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晓夕极力反抗不了的时候绝望的就想咬舌自尽好了,却听到这个蒙面的男子压低了声音冷然的道:“你自尽好了,这样你们全家都知道你是被强暴而死的。”说完这男子不顾周晓夕的反抗直接扯下周晓夕的轻薄丝绸裹裤,伸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硬挺挺的趴在了周晓夕的身子上,周晓夕使出最后的一丝力气用力推开眼前的蒙面男人,谁来救救她,救救她啊,她还没有和夫君圆房怎么就可以被人强暴了。就在周晓夕挣扎的时候,趴在她半裸上体的蒙面人一个巴掌上去直接把周晓夕扇晕了过去。男子幽暗的眼神看了眼晕厥的少女,用手轻轻地扯开胸前的大红色鸳鸯戏水肚兜,露出圆润粉红色如水蜜桃般诱人的胸部,拉下蒙在脸上的面罩,低头轻轻的用舌尖舔了下因为裸露遇寒已经坚挺的粉丝小rǔ_tóu,周晓夕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打了寒颤。见此状男子幽暗的眼神带着一抹得意和轻视,拉上了面罩,直接扯下周晓夕下身已经破损不堪的裹裤,分开白嫩诱人的双腿,一个挺身而入,插了进去。而已经晕厥的人儿这时候因为疼痛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就在男子欢快的chōu_chā中,周晓夕渐渐的苏醒了,可是下体传来难以名状的刺痛,以及隐约间夹带着的酥麻得舒爽感,让她情不自禁的尖哼出声,同时,私密处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该死”男子低沉的压抑着情欲的低音,在她耳边传来,这时候周晓夕是彻底的清醒过来了。继而一股子热辣的烫意,如潮水般涌入她刺痛不减的下体深处,直达小腹上部。周晓夕挣扎的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臂被男子牢牢地压在头的两侧,双腿也被男子强健有力的腿压住了,使不上一点力气。男子见周晓夕醒了邪气的一笑,然后又把周晓夕强悍的压在身下,做尽了一切夫妻之间才能做得事情。而无力反抗的周晓夕原本已经哭的没力气时候却在男子几个冲刺一下子感觉到自己身体传来的愉悦和酥麻。是的她有种冲上云霄的刺激感。强忍着难堪和难以自制的愉悦,周晓夕紧紧的咬着下唇使自己不出声。而发泄完毕的蒙面男子趴在了周晓夕的胸前,用舌头轻轻的挑逗这胸前的粉红娇嫩的红豆,见豆豆都硬硬的立了起来。而这具身体也因为自己挑逗而颤酥才满意的从周晓夕的身上爬了下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抽出了粗大的下体,直挺挺的拿了一旁的已经撕得破碎的裹裤挡着周晓夕的面前擦了下男根,蒙面下得意的穿起了裤子。而周晓夕这会却如死尸一样直挺挺的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蒙面的男子邪气的走到周晓夕的跟前,伸手拿了一旁被自己扯下的肚兜揣进怀里压低了声音轻声道:“别试图自杀。不然我让你身败名裂。”说完就如鬼魅一般,翻窗而出。而此时因窗户一开一关进来一股凉风,使得周晓夕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眼泪鼻涕瞬间留的满面就是,从小就要什么有什么的一个小姑娘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可是却不能说出去,哭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周晓夕感觉天色不早了,缓缓的托起已经酸痛的身子走进一旁的洗漱室里,就着凉水洗了下身,一股浓浓的腥味提醒着周晓夕刚才发生的事情。眼泪又掉了下来。可是她必须把自己收拾妥当,不然等丫鬟来了,自己怎么解释,难道说是世子晚上来了。想到这里周晓夕有些奇怪,脑子的思维也完全回来了,刚才动静不小,为什么隔壁睡着的丫鬟没有发现呢。重新换好了衣裳,对着镜子找了下,见自己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闻了闻房间的气味。一股子腥味,于是先开了窗户,等过了一刻钟才开口喊了丫鬟的名字,却没动静。直到喊了三四遍都没有动静。于是周晓夕怀疑的出去看了下。却见自己的丫鬟躺在外面的圆榻上睡得很熟,周晓夕皱眉走上前叫了声却不见回应,有些疑惑的动手摇晃了丫鬟,却见丫鬟半天才朦胧的醒了过来,见是周晓夕一下子惊慌的起身:“大奶奶,您怎么过来了。”这丫鬟是临走前何氏给培养出来的大丫鬟叫景致。办事最是得当,这都快天明了还睡得这样死。景致吓得直接跪在地上叩头嘴里轻声呼道:“大奶奶,奴婢该死,奴婢睡得太死了。”周晓夕腿这会酸痛的厉害,眼睛已经哭得红肿起来,不由得坐在了榻上,景致见状赶紧问道:“大奶奶,您哭了很久么?眼睛都肿了?”周晓夕则冷淡的道:“晚上你没听到什么动静?”景致一听脸色有些尴尬和疑惑的道:“大奶奶,不知道怎么了,奴婢今儿个睡得格外沉,原本想着等您睡下了去吹灯的,却怎么都起不来,这眼皮就黏在一起了似得。”周晓夕一听心理有些放心却又有些疑惑的道:“你去看下院子里别的丫鬟们婆子都起来了没。”景致本就是合衣睡下的,简单巴拉了下头发就赶紧出去了,很快的回来禀报道:“大奶奶,刚奴婢把大家伙都叫醒了,不知道今儿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睡得这么死沉呢。”周晓夕心理一个咯噔,这怕是那个暴徒迷晕了整个院子的人才进来施暴的吧,心里是稍微有些安心了,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了,只是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了,万一被世子知道,那么自己就是不贞洁,这以后怕是会直接被休弃回去的,一想到这里周晓夕就想不如死了算了。这一天除了去婆婆哪里请安,周晓夕就回到房间静静的坐着,就连饭都用的极少。而周晓夕不知道的是,在她给婆母请安的离开的时候,她的婆母,朱安氏眼里露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