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的手僵住,口红掉在水池里。
“你说什么?”
杨柳攀住薄云的肩,在她耳边快速地低语几句。薄云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似悲似喜。
再度回到座位上,薄云脸上平静无波,妆容和头发都无懈可击。她举杯喝水,碧绿翡翠点缀着她雪白肌肤,一举一动都像一幅画。
宁致远和身边朋友聊着天,眼角余光在她身上流连不去。有男人来邀舞,薄云大大方方地,和不同的人跳了几支舞,说些不痛不痒的闲话。
这晚,夫妻二人各自精彩,那眼神的交锋却从没停止,不管隔着多少衣香鬓影,都不会错过对方的一颦一笑。
晚会持续到凌晨,宁致远才带着薄云上车回家。她钻进劳斯莱斯礼车,第一件事就是瘫倒在座椅上。宁致远弯腰替她脱去高跟鞋,按摩酸痛的小腿,轻柔地转动脚踝。
“回去洗个热水澡就舒服了。”
薄云扔下手袋,拽下手上的翡翠戒指,朝宁致远扔去:“哄我玩呢!把我耍得团团转!你故意叫杨柳跟你配合搞绯闻?你不怕假戏真做,气得我跟你离婚啊!我不要你买的破戒指!不要你500万买我的第一支舞!你钱多得花不完你拿去烧啊!”
薄云一股脑儿把怒火全发泄出来,对宁致远拳打脚踢。他哈哈大笑,扭住她的手,抱她入怀,像哄孝那样拍她的背,吻她的头发。
“好啦好啦,今晚你不是玩得很开心吗?翡翠你别假装不喜欢。你吃醋证明你爱我,我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