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知县一句话,就把最风光也最能体现领导地位的差使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却把最苦最累也最担干系的事都推到了顾子杰身上。顾子杰却似毫不在意,微笑起身,向魏知县拱手道:“大人放心,下官必全力以赴!”
这时候,那小丫环捧着茶盏走过来,一见顾子杰将要告辞,犹豫着不知该不该上前,顾子杰上见,笑道:“小妹妹,你总算把茶送来了,我还渴得很呢。”
魏知县捋着胡须,心想:“此人虽然不懂规矩,做事乱七八糟的,但如此率性自然,倒也是真人本色。”
魏知县沉思片刻,越想越觉得这是他争取政绩的难得机会,而且成功的可能性很大,于是拍案而起,振奋地道:“成!本县准了,明日我就上书朝廷,到时候火药一到,你可自去交接。朝廷方面,本县会上书言明缘由。明日一早,本县就遍邀士绅豪商,号召他们共攘义举。至于开挖河渠的具体事宜,本县就全权委托你了!”
魏知县一句话,就把最风光也最能体现领导地位的差使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却把最苦最累也最担干系的事都推到了顾子杰身上。顾子杰却似毫不在意,微笑起身,向魏知县拱手道:“大人放心,下官必全力以赴!”
这时候,那小丫环捧着茶盏走过来,一见顾子杰将要告辞,犹豫着不知该不该上前,顾子杰上见,笑道:“小妹妹,你总算把茶送来了,我还渴得很呢。”
魏知县捋着胡须,心想:“此人虽然不懂规矩,做事乱七八糟的,但如此率性自然,倒也是真人本色。”
那小丫环红了脸,垂着眼睛走到顾子杰身边,双手把茶盏奉上,不敢抬眼看他,顾子杰接过茶来一口饮尽,把空盏又还到她手上,向魏知县笑吟吟地拱手道:“下官告辞!”
顾子杰脚步轻快,满面笑容地离开了县衙,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分润功劳给魏知县,是因为他要做这些事,必须要得到魏知县的允许和支持,尤其是动用火药,魏知县不点头,他也无技可施。
而且,即便他有办法把魏知县排除在外,这件事只要办成,魏知县也是首功。因为魏知县是适量县县令,适量县的任何政绩都不可能越过他全部算在某个下属头上。
顾子杰也不可能越过魏知县向朝廷上奏折,言明开挖水渠全是他的功劳,且不说,就算有,这么难看的吃相一露出来,他也算是自绝于仕途了。
再者,他可以扯皮,催、王两寨可等不起,一旦他久不解决此事,激怒催。王两寨,那时连他也要完蛋。这种情况下,分润功劳给魏知县就成了他唯一的选择。
况且如此做,很可能会达到分化魏知县和崔主簿的效果。这二人联手对他是个大麻烦,就算他能把这两个人斗垮,一个巡检先后把县令和主簿拱倒,他也将恶名在外了,借刀杀人才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