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原:“对了吧。所以毛主席既长寿又很聪明嘛。你们说,今天我们四人中谁吃方子肉吃得多?”
爸爸说:“好像是我吧。吃了有原夹的,几乎就是四分之一了。”
妈妈说:“我也没少吃。”
其实他们吃得都不很多,嘴里说好吃,但毕竟年纪大了,又很长时间不吃,也就不敢吃很多。有原本来个儿小,饭量也就小,吃的也不多,看见别的下的快,方子肉多,建瓴就多吃了几筷子。现在正坐在沙发上喝茶水。见他们说谁吃多吃少的话,眯眯笑着也不吭声。
吃了饭,有原和妈妈收拾刷碗,姜老师过来也坐上沙发和建瓴说话。姜老师两口儿虽然不愿意有原和英建瓴交往,但人家今日来了就是客,况且还带来了礼物,所以讲究礼仪的姜家是不会慢待、冷落他的。
两人说了说眼目前大家都议论的食品安全,就唠到了有原的工作,姜老师讲了有原去劳务市场找工作的经历。
建瓴说:“我有个想法,还没征求有原的意见。我想让有原还回饭店去干。一是她喜欢那份工作,二是她对那里也熟,还是****原来的活,采买和管理,人员也没有大的变动。”
姜老师说:“不知道有原是什么意见。但我觉得不大妥。她的性格太倔,岁数小,也不知尊敬长辈。上次都去你们家闹一通了,如果走得近了,再去你家打工,怕是关系就更不好处了。”
建瓴:“没事。饭店就是我来管,我爸我妈都不会插手。”
姜老师见这么说,心里就有些愿意。两个人后来又说些别的话。待娘儿俩干完了厨房的活,也过来喝水说话。姜老师就把建瓴的意思说给了娘俩听。
他没说完,有原就摇着头说:“不好不好。我这几天已经找好工作了。”
建瓴急切地问:“干什么,在那里?”
有原笑着说:“你别急,暂时保密。”
建瓴:“透露个消息,是不是还是餐饮,到哪个饭店当服务员吧?”
有原:“还是餐饮,但不是服务员。”
建瓴奇怪的瞅瞅姜老师两口,他俩摇头:“不知道,她回来没说。”
有原道:“我爸妈不知道。原来没跟他们说是我没太想好。刚刚刷碗时我想好了。但还是要向你们保密。干上了再告诉你们。”
说了一会话,建瓴又和有原去她的小屋里上了一会儿网,就告辞回家了。
只剩下一家三口时,贾雪看有原又去上网,就把姜老师拽进卧室,埋怨说:“你不是不同意有原和建瓴交往嘛。”
姜老师:“是啊,我什么时候说同意了?”
贾雪:“同意她去人家那里干,不就是同意了吗!你笨法想想。”
姜老师想了想,捶捶自己的脑袋:“可不吗。到了那里,他们连网都不用上了,整日里见面,不凑到一起才怪呢!况且那建瓴又比她大,卖了她咱都不知道。”
贾雪:“我们光说不同意她和建瓴,但心里也得有个谱啊。”
姜老师:“是啊。你不是说你单位的白翻译的孩子对她有意吗?”
贾雪:“是啊。我看那孩子就不错。但我瞅着,有原对他不感兴趣。开业时人家大老远的来了,她不冷不热地,我面子上都觉得过不去。哎,你的那么些学生,在里面挑一个吧。”
姜老师:“你说对了。我还真就喜欢一个……。你猜。”
贾雪:“柴奖旗。”
姜老师:“你怎么知道?”
贾雪:“一个锅里搅马勺,这点事还看不出来。”
姜老师:“你看他吧,家里爸妈和我一样,都在学校工作。从家世上讲,就是门当户对。这孩子,我是从他上小学三年级就开始教他钢琴,看着他长大的。虽然不很聪明,但也不算笨。”
“考上了滨大的艺术系,也算不辱没了咱有原。现在他向调音方面发展,我看不错。大家都学琴,但都不会调弦,这就是个冷门,将来能养家糊口。他干起来后,我还能帮他。”
贾雪:“我看那孩子挺稳当。不知有原什么意见。”
姜老师:“创造机会嘛,让他们接触接触。”
两人这么说好了,想睡下了。这时有原敲门了:“爸妈,你们睡了吗?”两人一起说:“没哪,进来吧。”有原进来后对他们说:“我想好了,我还是想搞餐饮。”
贾雪:“那得以后了。饭店已经兑出去了,想拿回来就不容易了。”
有原:“不是干那个。兑给了人家,我们就不能惦记了。我想干个小的。”
“多小?怎么干?”
“我想出早市。”
两夫妻没吭气。俩人面面相觑。女儿疯了。但是他们又知道有原是个倔脾气,认准的事,不会改的。先让她干干,不行自然再想辙。做父母的,于是表现出积极支持的态度。
第二天,早早的吃了饭,有原喊着妈妈一起去了旧物市场。她们挑了一辆半新不旧的车。
她们又去了酒店专用商店,买了炉具,盆子,擀面杖和煮锅。
晚上回家时,有原给爸爸妈妈做了一盆面条。
贾雪和姜老师一边吃一边叫好:“好吃,好吃!”
姜老师问:“有原,真的是你擀的吗?”
“是啊。”
“面呢,也是你和的?”
“是。”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姜老师说。
“爸爸不信,我现场操作嘛。”
“不用,我的女儿是不会撒谎的。”
晚上,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