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你这脸怎么了?怎么被打成这样?”
晚上,何存民刚走进家门,他的婆娘就走了上来,看着他一脸的伤痕,一阵唠叨:“是谁这么狠心,把你打成这样的,有没有报警?”
“这……”何存民根本不好解释,总不能说被下属打了,都不敢报警吧?
他支支吾吾,但他媳妇可是脸色一变,骂道:“你是不是有糟蹋医院哪个护士?被人家男人打了一顿?我跟你没完。”一边说,还一边张牙舞爪的抓了上来。
“你瞎说什么?”何存民本来就一肚子的脾气,回到家里还被自己的婆娘给误解,顿时也火了。
“瞎说?以前你就没干过这事?”
“那……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还翻旧账。”何存民的语气顿时弱了许多。
“那你说说是怎么被打的啊?给我说个一二三来,说不出我跟你没完。”
“医院的事情,你少掺合。”
“嫌弃我是黄花菜了,我知道是医院的妖精护士。”
“住口,你有完没完,还不是为了那不成器的儿子。”何存民大吼了一声,然后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他的婆娘终于不闹了。
等自己的婆娘不闹了之后,何存民坐在沙发上,皱眉道:“给我打盆热水来,两只手哇凉哇凉的,给我用热毛巾敷敷。”
“你也真是的,别人来实习,你这样整别人,要是你,你心里也不好受啊。”何存民的婆娘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去烧了一盆热水后,用热毛巾给何存民敷着手臂,“现在好些没有?”
“好个屁。”何存民只感觉两团寒气在手臂的经络,骨头内乱窜,皮肤表面虽然被热毛巾敷着,没有感觉到那么冷,但里面真的是冰冷一片。
“那怎么办?”
“不知道,到明天再说。”
“我最近好像听说百姓医院有些小子,对于治疗风湿寒气很神奇,要不你去看看?”
“老陈的医馆?”
“恩,好像就是你们医院退休的陈先河开的。”
“那我明天过去看看!”何存民想了想,还真的只有这样了。
“唉,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叫你踏实一点,现在快退休了,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好了好了,能不能少说两句?我现在正烦着的。”何存民没好气的回道。
……
翌日,当早晨的阳光照射下来,何存民艰难的睁开双眼,看得出来,他的脸色极差,昨晚压根就没睡好,好不容易在早上眯了一会,但还没过去半个小时,又被手臂那股冰冷的寒气给惊醒!
“完了,完了,媳妇,我手动不了了。”
何存民想爬起来,但发觉手臂根本就使不上力气,他顿时惊骇起来。
同样被折腾了一夜的何夫人,听到这话,迷迷糊糊醒来,问道:“咋了?”
“手废了!”
何夫人也是被吓了一跳,赶紧起来,给何存民捏了捏手臂,“有感觉吗?”
“只有一点点。”
“这……”
“扶我起来,等下就去医馆看看。”何存民脸色一阵苍白。
两只手臂只有一点知觉,完全使不上力气,何存民连自己穿衣都需要自己的婆娘帮忙,来到百姓医馆外面,此时陈先河也慢悠悠的来医馆,看到何存民时,诧异道:“何院长?您这是?”
“手臂得了风湿,听说你这里有个年轻人,扎针跟厉害,就过来看看。”何存民撒谎道,并没有说是被林凡扎了一针,其实他都不信那种邪乎的事情,扎针是治病啊,哪能让人患上风湿的?
“得了风湿?”陈先河愣了愣。
“恩!”何存民点了点头,问道:“那年轻大夫呢?”
“何院长来这里,就多耽误时间了,那扎针的大夫就是林凡林医生。”
“什么?就是林凡?”何存民脸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他只听说这个医馆是陈先河开的,根本就不知道林凡也在,现在好了,还想着找人看手臂呢。
“恩,就是他,只要是风湿病,就算瘫痪几年,林凡也能治好的,何院长去医院找他吧。”陈先河笑了笑,转身,去开医馆的门去了。
“那……听说陈医生对中医研究也很深,要不你帮我看看?”何存民是真的不想去找林凡。
“风湿乃是寒气侵体,林凡对这个很有把握,我就不耽误何院长的时间了。”陈先河摇了摇头。
“那行吧!”何存民无奈的回了一句,转身和自己的婆娘离开了医馆。
“你还是回去,好好跟那林医生说说,都是误会。”何夫人劝道。
“跟他去说?不去,我就不信真没人能治。”
“为了面子,难道你连自己的身体都赌进去不成?况且,昨天他没报警,也就是还有得谈。”
“这……”
“这什么这?你帮了王进,他帮我们儿子调到更好的位置了吗?就是一个空话,你还那么相信他,现在害的是你,你就是个老糊涂。”
何存民想了想,叹了一口气,道:“行吧!”
……
何存民的媳妇已经回去了,他一个人来到医院一楼,在口腔门诊外面停留了许久,最后,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哟,何院长这么巧啊?”林凡放下书本,一脸的戏谑。他知道何存民一定要来找自己,就好比赵大富一样,但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当然,他可不会给何存民面子了。
“我……”何存民想说,但话被堵在喉咙,硬是说不出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