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说过,这唯一能在后宫立于不败之地的唯有我玉贵妃!”
“听闻皇上已经下旨赦免了兰妃的罪,为何兰妃却要自杀呢!”
“这便要问一问她的好姐姐太子妃了!”
太子东宫内。
百合一脸娇羞的向君若倾说着自己与冯禹晨之间的感情,百合与冯禹晨本就郎才女貌,如今郎情妾意,君若倾亦是为这对璧人感到开心,“如此说来,你们应该早点向父皇禀明并请求赐婚,若是再晚些,只怕是父皇要亲自为你驸马咯!”
百合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猛地点头,“我跟禹晨也商量好了呢,正打算跟父皇提及此事。可是……”百合眸子里的光彩瞬间有些暗淡,“可是兰妃死了,父皇好难过的样子,我怕此时向父皇请求赐婚会适得其反!”
百合的担忧君若倾心知肚明,再加上此时花如雪又受了伤,似乎更加不适宜在此时提出赐婚之事。
“想必这段时间父皇也无心张罗你嫁人之事,待父皇的心情稍微好转些再提便是!”
“嗯嗯,哥哥呢?现在是敏感时期,我怕禹晨常过来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就没让他来!哥哥在哪儿啊!”百合急切的目光扫寻了整个厅堂也不见花如雪的身影。估边叉弟。
“他……”君若倾犹豫了下,似是觉得此事不该瞒着百合,便又继续道,“昨日他受了伤,正在榻上静养!”
什么?!
“哥哥怎么了,怎么会受伤?伤到哪里?严重么?”一听花如雪受伤,百合焦急追问君若倾,一张粉扑的俏脸此时挂满了担忧之色。
君若倾忙握住百合的玉臂,试图安抚她焦躁的情绪,抬眸看着百合,淡笑道,“放心吧,现在伤势已经控制住了!”
君若倾这句话果然有用,百合马上冷静了许多,眼底仍有一丝担忧。
君若倾握着百合的手,轻声道,“你随我来!”
君若倾牵着百合的手来到了内庭,花如雪的床榻前,此时花如雪面色苍白如纸,双眸紧闭,薄唇毫无血色。百合见状,不由得心揪成一团,“哥哥为何还未醒来!”
“他身子本来就弱,这一刀又使他出血过多,好在现在情况已经稳定,放心吧,他只是睡着了!”听了君若倾的话,百合这才放下心来,紧握住君若倾的手,感激道,“若倾,真的谢谢有你一直在哥哥身边,还请你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要抛弃他好么?”
君若倾嫣然一笑,如冬日暖阳,“当然,别忘了他是我的夫君。”
花如雪受伤,就连名义上的侧妃顾依雪都毫不知情,许是这么久了她已习惯花如雪对她的无视,心知君若倾并不是好欺负之人,再加上有了前车之鉴,因而也甚少来太子宫中,君若倾与花如雪也倒觉得清静。
三日后,兰妃的葬礼。
文武百官深知皇上对兰妃的情意,不敢懈怠,早早聚集在了灵堂前。
天色阴沉,似是随时会下起雨来,乌云朵朵,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配上灵堂内时而高调时而低沉的哭泣声,更觉压抑。
君若兰的生母眼睛红肿,哭的像个泪人儿,痛失爱女,让她的两鬓一夜之间多了许多白发,君严成几度差点昏厥过去,堂堂大将军也红了眼眶,君若兰是他从小放在心尖上的宝贝,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碎了,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何不悲,如何不痛。
君悦香自嫁给大皇子花苍炎后便不常回家,自然与君若兰相处的时间少了许多,然而未出嫁前君悦香与君若兰甚是亲近,本想着妹妹得皇上宠幸成了兰妃会有助于自己的夫君登上皇位,岂料突然的就这么走了,她的心中何尝不难过。
花苍炎倒是没有过多的悲伤,相反,君若兰几次三番欲害君若倾,他对君若兰并无好感,如今死了,对他也是无谓。只是想起君若倾对花如雪的感情不但没有因为这些事情渐渐疏远,反而日益增进,这让他杀了花如雪的心更甚,他得不到的,那他花如雪也休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