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秀,我……”
“想明白了?”顾安宁把自己的办公桌整理的一下,看着她。
“是,有些事情我一直都没有告诉您,因为对我来说那不是什么好的回忆,我本来是打算永远都不告诉别人的,或者永远知情的人只有我和那个人,我不想把别人牵扯到这个事情里来。”
“可是现在他所做的一切已经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了,所以我很需要您的帮助。”
“那就请具体的说一说吧,我其实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呢,只是觉得您最近动用存款的机会有点过头了,因为您的五张银行卡,设置了出口限额,因此没有办法进行透支,但是您的存折上已经少掉了十几万,这是很不正常的现象。”
“是吗?十几万,我全都给了他,希望他能够过的好一点,可是他现在还在问我要钱,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他一直都告诉我,是因为欠债欠得太多,等忙完了这些赌债,就找一个正当职业,重新做人,可是他现在还在问我要钱,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因为他曾经赌博过,所以您相信了他说的话,因为他有赌博前科,而且赌博这种东西,那些来追债的人是特别狠的,所以您没有怀疑过她的话,只是因为单纯的知道他赌博,所以想帮他还债是吗?”
“虽然我们结婚这些年,过的并不好,她对我也不好,可是毕竟是那么多年夫妻,而且我们现在没有离婚,我也希望他能够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能够好好的生活,这就够了。”
好好的生活,安稳的生活,这就是她的愿望很单纯,很直白,甚至可以说很渺小,也很朴素,可是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对方并不愿意这样想。
顾安宁不忍心告诉她真相,她刚才已经通过军方的情报网络,根据彭思齐所给的基本信息着重的查了一下这个人。
这些基本信息,也许,并不多,但是对于军方的情报网的搜查基准已经够了,这些情报就已经可以完整地勾勒出一个人,而且通过这些基本的信息,她可以从储量巨大的军方情报网中得到相关的信息。
真实的情况并不是像容姨所知道的那样,真实的情况是,这个人已经还清了所有的赌债,而且在家乡有了一个女人,不过这个女人出身并不清白,所从事的职业也并不正当。
两个人一开始的见面也很狗血,是在那个女人的工作地方认识的,不过就是一个靠着出卖身体获取钱财的女人罢了。
不过这种女人一向都是很有狐狸精的特质,再加上容姨为了工作,已经长久的不回去了,夫妻两人的关系其实是名存实亡,那个男人也很快就移情别恋,并且很快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同时很快就跟她有了一个儿子,因为他还和容采筠有这夫妻关系,所以没有办法名正言顺的和那个女人成为夫妻,他本来是打算很快就离婚的,但是突然想到容采筠在外多年,应该也有不少的钱财,所以就想用这种方法从她身上得到一些钱财。
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让她汇一点钱过来,后来就狮子大开口,款项也越来越大,看到妻子几乎是没有任何困难的,就给他汇这些钱,也是打定了主意,先不把事情告诉她,也不打算离婚,就是把自己的妻子当成了一个移动提款机。
于是容姨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就成为了他和那个女人以及他们的儿子,唯一的生活来源。
靠妻子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和另外一个与自己有着不正当关系的女人,在家乡过起了逍遥生活,也是觉得反正天高皇帝远,而且自己有赌博的前科,曾经也被人追过债,于是就觉得这个谎言编造起来十分顺手。
而且是天衣无缝的,也不会被自己并不聪明的妻子发觉。
只不过他未免也太自信了一点,毕竟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的事情他自以为做的很隐秘,但是也还是会被查到的。
尤其他这种没有任何背景的人,自以为做得很好,但是对上像顾安宁这样有点背景的人,随便动用一下情报网,就可以把他查个底朝天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呢,简直是在开玩笑!
事情对她来说随便查查就好了,完全就没有技术难度,不过她现在还不打算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另外一个当事人,因为她还有另外的打算。
“那么您现在有没有亲自回去看一看的打算呢?总不能永远被他当成提款机了,那您成什么了?”顾安宁说道。
“回去看一看,真的可以吗?”容采筠似乎是并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当然是可以的啦,现在毕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回去一趟还是很简单的,如果他真的是在躲赌债,那您也亲眼看一看,如果不是,也要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总不能让你您白白的受了这么大委屈。”
一时之间,房间里静了下来,显然她是在思考,再考虑到底要不要回去,如果回去他会见到什么如果不回去,她就只能这样不明不白的。
当然,她还有一种选择,就是从今天他是不在,往他的账户上汇款,可是虽然关系不好,毕竟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如果他真的是在躲赌债的话,她如果停止汇款,那就等于要了他的命,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去死,她真的办不到。
也许这就是她的仁慈吧!
她是在进行考虑,但是顾安宁在等待着她的回复。
“大秀是一定要听到我的一个答复是吗?”
“是,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