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剧烈的爆炸声轰然响起,浓密的烟尘瞬间喧嚣起来,弥漫扬起,遮盖住了整个画面,一阵地面碎裂的咔嚓声从烟尘之中传来,令人牙酸。
“怎么了?”
“死了没?死了没”
“妈蛋,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
演武场外面的光幕之上到处都是弥漫的灰尘,只能看见里面模糊的身影,却根本无法看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等着看云秀人头落地鲜血直飚场面的贵族们顿时不乐意了,大声地嚷嚷起来了。
而与云秀有关系的人则是瞬间紧张了起来,像李嫣然此刻早已经是满手心的汗水,就连身上也是香汗淋漓,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但是这幅美丽无比的画面,却是无人欣赏,就连号称色中饿鬼,皇城第一淫贼的吴落凡,都是死死的盯着光幕,神情颇为紧张。
观礼台之上,晕厥过去的秦可卿已经被台下贵族喧嚣的呼喊给惊醒了,一醒过来,就泪如雨下,满脸悲伤惶急,死死的攥着云别尘的胳膊:“阿秀,阿秀呢,我的阿秀怎么样”
“阿秀,阿秀他……”
云别尘也不知道云秀此刻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是生是死还是伤,他都不清楚,因此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妻子的问话,他不敢看秦可卿梨花带雨的凄然模样,下意识的将目光转回了光幕之上,这一看,顿时眼睛大亮,激动地说道:“可卿,阿秀没事,阿秀没事,你快看”
秦可卿闻言顾不得擦拭满眼的泪水,急忙抬头看去,被泪珠模糊的视线里,那个白衣胜雪的少年依旧淡然的坐在轮椅之上,形态潇洒自如,秦可卿不由得喜极而泣,泪水反而掉的更加汹涌了。
心中最牵挂的大石头落地,秦可卿顿时感觉头脑发晕,身子一软,便软绵绵的倒在了云别尘的怀里,一边哭一边笑着说道:“阿秀没事,我的阿秀还活着,还活着”
李嫣然也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有些庆幸的拍了拍颇为壮观的圣女峰,心下庆幸不已,还好,他没有事。只是这个想法刚一出现,李嫣然就感觉到了不对,秀气的眉毛轻轻地皱了起来,他有没有事,我为什么会这么关心?
黄子佳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如释重放,然后黄子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我就知道阿秀不会有事,哈哈”
吴落凡也懒洋洋的躺回了椅子之上,一双阴柔的桃花眼再一次变得浑浊起来,看上去醉醺醺的:“那你干吗把桌子给砸了,把我的美酒美食都打翻了”
“就是”
王明帅也是扭着屁股,故作优雅的坐在了椅子上:“一点都不淡定,小孩子沉不住气,遇事还是要像哥哥这样从容不迫,知道了吗,**丝”
“我擦,你们俩难道就比我好?”
黄子佳一瞪眼,撸起了袖子:“你的酒壶明明是被自己捏成粉的,怎么能够怪我?还有,**丝是什么意思?”
吴落凡看着脚下一堆的银色粉末,没有一点尴尬的意思,淡淡的笑了:“哦,原来是我自己弄得,我忘了”
王明帅一脸看土包子的目光看着黄子佳,直到对方恼羞成怒才悠悠的叹道:“**丝这个词是阿秀曾经说过的,至于什么意思我倒是不太清楚,但是你不觉得在这个时候说,会很有一种我非常渊博的感觉吗”
“妈蛋!”
他们三个见到云秀没事,竟然又恢复了本性,开始喝酒聊天相互扯皮起来了。
什么?你说云秀只是幸运,暂时躲过一劫,接下来还是难逃一死。
开玩笑!只要云秀有办法做到一次的事情,他们三个就绝对不会操心他无法做到第二次!
……
云峰收起深深没入地面的大剑,一脸的错愕:“不可能!你怎么躲开的?”
云秀淡淡一笑,轻轻地挥动着折扇,说道:“就是这样”
云峰神色顿时更加阴沉了,他怨恨云秀,固然是因为他的母亲,但是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最不喜欢云秀这种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是一脸从容的模样,每一次看着云秀那带着浅笑的俊脸,他就有一种想要将之砸扁砸烂的冲动。
他阴沉着脸,冷笑着说道:“哼,你就尽情的胡言乱语吧,等会儿看我把你的那张破嘴给撕烂,看你以后还怎么贫嘴”
云秀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有些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以为别人肯定也做不到,总是觉得别人在骗他,而云秀对待这种人的态度,就是让他亲眼见识一下,然后狠狠地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见到云秀不说话,云峰就更加认定云秀躲过自己志在必得的一击是幸运使然,他深信,这一次一定可以将云秀彻底灭杀。
他狞笑一声,战气奔涌,大剑挥舞,再一次凶狠无比的揉身而上。大剑带着闪烁的寒光,和足以穿金碎玉的强横力道,闪电般刺向了云秀。
剑尖及体,云峰的眼中似乎已经看到了云秀被一剑洞穿,捅个透心凉,鲜血直彪的场景,眼中不由得露出了嗜血的光芒,嘴角也掀起了一抹胜利者的微笑。
但是这抹微笑很快就凝固在了嘴角。
只见云秀单手抱着依旧昏迷不醒的云紫,另一只手握着折扇,真的是就那么轻轻一摇。
唰!
云峰只感觉眼前一花,然后他就发现云秀的身影便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大剑再一次深深地没入了地面凌厉的气劲和恐怖的力道,直接将地面轰碎,一道宽约三尺,深约一两米的鸿沟,自云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