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女人,掐死了眼不见心不想。
当然,如果他舍得的话。这样是最好的。
“是么?”君澜风眉睫蹙了蹙,缓缓的将景月儿从被子里拉出来,抱在怀里细细的抚摸着她的秀发,“从这一刻开始,本王会派人监视你。只许坐本王的马车,只许本王进入你的房间,只许你花本王的钱,只许用本王给的饰物,本王传召你必须得见。否则,你给本王看着办。”
“君澜风,你妹!”
她一双凤眸瞪着,牙齿咬着,“不许你妹啊,放开我。不许摸我的头发。”
“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摸别处?”君澜风挑眉,饶有兴致的问。
景月儿整个脸庞霞红一片,挣扎着不知该如何是好,“滚!”
“记住,以后出门本王接你。”君澜风看到景月儿服软的模样,才勉强消气,将景月儿再次放在被窝里逼迫着她睡下,“你先休息,有事只会一声会有人应你。本王先离开一下晚上回来。”
“滚滚滚!”
景月儿不耐烦的翻了个身睡觉。
“听说女人喜欢说反话,既然月儿如此盛情。本王倒是不介意以后在这里常住。”
君澜风回头,依依不舍的道。
景月儿这次再不敢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了,将头蒙上随便君澜风怎样。直到君澜风觉得满意然后关上门离开,月儿才将被子弄开。
百无聊赖的望着天花板,景月儿擦了把冷汗。她刚才提到颜玉箫不过是想让君澜风知道,吵架必须让着她,不然即便是她输了也会赢回来。没想到,tm的遇到这个傲娇货。霸王硬上弓,什么都想压她一头。
这个混蛋!
景月儿起身,穿着睡衣到处晃悠。直到走到铜镜前,随意弄了个简单的发型便准备出门。顺便还带了两个君澜风送她的首饰在手里,准备拿出去变卖然后买药材。
刚走出房间,一个丫鬟从院子里钻出来,挡住景月儿去路,“奴婢漠然愿听三小姐吩咐!”
“蓦然?”景月儿蹙了蹙眉,这名字取得有点意思,不过此刻不是她研究的时候。她现在的任务是买药。想着,随即便答道,“本小姐要出门。”
“爷说过,三小姐风寒未愈。今日只能躺在床上,有何事只需吩咐奴婢便可。”寒枫恭敬的福身。
景月儿打了个寒噤,无语望天。那个混蛋还真是说到做到,果然的将这院子占领了。丫的,当真是欺负她没有人护着吗?
“滚开,免得姐姐伤到你。”
景月儿手里的暗器蠢蠢欲动,她虽有点不忍心,但想到这女孩是君澜风的人她便特不喜欢。
漠然见景月儿手蠢蠢欲动,不禁提醒道,“三小姐,爷有交代过。让奴婢好好照顾三小姐。务必注意三小姐手里的银针!”
景月儿小手一僵,玉指轻轻拿起来手里放着一颗三枚银针。漠然见景月儿执意要“武力”相逼,也准备着防卫,“既然三小姐执意如此,奴婢只能陪三小姐解解闷了。”
景月儿冷吸口气,将银针朝自己胸前穴位刺去。
漠然惊呼,连忙将景月儿胸前的银针拔出,面色慌张:“小姐,小姐……您没事吧。”漠然无奈,她第一次见到这么难伺候的主子。
她冷冷的目光看着漠然,道:“没事,我只是想让自己淡定一点。让自己冷静一下,免得我忍不住掐死你。”景月儿言落,见她转身。只闻“砰”的一声,她将门死死的关住。
漠然擦了擦汗,滚回去继续摆弄花草。
没过多久,景月儿又把门打开了。看着漠然又独自走到院前,“谁拦我,我跟她血拼到底!”
漠然没有答应她
景月儿满意的扬了扬眉,抬步朝外走去。
“三小姐出门自是可以的,奴婢也绝对不会拦。只是,爷说过三小姐要出门必须用夜卿王府的马车。必须由爷知道。”悠然的声音让景月儿的脚步戛然而止,沉默许久,才再次回到屋子里。然后再次将门关上。
然而这次和上次关门相比,噪音大了不少。不久之后,漠然听到屋内玉器摔在地上清脆的响声。
“啊!不出去也行,本小姐无聊砸一下东西总没错吧。”
漠然听到,浑身一抖。没有言语。
“啊,砸吧砸吧不是罪。反正君澜风有钱。”
漠然猛的翻个白眼,欲哭无泪。
“啊!不愧是价值连城的玉器啊,砸出来的声音都这么好听呢。”
漠然吓得跪在地上,无语望天,“爷,能否给属下换个差事?”此时的漠然,已经泪流满面。传说这是她跟着君澜风十年来第一次哭。
景月儿砸开心了,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怒火倒是消了不少了,只是她仍然想着怎么避开君澜风的视线离开院子,去买些应该有的药材。
这是她的第一单生意,她一定要做好。
做好了她就可以慢慢的存一笔自己的钱,有自己的自由空间。
作为一个穿越人士,整日被一个古人压迫。这是多么一件悲催的事。可,她此刻的确是被人压迫了啊。景月儿欲哭无泪!
“月儿……”
昏迷之中,景月儿觉得自己似乎在做梦。
“月儿!”
再次听到景月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难以置信的翻了个身。
“是玉箫啊,做梦梦到你真好。如果梦到君澜风估计我会崩溃。”她闭上眼睛继续沉睡。
直到他无奈的坐下来,身上淡淡的睡莲子香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