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的。九月初八啊,你可一定要过来啊。我肯定备好酒等你。”张进营拿着新手机,笑得像花儿一样说着。
老夫妻俩已经准备了好久。张铭轩这次的婚礼可不能就这么黄了。虽然曹小倩走了,但张铭轩找回了真爱。两人没有结婚证,却也可以办婚礼。
张铭轩跟着忙着,买了新房子,装修好了。家里要买的东西全是父母和朋友帮忙选的,他是没心管这些。等装好了,往里一住就算完活儿。
终于眼看进了九月,时间可就快了。这天晚上,张铭轩走到江涵冰的房前,顺耳往里听了听。里面两人正谈话呢。
“你真好看,我,我也好看。”战英有些结巴道。
“妹妹,你年轻,你比姐姐更好。将来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我铭轩哥哥啊。”江涵冰道。
“为什么要我照顾他?应该是他照顾我们吧?”战英纠正着。
“对,说得对。”江涵冰笑着回应。
张铭轩忍不住偷笑,两个女孩相处这么好,他的生活想来乐无边了。而他也真心想用全部的能力,带给她们幸福。他这正美着,就听里面的谈话内容突然间变了。
“等结完了婚,让他跟你好好睡。你给他带个孩子,然后,我就要带他走了。”战英道。
“嗯。前半夜你来,后半夜我来。”江涵冰安排着时间。
“前半夜你来吧,然后要好好睡觉啊。我没关系的,白天我也很有精神。”战英说着。
两人排着张铭轩的使用时间,张铭轩哭笑不得。他想了想,要敲门进屋。但就在这时,他却听到了战英说:“邪龙一日不除,我是不会给他生孩子的。这事就要放在你身上了。”
“可如果这世上没有邪龙了呢?”江涵冰问道。
“那是不可能的。据古时记载,邪龙王长生不死,每千年现世一次。在它现世时,世界将会陷入大灾难之中。等它消失后,世界再慢慢恢复秩序。我们女神一族就是因为镇守着它带来的邪气,才不能离开凤凰山谷的。”战英道。
“哦。那好吧。”江涵冰知道劝不动,也不再说了。
屋内一静,张铭轩的手也离开了门。他心里想着:“不灭邪龙连孩子都不给我生,也就是说,我不能跟战英那啥了?好吧。至少我找回了小冰,小冰啊,放心吧,我会好好活下去的。我不会让我们的孩子再过没有爹的生活。”
想到这,张铭轩的心里一阵的发沉。他和江涵冰可都是从小体会着没有大家长的日子长大的,那种日子,并不好过啊。离了婚的父母,还都能见到孩子呢。他们家的孩子说起来不幸福,实际上哪个也不少,见面时,总会有亲爹妈教他们一些事。而张铭轩和江涵冰则不同,真正的从小就没有父亲管。说不失落,那是骗人的。
失落感一上来,张铭轩的心就再难平静。他在三层大别墅里转了一圈儿,没有事做。换了衣服出门去了。上街后他就没有目的地游走着,不知怎么地就走到了花洋区的步行街。这条以廉价出名的小商业街道边,坐满了卖货的小贩。
晚上七点,城管们来查岗,看看有没有没交出摊儿费就来这里摆地摊儿的人。客源们也上来了,人们吃饱了没事儿,就出来溜达一下。北海的老百姓大多数还是穷人,在这里买些便宜货,正是他们的饭后最好消遣。
“唉,在家靠近父母。唉,出门儿靠朋友!各位,我们父女俩出门在外,没有存款,没有交通工具,走的就是一双脚力,靠的就是一手功夫。接下来给大家表演我们家传的武艺,你们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我胡大力在这里给大伙儿说谢谢了。”一个中年汉子抱拳叫着。
外面围了一小圈儿人,看着热闹背着手。张铭轩也到了圈儿外,伸脖子往里看了看。圈儿内放着两个大背包,里面装的什么不知道,外面还挂了水壶干粮,健行棍,折叠渔叉什么的,不少户外用品。
再看站在里面的两人,喊话的男子面似黑铁,浓眉虎目,脸上写着沧桑和刚毅。他身着一件无袖的古式布扣子黑衫,一条宽松的五分布裤,脚踩一双板儿鞋。他的身边,站着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小姑娘。也是浓眉大眼的,一脸的纯真。小姑娘穿一身长袖武术服,脸也晒得挺黑的,看起来平时也没少在外面溜达。
说他们是父女俩,倒也有几分相似。但说他们不是父女,更多人相信。男的一米八的个子,女孩一米四左右。两人拳来脚往就战于一处,打得高兴还嘿哈有声地叫着。张铭轩在外面看着,被逗笑了。
就这两人的功夫,随便找个散打教练,就能一分钟把他们ko掉。但他们的勇气还是可以的,而且看得出来,脚步很稳,身子很轻灵,出拳出脚,都很有练过的架势。
五分钟后,一套把式打完了。大汉累得气喘吁吁,擦着汗笑着一行礼。小姑娘拿起一个古老的铜锣,向四周人讨要起钱来。但大北海人,看得多,动的少啊。走了一圈儿,就偶尔有人给个硬币什么的。
这一会儿,看热闹的人已经有上百了。可小姑娘收了一圈儿钱,数一数还不到二十块。她只苦着脸噘着嘴回到了父亲身边。大汉在她的头上抚了一把,笑道:“没事。”
他们又打了一趟拳脚,再收钱比上次还少。打拳可是力气活儿,你看实不实用是一回事儿,动手动脚可就消耗体力啊。父女俩吃不消了,擦干了汗,坐着收拾起东西来。人们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