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树叶飞,时间一晃,转眼已进夏末,气温不再像往常那般闷热。
呼州市外,一座幽暗的洞窟之中忽然传来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大叫声,阵阵阴冷的劲气透过洞口不断向外迸发着,洞外的植被在接触劲气的同时,都已非常迅速的速度枯萎着,气氛显得非常诡异。
视线转到洞中,洞内壁上每隔数步都插着一个火把,微风轻抚,火光摇曳,暗淡的光线将幽暗无光的洞穴照的一片透亮。
此刻,一名身穿白袍,断了一截手臂的男子正面色苍白的躺在地上,不断抽搐,脓疮遍布的脸上布满了痛苦的神色,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沾血的眼瞳时不时向上翻动着,显然正在饱受苦痛折磨。
这已不是第一次发病,从他诞生那日起,每过半年时间,他都会被变异血清折磨得体无完肤,体内血管像是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啃噬般,奇痛难忍,他不断抽搐着,眼窝深陷,硬如钢条般的手指不断抓着地面,他身下的石块上已布满了无数条深深的爪痕,触目惊心。
“啊……”男子仰头大吼一声,右手指用力插向地面,便闻“砰”的一声巨响,他竟徒手震碎了一块坚硬无比的巨石。
“吼!”一道震耳欲聋的吼声从男子喉中发出,便见微光一闪而过,两根沾血的獠牙冷不丁的从男子嘴边冒出,且不断增长着。
眨眼之间,獠牙已涨到十公分长,男子弓着后背,用单手支撑着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团拇指大小的东西正在他右臂上的血管中不断游走着,男子面色扭曲,仍不住再次仰头,发出一道犹如野兽般的嘶嚎来。
“吼!”
声音透过厚厚的石块传到洞外,惊动了躲在树枝上栖息的鸟儿,鸟儿四散而逃,如临大敌般疯狂的拍动双翼,“嗖”的一声,抛下妻儿老小飞向天际。
从远处看去,天上黑压压的一片,若有人在此,定会被如此诡异的现象惊得合不拢嘴。
时间缓缓流逝,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了,洞穴之中的惨嚎也逐渐平息下来。男子面色苍白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乍一看去,宛若一具死尸般平静。
男子脸上带着的浓浓的疲倦之色,硬是在地上躺了近半个小时才慢慢爬起,坐直身体,深深的吸了口气,低头喃喃自语道:“都过去这么久了,血液还是没能融入到我的身体之中,看样子b号药剂得好好改良一下了。”
说完,男子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艰难的挪动步伐,沿着狭长小径一路走向密实,伸手轻轻拍动墙壁,便闻一道道如同齿轮转动的“咔咔”声响起,石壁竟自动打开。
“呜呜……”被绑住双手双脚,披头散发的女子见石壁打开,顿时从石床上惊起,满目期待的看向洞外,却发现一个身穿白袍的断臂男子正缓缓踱步朝自己走来。
女子心里顿时一沉,一股恐惧之情自心底油然而生,女子瞪大了双眸,努力的缩着身子,双腿使劲的蹭着床,尽可能的离男子远一些。
“呜呜……”可是无论她如何费心,自己始终不能逃出这里,见男子坐到身旁,女子顿时被吓得心头一阵狂跳,泪水夺眶而出,止不住的向下流着,细密的头发如被雨水打湿般,一戳戳的贴在白皙而又细嫩的额头上,女子惊恐的大叫着,怎奈嘴巴被人用白布堵住,无论她说什么,喊什么都不会有人听懂。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为了实力,我却不得不这么做,希望你能体谅我,放心,不会痛的。”男子脸上带着一道痛苦的神色,伸手轻轻抚摸着女孩露在外面的肌肤,一双半眯着的小眼睛不住的在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打量着,目光更多的放在她那白皙而又细嫩,且沾满泥土与汗水的脖子上。
“啪!”一声轻响,女子双眼顿时一黑,歪头倒在床上,就此昏厥了过去。
男子收回手掌,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露出一脸陶醉,道:“难怪电视中练邪功者都喜欢饮用处子之血。”说完,男子伸手拉起女子,红瞳微亮,露出一道精光,一对獠牙自嘴角边上缓缓伸出。
男子不断靠近,最终一口咬在了女子的脖子上,一股猩甜自喉头传来,令男子感觉到一阵舒爽,心已陷入嗜血的快感之中,男子贪婪的吮吸着女孩体内流动的热血,舌尖接触滚烫的血液的那种感觉,令男子欲罢不能。
眨眼之间,身下的女子已变为一具干尸,洗完最后一滴鲜血后,男子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獠牙,伸手拭去嘴角边上残留的血液,转身走了出去。
男子站在洞口,目光深沉的看向远方,自言自语道:“我与你,总归有个胜负,无论你有多强,我都要放手一搏,断臂之仇我已铭记在心,尸王,即便我死,也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
说完,男子沉默了半晌,仰头看了一眼天色,叹了口气后,转身走进了洞穴之中,来到了一间装满高科技仪器的密室里,用单手摆弄着桌上的仪器。
片刻后,男子放下仪器,仰头看了一眼贴在墙上的照片,看着照片中那个带着痞子般笑意的男子,眼中闪过一道恶毒的光,道:“我倒要看看,你的身体到底有多坚硬,热能激光武器伤不到你,那我便研制一款新的武器,在此之前,先让你得意几天,等我这项成果结束,就是我来索命之时。”
……
“啊欠——”冥月忽然打了一个喷嚏,惊醒了怀中沉睡的敖景,后者仰头,“嗷呜”怪叫一声,眼瞳之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