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九点,鸿基大厦门口,一辆大奔停了下来,和往常一样捧着一束玫瑰花的赖正清推开了车门,熟门熟路的走进了鸿基大厦内。
他对于这些很熟悉了,那门卫当然也认识他,不仅不会阻拦,还会客气的跟赖正清打招呼。
从大门进入,赖正清走进电梯,直接上了十三楼的业务部,虽然手里捧着鲜花,但他的脸色并不好,似乎是碰到什么不爽的事情了,到了十三楼,从电梯走出来,和往常一样,里面的几个女同事客气的对他打招呼。
只是今天他都懒得回,直直的走进了业务部经理的办公室内。
“下次敲一下门吗?”黎莎莎抬起头来,有些不悦。
赖正清勉强笑了笑,没有当回事,只是把气的坐在了黎莎莎的对面,很不爽的说道:“没有成功,操!”
“我不是都告诉你林凡实习结束会来学校的吗?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错过了?”黎莎莎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赖正清。
她和张兰兰是闺蜜,比兰兰大两岁,毕业后就进入了公司。张兰兰什么时候毕业,她当然清楚,对于林凡的事情肯定也了解。
林凡还奇怪赖正清是怎么知道他这么快到了省城的消息的,如果此时看到黎莎莎和赖正清在一起,他肯定就明白了。
这黎莎莎也看他不顺眼,居然借赖正清的手来对付他。
“不是错过了,是那几个笨蛋不中用,没有捅到林凡,只是伤了他一个同学,真是蠢的不行。”赖正清骂了起来。
“那也只能怪你啊,都请的什么人,这点事情都办不好!”黎莎莎一阵无语。
“我过来问问你,那林凡要在学校待多久?”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我和他又不是很熟。”
“张兰兰不是和林凡是同学吗?她就没有回来?”
“没有!”
“我可是听说张家和周家现在已经反目成仇,谈好的项目全部吹了,不会就是因为张兰兰吧?”赖正清好奇的问道。
“这个事情你少打听,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黎莎莎没好气的回道。
“我这是关心莎莎,要是张家和周家斗起来,我们赖家和张家的关系不错,你说会帮谁?”赖正清正色道,“而且莎莎的父亲一直都只是副董,难道就不想更进一步吗?我们两家联姻,配合着周家对张震雄发难,说不定能让你父亲坐上董事长的位置。”
黎莎莎脸色一变,怒斥道:“这是我们公司的事情,你少挑拨离间,现在出去,我要办公了。”
赖正清也不恼怒,笑了笑,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继续说道:“莎莎,你可以跟你父亲商量一下,我刚才的话,就是我父亲的意思,希望你父亲考虑考虑!”
说完这话,赖正清没有停留,直接走出了办公室。
目送着赖正清离开,黎莎莎没有办公,只是脑子里面想着那话里所包含的意思,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大胆举动。但事到如今,她还真得考虑一二。
她的脸色复杂起来,心里也在纠结着。
……
省人民第一医院,住院部四楼,这是医院最为顶级的病房,专门提供给有钱人,有身份的人住院休养的。
在一间病房内,王翰夫妇坐在沙发上,在他们的对面,是一个和王翰相貌有七分相似的中年男子,正是王翰的二弟王重,重量的“重”,在省人民第一医院担任副院长。
在王重的膝盖上,是一大堆的诊断报告,他一个个的把诊断报告看了过去,然后递给了王翰,说道:“大哥,你也看看吧!”
“直接说!”王翰沉声道。
王重把报告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说道:“从头到脚,所有的地方全部检查过去了,除了小进胸部稍微有些损伤之外,其余敌人没有任何伤痕。但胸口的伤势并不足以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说完之后,王重转过头,看向了相隔四五米远,坐在床上的王进,此时的王进耷拉着头,双眼呆滞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就这样坐着,一动不动。
昨天晚上,等林凡离去后,王进就呆坐在酒吧包厢内的沙发上,一直没有离开,直到半夜三点多,酒吧歇业,客人逐渐离去,服务员才进入包厢,发现了王进依然还在,服务员问了几下,没有回应,只得跟酒吧的经理说。经理到了之后,把王进送到了学校门口保安室,交给了学校的保安。
最后保安通知了已经睡觉的王翰夫妇,他们到校门口看到自己的儿子时,王翰把王进教训了一顿,最后带回家里,但王进的老妈发现了自己儿子的异样,似乎变傻了,连他们都不认识了。
王翰夫妇随后把自己的儿子送到了第一医院,同时通知了自己的二弟王重,让省人民医院最为顶级的专家开始检查,从头到脚,全部检查了一遍。
所有的诊断报告,此时就放在了茶几上,让人意外的是,没有任何异状。
“我和那些专家开了一个会,小进变成这样,最有可能是头部受创,脑部神经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王重继续说道。
“脑部受到刺~激?”王翰眉头紧皱,“他昨天晚上只是去酒吧喝酒,能受到什么刺~激?”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只能问问小进。”王重无奈的摇了摇头,用最为静谧的医疗设备,都查不出任何毛病,这样的情况,他做了几十年医生,鲜少碰到这样的情况。
王进的老妈起身,来到了自己儿子的旁边,坐下后,把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