁此时此刻发音很重。
景宁嗯一声,抬头看看薛宁光洁好看的下巴:“脚扭伤了,好像错位了。”
“错位了?”薛宁皱下眉,看不远处有个干净的小石凳,走过去把景宁放了下来。放下来后,薛宁开始半蹲身解她的帆布鞋鞋带。
“薛总,你要干嘛?”景宁诧异。
薛宁头也没抬的继续解她的鞋子鞋带,却是边解边问:“知道我一直以来最想做的工作是什么吗?”
景宁摇头。
薛宁笑下:“最想做医生,高中毕业后想去霍普金斯大学读医的,但我爸非得让我学经济学金融,没办法,最后去了耶鲁大学的商学院。”
景宁哦一声。
“虽然没能上医学院,但是,这种扭伤脚错位什么的,我还是可以帮你恢复的。大学里,我没少去做过义工,做过急救。”薛宁说,说着说着,景宁的鞋子已经被他给脱下了,小袜子也已经被他给脱下来了。
景宁的小袜子还真是够小的,脚也真是够小的。薛宁手轻轻按住她的小脚丫,轻轻的在她崴住的地儿放一下,摸摸骨头,帮她复位。
薛宁半蹲着帮景宁的小脚丫骨头复位时,景宁朝梁孝瑾的方向瞥瞥,看梁孝瑾是刚刚转过身去跟孟小欢离开。
对着梁孝瑾的方向不自觉哼一声,景宁气鼓鼓。
薛宁听到她的哼声,抬头再看看她气鼓鼓的样子,问她:“对你前夫旧情难忘?”
“没有!”景宁否认,否认的很干脆。几乎没有犹豫的。
是吗?往往越是没有犹豫越是会口是心非。
薛宁帮她轻轻捏着脚,抬眼看她,很严肃的抬眼看她:“景助理,口是心非可是一点都不可爱。你要是对他旧情难忘,就跟他复合。要是不是,就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