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大先生才放开她,喘息着说:“别下车了。让他们去,我在这里陪你。”
伊琳被他吻得也透不过气,趴在他身上休息了片刻,外面还有人等着呢,此时不能来硬的,惹了这头狮子,就别想走了。她抬起头。小嘴贴在狮子先生耳边低语:“我们去看看吧。都到了,我想去。”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哀求的语气。
狮子先生显然经不起这个。心软了:“好吧,但是你要跟着我走。”
“行。”伊琳答应着,反正大家在一起,也谈不上谁跟着谁。
车下的人等了很久。还不见两人下来,康宁终于按捺不住。走过去查看,这时,车门终于开了,大先生先下车。随后他又把着伊琳搀下来。
她披散着头发,垂在两鬓,掩盖住了伤口。随手递给康宁那只手帕,低声说:“弄脏了。”
康宁接过来放进口袋。关切地问:“好些了?”
“嗯。”她点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她的嘴唇鲜艳欲滴,但绝不是唇膏的效果,两人在车上这么久,都做了什么?聪明的他几乎能猜出来,所以,转开脸不再看她。
维克多带着他们进入大理石庭院,这座庭院位于凡尔赛宫的正面入口,是三面围合的小广场。中央的建筑原为路易十三的狩猎行宫,路易十四时加以改造,保留原来的红砖墙面,并增加了大理石雕塑和镀金装饰。庭院地面用红色大理石装饰,正面一层为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私室和沙龙,二层为国王寝室。
维克多本打算将三人分开,特意又请了一位导游,他陪着john先生参观,景区导游可以带着康总和伊小姐游览。但是走着走着,情况就发生了变化,john先生紧挨着伊小姐,康宁和他却落到了后面。
宫殿里到处金碧辉煌,四面的墙壁和天花板上布满了精美的壁画和天顶画,题材主要是神话故事和国王战绩,个个色彩鲜艳栩栩如生。伊琳正看得入神,大先生不知什么时候靠过来,在耳边问:“咱家装成这样好不好?”
他的庄园就是这种风格,金光灿灿的,大厅里的穹顶也是一副壁画,四面是镀金浮雕,他还真喜欢这种奢靡的感觉。“你自己的家随便你造。”抢白了一句,她转身走开。这人就喜欢炫耀,连家里都弄得跟宫殿似的。
二楼的国王套房位于主楼的东面,中央为国王卧室,内有金红两色相间的织锦大床和绣花天篷,围以镀金护栏,天花板上是名为《法兰西守护国王安睡》的巨大浮雕。抬头看着那幅精美的浮雕,伊琳被精湛的雕刻技艺所折服,真是精美啊。大先生研究了一会儿,又贴过来问:“咱家的卧室可以改成这样,那个绣花的幔帐不错,你不是嫌灯光刺眼吗?围上就好多了。”
庄园里的主卧布置得太繁琐了,到处都是贴金的装饰,加上各种吊灯和壁灯,晚上躺在床上灯光刺眼得很,如果加上幔帐确实可以遮挡一下。
他掏出手机,对着床拍了一张照片,给她看:“回去我把床换了,就这样的好不好?”
“不好,这床一定很软,睡着不舒服。”伊琳不由得随着他的思路说,没有注意到大先生的手已经悄悄地放在了她的腰上。
“对,太软的床费腰。”他表示赞同。
费腰?她没听懂。大先生冲她暧昧地笑笑,拍了拍自己的腰,伊琳立刻明白了,脸刷地红了,他总嫌床软,不好使劲儿……
两人的亲密被身后的人看在眼里,心思各异。
维克多完全傻了,这是什么情况?只见john先生贴着伊小姐的耳边窃窃私语,一会儿又伸手搂住了她的腰,神态非常亲密,伊小姐竟不抗拒,很习惯的样子。而康先生却被两个保镖有意无意地挡在外面,无法接近自己的未婚妻,只能眼睁睁看着john先生对自己的女人搂搂抱抱。
维克多一阵叹息,原来总裁先生是看上了伊小姐,想泡人家的未婚妻,当着康先生的面动手动脚,可怜的康先生是敢怒不敢言。他同情地领着康宁东拉西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但是康宁总是时不时地抬头寻找着那两个人,不疾不徐地跟着。
一行人慢慢走着,又来到了著名的镜廊。由皇家大画家、装潢家勒勃兰和大建筑师孟沙尔合作建造的镜廊是凡尔赛宫内的一大名胜。它全长七十二米,宽十米,高十三米,联结两个大厅。长廊的一面是十七扇朝花园开的巨大的拱形窗门,另一面镶嵌着与拱形窗对称的十七面镜子,这些镜子由四百多块镜片组成。镜廊拱形天花板上是勒勃兰的巨幅油画,挥洒淋漓,气势横溢,展现出一幅幅风起云涌的历史画面。漫步在镜廊内,碧澄的天空、静谧的园景映照在镜墙上,满目苍翠,仿佛置身在芳草如茵、佳木葱茏的园林中。
透过镜子,伊琳突然发现大先生跟她穿的是情侣装,他是白加蓝,她穿的白裙子,蓝色的休闲鞋,肩上斜跨的小包也是蓝色的,怪不得这家伙早上穿运动服,吃完早餐又换了一身。
他们吸引了不少视线,男子儒雅贵气,女子婀娜美丽,好一对璧人。
发现大家都在看他们,伊琳有些别扭,把大先生搭在腰上的手拿开,小声警告着:“不准碰我!”
他不以为然,手插进口袋,跟在旁边走着,一会儿手臂又搭在她的肩上。
康宁在后面看着,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昨晚他们一人喝了五瓶红酒,平分秋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