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方广愈不敢做得太明显,生怕别人会耻笑他,而且太子宫中可不是那么好进的,虽然他是丞相,可也不敢将自己的女儿硬往太子宫中塞。
没办法,直到两年前,太子十五岁那年,皇室为其太子妃,他的机会才来到,不顾方云的苦苦哀求,将女儿送到了太子府中。
老皇帝对此表示满意,他可以利用联姻联合皇室和方广愈这个新兴贵族来对抗老牌贵族。太子朱由桓也是高兴,有了丞相这个强援,自己的地位就更加稳固了。
最终在众多人利益的驱使下,方云和朱由栩的声音被彻底的掩盖了。没人在乎这两个两小无猜的孩子心中怎么想。事实上当时的两人已经萌发了最初的爱情,却被封建彻底的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朱由栩生性胆小,从来不敢和太子朱由桓争什么,更不敢违抗他父亲的命令,只能低头顺从,眼睁睁地看着哭成泪人的方云被丞相带着宫中的太监从自己眼前被带走。方广愈此时已不再是王府中的长史,而是一国丞相,将朱由栩这个原来的主子一点都不放在眼里,整个过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当然这一切都发生在朱栩穿越过来之前,他是一点都不知道的,对于那个在皇宫中与自朱由栩青梅竹马的皇后,他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当然,谁也没有料到方云的个性,她与太子成婚后变成了太子妃,再加上她父亲是当朝丞相,不出意外的话将来就是中宫皇后,这不知道羡慕死了多少官宦家的女儿们。可是她却一点都不开心,自从成亲的那一天起,她就再没笑过。朱由桓一开始对天生丽质的她很是喜欢,每天变着法子的想要逗她笑,让她高兴,但是十八般武艺用了个便,却始终没有任何效果。
久而久之,朱由桓耐心不在,甚至有些恨她,讨厌她。方云之前和朱由栩青梅竹马的事情他并非不知道,只是洞房之夜她见了红,所以也就不再在意。只是时间久了,他想到自己的妻子心中一直想着另外一个男人,心中自然不甘,只是因为方广愈的原因,他也不敢将方云休了。不说别的,他父亲老皇帝就断然不能允许。
现在,他朱由桓终于当了皇帝,对方广愈的看重也远远不如以往,所以很多原先被埋藏在心中的矛盾终于不可避免的爆发了。
“哼,你不愿说话”朱由桓喘着粗气,一把将方皇后横抱起来,大踏步走进了寝室,一下将她扔在了床榻上。
“你是朕的女人,不管你愿不愿意!”面色扭曲的朱由桓扑上去用力的撕扯着方皇后的衣物。而方皇后毫无反应,任他施为,只是双眼中留下无声的泪水,顺着眼角打湿了枕巾。
皇后宫中的宫女太监们吓得浑身发抖,只是跪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听到室内传来的异响,纷纷把头埋得更深。
“朕是大明天子,朕让他死,他就得死!”朱由桓一边粗暴的重复着机械的动作,一边面目狰狞的大声吼道。
第二天,太子朱由桓亲政登基,京城所有四品以上官员入宫朝见,皇宫中高呼万岁,响彻云霄,朱由桓坐上了梦寐以求的龙椅,看着下面跪伏的文武百官,笑的合不拢嘴。
三天后,圣旨传到了大明的各个角落,整个国家都知道,朱由桓登基即位。从第二年起改年号建正,大赦天下,百姓赋税减半。
消息传到萧县的时候,朱栩心中好一番感慨。朱由桓终于登上了皇位,紧接着自己的时间可就更加紧迫了。不过他敢让明年赋税减半,说明户部的银子还是有不少的,这个朝廷还是很有精力的,以后自己的麻烦恐怕也不会少。
好在这三天已经将新王府修建的差不多了,朱栩打算明天就搬进去,同时迎娶吴客心的女儿吴珊儿的事情也要加快了,就定在十二月初一那天,算算也就还有十来天的日子了。
不过他现在的心情可是好得很,朱由桓果然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将自己困在萧县,并且在俸禄上给了不少的好处。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要不然怎么堵悠悠众口呢?
一年两万两白银再加上两万石粮食,直接由彭城府供给,户部再给彭城府补上,这是朝廷分化他和彭城府的伎俩,这样一来,原本拥有地方财政的彭城府多了一大负担,虽说朝廷回补,但是这样一来就将彭城府的部分钱粮握到了户部手里。
不过这对朱栩来说是最好不过的,本来他也没想着立刻造反,起码戏还是要演一演的,而彭城就地划粮划钱,也省得他和户部扯皮,中间在被朱由桓或者其他官员动些手脚。
眼看着就要到新的一年了,那自己的粮米一到,就可以极大地缓解现在的紧张,再加上剿匪的收入,要养活现在的手下绝不是问题,不过要是想更加壮大,则需要有源源不断的创收办法。朱栩打从离开德平就在考虑要怎么办,一直到最近,才下定决心扩大作坊。
现在的萧县是自己的地盘,只要保密工作做得好就行了,不用像在德平似的朝不保夕。工人好养活,不需要大量的田地,只要自己给他们发薪水就行了。
扩大后的作坊可以在军品不停工的情况下制作一些小玩应,卖给各地的贵族士绅,这些人可有的是钱,同时在紧张的时候也可以全面转为军工产品,保证军队的使用,这是一举两得的。
朱栩以前搞过不少的手工,对机械行业也有些了解,然而农业上却一点都不明白,所以也没办法主要发展农业,何况没地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