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先问一下,牌局多大?”唐林军心思活络起来,现在自己可是在困难时期,刚收了二子和传东,这一天的花销可不少呢。
“老弟要是有兴趣的话,来麻将馆咱俩聊聊吧,具体多大我不好说,反正以前有人在三天之内卷走了七八千个儿吧?”
“七八千个儿?”唐林军大吃一惊,七八千个儿是多少?肯定是七八千万啊!这牌局要是被警察抓到的话,都得判无期!
“嗯,一年之前的事儿,老弟有兴趣就来吧,我今天没开业,自己在家,咱哥俩喝点。”老周继续抛出橄榄枝,抛出重利之绣球。
“好,五分钟就到,我在附近。”唐林军真就在附近,两条街而已,所以挂了电话后,就直接杀到了老周的麻将馆。
老周的麻将馆内果真没人,这厮自己炖了条鱼,弄了点熟食,又烫了小烧,就等着唐林军来呢。
唐林军一进屋,老周就把卷帘门关上了,然后亲切的笑道:“小唐,咱们也算是一回生两回熟了,我这个人好交朋友,今儿个咱们一边喝酒,一边共谋一场富贵如何?”
“哈哈。”听到老周的话,唐林军哈哈大笑道:“周哥,我怎么感觉这话象水浒传里的词啊,难道咱们要打劫‘生辰纲’?然后共赴梁山当好汉?”
“好汉的不用当,咱们本身也是好汉!”老周客气的邀请唐林军入坐,把烫好的酒给唐林军满上后,举起杯道:“走一个?”
“走一个!”
唐林军嗜酒如命,有酒喝当然不拒绝。
“痛快。”一杯酒下肚,老周给唐林军夹了个猪蹄,自己也吃了口鱼道:“老弟,说实话,今天打电话给你,是下了很大决心的。”
“为什么这么说?”唐林军疑惑道。
“这次的局挺大,算是三年来最大的一次局了,要来的人很多,而我其实并没有资格参与这种大局,我那点钱在人家眼里连蚊子屎都不如,不过我战友这次发了狠心,上次他输了两千万,整整两千万,这次要捞回来,所以之前打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认识的‘千手’,而我就想起你来了。”
“他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一成的分帐,一成啊,一千万输赢就是一百万,两千万就是两百万,我开这麻将馆十年都赚不了两百万啊,所以我才下了大决心给你打这个电话的。”
“老弟,这里没外人,所以我也就实话实说了,你要是想干,我明天就联系我战友,到时候咱们三个,由他出钱,赢了他分五成,你四成,我一成,就是这样,你考虑一下。”
“当然,如果你不同意咱们也是朋友,这酒该喝也得喝,来,再走一个!”老周举起杯,与唐林军又干了一杯。
“这次你战友带了多少赌本?”唐林军眯着眼睛,这个钱赚得虽有风险,但赚了之后足够他吃喝玩半辈子了。
“应该有一千多万现金,但赌本应该有三千万,到时候现金输光,再从主办方那里用银行卡兑换就行了,他是辽宁的,过几天就要来了,是我当兵时的老战友,转业后就跟着家族经商了,这些年也混了个亿万富翁,不过他喜欢赌,是个真正的赌徒,基本上一个星期就去澳门一次。”
“安全吗?还有什么人参加?玩的都是什么?”唐林军动了心,准备干了。
而老周听到唐林军这么问之后,就知道唐林军动心了,所以笑道:“安全绝对没问题,就在咱们大同,放牌局的人也是大同的一个高官,手眼通天那一类的,所以你不用担心。这种偏远小地方,只要有大人物罩着,天王老子也管不着,所以那些赌客们才愿意来这里玩。”
“至于都有什么人参加,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天南地北的都有,哈尔滨的、黑河的、沈阳的、长春的、延边的,甚至京里、河北一带都有人过来,是大局,参与人多。”
“玩的五花八门,有麻将、有扑克、推牌九、色子之类的,到时候你只管挑你最擅长的玩就行,为期三天,三天内可以随时走,也可以最后散局再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