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计谋,同刚开始,沈蘅芜设计捉余少平的时候一样,先将鬼医的住处透露给他,然后就等他上网,事实上这法子再普通不过,要不是这些人心急,怎么会这么容易上当呢?
慕非止和沈蘅芜赶到太医院后院的时候,杜仲已经到了,他嘴里叼着一根草药,正斜斜的倚在门框上,看着相携而来的两人时,他呸的一声将那根草药吐了出来,啧啧了两声道:“怎么整天那么多要杀我的人?师侄,这回子这人又是你设计的吧?”
沈蘅芜瘪嘴道了句:“人家是想杀了你,怕你被人找到带回去将秦皇的头疼病给治好,你要是没这身本事,还惹不来这杀身之祸。”
“这话说得可不对,我可不擅长治头疼,脑袋疼那就笨死算了,何必要找人医治,果然是没脑子。”杜仲啧啧的说了两句,这才跟在两人的身后走了进去。
原本破旧的大殿里已经是灯火通明了,一群侍卫将李蒙团团的围了起来,李蒙身穿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整个人显得很是颓废,听见有脚步声走来,他嗖的一声抬起了头,朝沈蘅芜含的东西太多了。
“太子妃,果然是您。”李蒙见沈蘅芜的身影完全的走出来以后,很是咬牙切齿的说了句:“我料得,当初在太子府你肯定是看到了我,要不然你不会这么果断的就抓人。”
“你料得又如何,我可没有闲心管你如何预料。”福海已经将椅子搬了过来,慕非止和沈蘅芜坐在远处,看着气得牙痒痒的李蒙。
“福海,四王爷到了没有?”沈蘅芜朝身后的福海问道,
福海朝外头看了眼,已经有小太监给他打招呼,他点了点头,恭敬的朝前面的人回道:“回娘娘,人马上就到。”
果然,两人没有等多久,秦征远就来了,只是,他人还没有进来,声音就在外面响了起来:“你们要我来这里做什么?我的侍卫不见了!”
听着他的大声嚷嚷,沈蘅芜和慕非止都笑了起来,要是他们猜想的正确,这四王爷也是个演戏高手呢!
“四王爷,你来瞧瞧,这个人是谁?”沈蘅芜站起来,指了指前面跪着,被五花大绑的人,朝秦征远指着道。
“什么?”秦征远走进来,一看那跪着的人,立刻来了脾气,大声的嚷嚷道:“淮南王,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半夜不睡觉把我的侍卫给抓起来做什么?”
沈蘅芜靠着椅子,懒洋洋的道:“你以为我愿意?要不是你的人不老实我何必不睡觉出来看这场烂戏?”
沈蘅芜瞅着秦征远一脸疑惑的模样,心中冷笑了一声,朝他道:“瞧瞧吧,问问你的人做了什么好事。”说完,沈蘅芜看见有一个侍卫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就朝那人说道:“来人,将凶器拿给四王爷看看。”
那侍卫顿时转身,将手中的匕首交给了秦征远。
秦征远面露惊讶之色,拿起匕首刚要打开,被沈蘅芜给制止住了:“小心,有毒。”
“我不明白,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他杀人了?为什么要杀人啊?”秦征远粗暴脾气,容不得一丝的疑问。
“他是想杀人,不过没杀死而已。福海,将事情同四王爷说道一下。”慕非止朝福海下令。
福海一听,觉得脑袋都大了,他走向前去,朝秦征远道:“今天晚上,李蒙蒙面赶到这里,刺杀鬼医未遂,被御林军给捉了个正着。”福海很是淡定的说完,没有多说,因为当初毕竟是他奉王后娘娘的命令去下套,还因此拿了人家的一千两银子。
“什么?刺杀鬼医?”秦征远一听李蒙要刺杀鬼医,立刻来气了,他走上前去,刚要朝李蒙踹一脚,就被侍卫们给拦下了。
“四王爷,鬼医刚刚云游回来就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你这侍卫惹的祸真是不小啊,你们口口声声来寻找鬼医,难不成是打着幌子来刺杀的?”慕非止懒洋洋的起身,目光慵懒却又凌厉万分的看向秦征远。
秦征远一个劲儿的摆手,甚至又着急的跺起脚来,很是豪放的道:“淮南王,你别乱想,我们是真的要找鬼医。”
“是吗?”沈蘅芜哼笑了一声,心中道,这一招恐怕正遂了你的愿。
“当然,淮南王,既然鬼医已经回来了,可否让他给我写一张头疼的方子,我父王的头疼病不能耽搁了。”秦征远很是着急的道。
“不可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在秦征远的身后响起,他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听见这阴凉的语调顿时跳到了一边,满脸惊讶的看着身后的人。
“为什么不可以?你是谁?”秦征远惊疑的看向杜仲。这男人一身暗红色的袍子,一头耀眼的白发,虽是低着头,但是浑身冒着邪气。
杜仲打了个哈欠,悠悠的道:“好困啊,师侄,你先处理着,我要睡觉去了。”他也不搭理秦征远,抬脚就往外走。
“你是不是鬼医!”一想到有这个可能,秦征远就要去追,可是被一堆侍卫拦着。
“是又怎样,我又不不是赤脚郎中,不会治头疼!”因为侍卫的阻拦,杜仲在秦征远反应之前就跑没了影儿,只留下一句很是不屑的话,久久的回荡在秦征远的耳中。
“淮南王,你一定要帮帮我,你要多少银子都行,我要是拿不到方子,我三哥肯定会找那些无名的郎中给我父皇治病,说不定哪天就治死了。”这秦征远说话也是直接,治死这种词也随便乱用。
“我又不缺钱。”慕非止冷哼了一声。
秦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