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裔长乐的话,岛主面色越来越不好看,可他却始终都一言不发,这不禁让裔长乐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这是什么意思?避而不答就可以推卸他的责任了吗?
设下盛宴,又故意让自己的人中毒,想必岛主必是另有打算吧?他的如意算盘又是算的什么呢?
裔长乐话语咄咄逼人,岛主看着裔长乐,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些事情,他未必可以解释的清楚,但此事,他心中是清楚的很,可他却也很无奈。
“裔姑娘此话有理…”
不等岛主的话说出,只见承天上前一步,抢先了岛主的话说到:“裔姑娘说话何须咄咄逼人?既然这是一个小把戏,那裔姑娘必定会很快搞定吧?”
此话一出,还没等裔长乐不高兴,沈君尚便先不高兴了,先是让出尘请她们过来帮忙,现在又弄这一出,这是什么意思?摆明了试探她们的能力?还是打算要赶她们走?
想着,只见沈君尚上前一步,将裔长乐护在身后,与承天面面相觑道:“你说这话我怎么那么不爱听呢?什么叫我们来搞定?我们要是不打算管呢?这东湖岛上上上下下不下千种毒物,你难不成要我们一一解开吗?”
“你!”
被沈君尚这么一说,承天顿时不高兴了起来,刚要与沈君尚争执,只见岛主一瞧手中的拐杖,面色不高兴的看向承天怒道:“承天,不得无礼!”
岛主此话一出,承天立刻没了声,脸色铁青的看着沈君尚想要争执一番,却碍于岛主而不敢再多言。
岛主面色稍缓,嘴角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意道:“承天秉性急躁,此事做的也是极为不妥,还望几位不要放在心上,原谅这孩子的过错。”
听着岛主的话,沈君尚这才不与她们争执,但眼下这个人已经中毒,虽说龟背竹的毒性不是很大,可这人却挨受着毒汁的痛苦,医者父母心,裔长乐就算生气不予理会,王医师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于是,王医师出面,将此事包揽了下来,急忙随着侍女,抬上那个人去一旁诊治了,气氛虽缓和了下来,但最为尴尬的还属落无方和卫出尘,毕竟她们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不是?
这场宴会就这样不欢而散,宴会结束前,岛主还一再强调此事是他教子无方,但沈君尚和裔长乐已经不再多说什么了,换位思考的话,几个外来人踏入东湖岛来帮忙,承天想办法试探一下她们的能力,也是情有可原的,况且岛主都那么说了,她们还能说什么呢?
宴会结束后,卫出尘觉得心中难过,急忙拉着裔长乐说道:“小姐,今晚我们俩一起住可好?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沈君尚看了一眼落无方,正巧他也有好多话要问他呢,所以,沈君尚立刻抢先答应了卫出尘道:“你们俩住一间,我与无方住一间好了。”
裔长乐看了一眼沈君尚,而后便随着卫出尘去了她的房间,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她和落无方的房间,她们的房间就像刚刚成婚的新房,整个房间里的摆设都是红色,看起来倒是很喜气。
“对不起小姐!”卫出尘刚关上门,还未与裔长乐亲近呢,便跪在地上给裔长乐道歉。
裔长乐诧异的回头,见她正跪在地上,眼泪也簌簌的流了下来,急忙上前搀扶起卫出尘说道:“你这是为何呀?身怀有孕怎么说跪就跪?快来坐。”
说话间,裔长乐搀扶着卫出尘已经坐在了椅子上。
卫出尘擦了擦眼泪,而后看向宇文彻解释道:“其实承天平日里很热情的,今日所出之事,必是有原因的,出尘本打算着要小姐过来帮忙,却不想让小姐和皇上受了委屈,这都是出尘的错。”
看着卫出尘如此难过的模样,裔长乐于心不忍,急忙拉着出尘的手劝道:“其实你不必多想什么,我和君尚也不会多想什么,想必那承天如此折腾,也是为了考验我们一下,毕竟这东湖岛是闹瘟疫,如若我们没本事救治那些人,或者再把病情弄得严重了,那且不是不好了?”
“不管怎么样,出尘都觉得对不起小姐。”卫出尘纠结着不放,拉着裔长乐继续解释着,不管怎么样,这次都是她讲裔长乐和沈君尚找来的,本来开开心心的一天,却因为那点小事弄得大家都不开心,卫出尘心里还是很难过的。
裔长乐看着难受的卫出尘,不禁无奈的一笑,原本她和沈君尚还怀疑卫出尘被利用,却不想,卫出尘和落无方一直未变,可那承天今日所做之事似乎并没有经过岛主的同意,难道此人在岛上始终都是这么横行霸道吗?
一双眼疑惑的看向卫出尘,裔长乐当即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卫出尘嘟起嘴仔细的回想,随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承天的秉性很温和的,只是不知为何今日会做出如此怪癖,想必岛主也不开心了。”
听着卫出尘的话,裔长乐只是无奈的一笑,看来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想的太复杂的好,对自己好,也对出尘她们好,不然一直这样别别扭扭下去,对谁都不好。
天色渐晚了,裔长乐和卫出尘两个人已经上床休息了,卫出尘紧紧地碍着裔长乐,一双眼不禁带着探究的目光看向裔长乐问道:“小姐,您近来可好?身子一直没调理好吗?”
听着卫出尘的话,裔长乐无奈的一笑,她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卫出尘的话,要说身子好了,她一直未孕,若是身子没好,可她有不觉得哪里不舒服,或许她的身子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