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明开了门后,就被人刀架脖子,他再傻也吓着了。
“赵哥,你这是干什么?”郑明明问道。
“干什么?”赵老大yin冷地说着,从兜儿里拿出了一部手机,在上面点了两下,将屏幕对准了郑明明。
画面上,正是郑明明和赵嫂子第一次在他家里行云布雨。赵老大手机一按,跳到下一项,又是他与赵嫂子在餐桌上的精彩表演。到这时,郑明明的小脸银白,眉毛颤抖着,哆嗦成一团。
“这,这个,我,我……”他现在脑子短了路,根本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告诉你,这事儿,我们没完!你说你想怎么死吧!”赵老大吼道。
郑明明一听这话,这才放下心来,逐道:“那个,就让我老死算了。”
啪!赵老大还没发话,赵二就甩起了巴掌,轮圆了抽了他一下。郑明明捂着火辣辣的脸,委屈道:“不是你让我说的么?”
“嘈,你怎么不说让你有钱富死?”赵二恨道。
“那也行。”郑明明应道。
啪!赵二又对他甩了一巴掌。郑明明被打懵了,蹲在了地上,像个被禁锢的流浪狗一样可怜巴巴的。
“你不说,我告诉你怎么办。你给我准备十万块钱,少一分也不行。用来买个这录相。如果你不准备出来,我拿出去,哼,你这是重罪,要枪毙的。”赵老大威胁道。
郑明一听可害了怕了,他哪知道什么法律之类的事儿,平常生活能自理已经不容易了。听说要死,吓得他裤裆一湿,屎尿齐流。
“熊逼得性!”赵二看不起他,恨踢了两脚。
实际上,赵老大和赵二,正是恨着这熊包郑明明,昨天抢了先,享用了他们一直看着得不到的郑寡妇。
郑明明被警告之后,只守在家中,抱着腿,一直蹲着。等到晚上,郑寡妇回家一开灯,突然看到门口蹲着郑明明,吓了一跳。再提鼻子一闻,也被熏得一酸脸。
“你,怎么了?”郑寡妇关心地问着。
此时,她的心里已经不能把郑明明再当成傻小叔子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两人的关系已经说不清楚了。她走近过去,扶起了郑明明。眼看他眼神慌张,就知道有些不好。
“不用害怕,拉裤子里就拉了吧,脱了,我给你洗洗。”郑寡妇道。
郑明明一阵摇头,不说话。直到郑寡妇脱了他的裤子,带他进了厕所里冲洗,他这才哭了起来。郑寡妇就知道不对劲儿,心中一惊,当他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而害怕。她心中也一阵后悔,心道:“再怎么他也是个傻子,心智不过是个孩子。我一时没忍住,竟然跟他一样犯了傻。做孽啊。”
刚想完,郑明明就结巴着,把实话说出来了。他的表达能力有限,又害怕,结果郑寡妇听了好半天,才理出一点儿头绪来。从他所说,也根本听不明白是不是不被人骗了。郑寡妇多少有些吃醋,也知道了昨晚他口中所叫的嫂子,并不是自己。
但未进洞房就失了先夫,留着这傻弟弟已经带了这么多年了,感情在这呢。郑寡妇长叹一声,回到了屋里。
“现如今,我们也只能花钱消灾了。这是我这些年辛苦存下的钱,一共十一万。就拿出来,买个教训吧。”郑寡妇道。
整个晚上,郑寡妇也没合眼。郑明明倒是真傻,傻人有傻福,哭累了就睡了。终于盼得天亮了,他们去银行取了钱,回到小区里等,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直等到了下午,才有人敲起门来。
“来了,给你钱。”郑寡妇也没经过这种事,是真急了,开门就把钱往外递。
结果门外站着一个戴眼镜的阿姨,左手手电筒,右手记事本,看着她递来的十万银子,像砖一样厚,当时也傻了。
“我是来抄煤气表的,你们家这是烧了多少房子?用这么多煤气?”阿姨无奈问道。
郑寡妇脸一红,道:“啊,错了。整错了。大姐您进来抄吧。”
咣当!大门一关,叔嫂二人再次苦坐家中。晚七点多,眼看对面的杨氏都要回家了,这才听到外面有车的动静。接着,终于又有人敲门了。
门一开,郑寡妇就恨得直咬牙。因为她一下就认出了来的两人中,有一个,正是赵二,被她拿刀追赶的臭流-氓。而就在这时,她的脑中也突然醒悟,就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又见面了啊。你可还是那么漂亮。不过,这次你可不能赶我走了吧?来吧。”赵二得意地笑着。
突然一只大手伸在他脸上,把他推到了身后。赵老大彬彬有礼地先一点头,逐道:“女士,我们外面谈吧。关于你和你兄弟的事。”
“不就是钱么?拿东西来,交货。”郑寡妇气道。
“那是当然,有钱好办事。”赵老大微微一笑,也不急着表态。
他们出了屋子,到了车前,赵老大开车门拿出一部手机,给她看了看里面的内容。郑寡妇一把抢过了手机。赵老大则把钱接过,递给了赵二。眼看郑寡妇转身要走,他伸手上前,捏了她的屁顾一把。
“滚!”郑寡妇性子暴烈,回手就拿手机砸他。
赵老大险险躲开,一伸手,又向她的胸口抓去。郑寡妇正向前扑,被抓个正着。当时她就激了。
“一个破鞋,还装什么名牌儿?”赵二从旁损道。
这一句话,正说中了要害,郑寡妇当时就打了个激楞。赵老大也从容地从怀里掏出另一部手机来,笑道:“美女,我看你顺眼,就不瞒你了。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