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衫‘女’子见索长老俨然一副当家做主的模样,眼中不经意间掠过一丝怨毒之‘色’,脸上却掩饰得滴水不漏,摆手对那红衫‘女’子说道:“就按索长老说的去领他们进来吧。。 ”
“凌宗主,这二人也许是看过本宗在世俗界张贴的布告,前来投效也未可知呢。”黄衫美‘妇’目光闪烁地说道。
“但愿如此吧。”白衫‘女’子似笑非笑地说道,心下却暗忖着,这二人来的可不是时候,要真是两名前来投效的金丹散修,索长老还不趁势要了去!说是附庸宗‘门’,其实比起宗‘门’中一个堂院还不如,毫无一点自主之权。
索长老也目光炯炯地盯着殿‘门’,双妙宗招揽金丹期男修之事,本就是景龙宗背后授意,招来的金丹弟子也几乎全被景龙宗收入‘门’下,而由双妙宗奉送两名貌美‘女’修徒做嫁衣。
三人正各怀心思相对无语,殿‘门’口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橐橐脚步声,只见方才领命而去的红衫‘女’子,引着两名神‘色’自若的男子缓缓走进殿来。
走在前面的是一名二十左右模样的青年,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道袍,十分合体地穿在‘挺’拔适中的躯体上,脸庞刀刻斧琢般的瘦削刚毅,令人不敢*视的双目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煞气;另一名是个四十左右年纪、一袭土黄道袍样貌普通的中年修士。
三人习惯‘性’地用神识一扫,这两名陌生的修士一位是元婴中期境界,另一位是个金丹期修士,顿时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脸惊诧之‘色’。
两名‘女’子蓦然相继站起身来敛衽一礼,白衫‘女’子说道:“凌乐见过两位道友,不知道友莅临本宗,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索长老满腹狐疑,见青袍青年竟是与自己同阶修士,干笑着坐在木椅上拱手致意,青袍青年蹙眉瞥了一眼索长老,略一拱手回礼,便在白衫‘女’子招呼下怡然落座。
待两名‘侍’‘女’奉上灵茶躬身退下后,白衫‘女’子嫣然一笑,说道:“敢问二位道友尊姓大名?仙山何处?”
青袍青年正要作答,一直盯着白衫‘女’子打量的中年修士笑道:“老夫复姓司马,这位是老夫的师叔李道长,我们叔侄二人皆是无‘门’无派的散修,避世闭关静修已有数百年,近期才出关来世面上行走,凌道友位居正中,想必便是这双妙宗之主了?”
白衫‘女’子说道:“凌乐修为浅薄忝居双妙宗宗主之位,让二位道友见笑了......”
“不知两位道友贸然驾临双妙宗有何见教?”索长老蓦然沉声打断了白衫‘女’子的话音。
青袍青年淡然说道:“李某听闻双妙宗招收男弟子只在近数十年,阁下未必是这双妙宗长老吧?”
索长老嘿嘿一笑,说道:“索某乃是钦州离山景龙宗长老,双妙宗乃是本宗附庸宗‘门’,道友此次造访双妙宗,可有本宗准许的手令?”
“唔,手令?”青袍青年漫不经心地说道:“这倒是新奇了,李某从未听闻过同道互访还须其他宗‘门’准许的。”
索长老对青袍青年不善之言毫不生气,反而口气一缓,说道:“两位道友既然是潜心苦修的散逸之士,索某也就不追究二位不知之罪了,敢问道友造访双妙宗所为何事?”
“我们师兄弟乃是为双妙宗而来,不过,索长老既不是双妙宗长老,此事就不便相告了,还望索长老暂行回避。”青袍青袍嘿然笑道。
“......这!”索长老心下突突冒起一股怒火,强自按捺着,沉声说道:“索某虽不是双妙宗长老,可双妙宗之事索某也是可以做主的。”
白衫‘女’子不明这位青袍元婴中期修士来历,也不敢违逆索长老之意,犹疑半晌,苦笑一声,说道:“索长老并非外人,两位道友请但说无妨。”
青袍青年略一沉‘吟’,口‘唇’微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随之白衫‘女’子美眸灿然生光,几‘欲’从大椅上站起身来,又缓缓坐下,异常‘激’动地转而对索长老说道:“这两位道友出关不久,因见过本宗在世俗界张贴的布告,有意加入本宗,想必索长老不会反对吧!”
一名元婴中期修士对于任何一个宗‘门’教派意味着什么,索长老和黄衫‘女’子都十分清楚,不仅足以影响一国修仙界宗‘门’实力排行,甚至可以左右一个宗‘门’的命运存续。
这从天而降的莫大惊喜令黄衫‘女’子顿时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索长老也是一阵恍惚,如今别说元婴修士加盟,就是招揽得两名金丹修士,也是宗‘门’大幸之事。
索长老心下又是火热又是狐疑,思忖良久,说道:“索某欢迎尚自不及,岂有反对之理!不过,这位道友境界已至元婴中期,就是天语任何大宗大派也都是求之不得,为何决意加盟双妙宗这样的微末山‘门’呢,再说,双妙宗自古以来并无男修长老先例,我景龙宗虽不敢妄称北野第一大宗,但也可谓实力雄厚,素来对高阶修士虚位以待,二位不如转投本宗,与索某并列长老之位。”
白衫‘女’子愤然说道:“索长老此言差矣,本宗虽无男修担任长老先例,可数十年前已开始招收男‘性’弟子,还是贵宗授意如此,成例既然已经破除,招收男修长老又有何妨!”
“凌宗主不要忘了我们两宗的约定!”索长老冷声说道:“索某就是此时一语废了你宗主之位也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