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陈文娟身上的绳子割断,口中的臭抹布拔开之后,这妞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眼泪还在不断地往下掉;看着她已经被撕坏了的衣袖,我赶紧脱掉自己的外衣,很是心疼地披在了她的身上。
本想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但又见王队长还躺在地上,于是我又冲到他身边,割断了他身上的绳索,并使劲将他摇醒。
“小江,刚才——刚才是怎么回事啊?”王队长摸着他的后脑勺,表情还有些痛苦,看来土鸡刚才那一棒,着实敲得不轻啊!
“王队长,咱们刚才被那只土鸡给暗算了!”一提起土鸡,我又生了恨意,提起剑就准备往屋子外面冲去,没想到一个道士却拎着土鸡走进了这间灯光很是昏暗的小黑屋之中。
我定睛一看,那道士不正是剑陵道人么?
这老小子也算仗义的了,总是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出现啊。
陈文娟见那土鸡被捉了回来,抢过我手上的剑就想去砍他,结果那剑刚落到她的手中,就变成了七个小铜板,最后气得她直接将那串铜钱向我的面门砸来。
“施主,我知道你的心受了很大的创伤,不过他也是受了人的指使,你就饶他一命吧。”剑陵道人对陈文娟说道。
“是啊,姑奶奶,我先前并没有什么歹意的,都是那个和尚给我一万块要我把你们绑了,我当时也是太贪财了,才做了这件错事,求你们放我一马吧。”土鸡见陈文娟还是勃然大怒的,赶紧跪在了她的面前。
我见此时正是报仇的好时机,于是跟着抬起一脚,踹到了那土鸡的身上。
王队长也接着道,“我开始还以为你小子有良心,没想到你却为了一万块,差点害了我们。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土鸡磕头如捣蒜。
“快说,给你钱那和尚究竟是什么人,你是怎么认识他的?”我蹲下身子,抓住土鸡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
“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啊!我刚才来这睡屋拿杀牛刀和玻璃杯给你们弄牛眼泪的时候,那和尚忽然就出现在了我的门外;他说我过几天就要大难临头了,如果要想保命,就必须帮他取走你身上一把折扇;否则,他就不告诉我保命的办法。”土鸡惊惧地看着我们,摆出一副战战兢兢地样子。
“妈的,他说你有难你就相信了?他叫你去吃屎你也要去吃?”我左手抓住土鸡的衣领,右手直接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陈文娟见我打得过瘾,她也不甘示弱,抬起腿就是几脚踹在土鸡的后背;若不是后来王队长上前拦着,我估计土鸡的腰杆都要被她踢断。
“我本来是不相信的,不过他直接报出了我的名字,就连我的生辰八字,他都说得一清二楚,我是不得不相信他啊!”土鸡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妈的,他只让你帮他找扇子,又没让你碰我的心上人,可你却打起了她的主意!你特么的活得不耐烦了?”想起刚才这只“土鸡”的猥琐样,我又是怒火中烧,扬起拳头又准备朝他脸上砸去,不料剑陵道人却发话了,“江军,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是别再打他了吧——”
“大师,怎么又是你?”王队长似乎也认出了这个剑陵道人,对于他的出现他也大感诧异。
“哈哈哈,施主,古语有云,‘一叶浮萍归大海,人生何处不相逢?’,只要是在这四海之内,只要有缘,我们随时都可能再见的,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剑陵道人将他手上的拂尘一摆,仙风凌凌地说道。
“大师,你可知道那害我们的和尚是什么人?为什么他总是阴魂不散地跟着我们?”我以为剑陵道人见多识光,能掐会算,便问了一个我们三人都是迫切地想知道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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