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也不知道啊,只听老年人说那玩意儿特别厉害,吃人都不吐骨头的。”我边拉着陈文娟边跟她回道。
“真有那么厉害?我好想再回去看看!”不知是哪根筋不对,陈文娟忽然停下脚步,回头张望了一番;我愕然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将手放到她的额头摸了一把,草,没发烧啊,怎么会说这种胡话啊?
“你摸我脑袋干什么?”陈文娟掀开我的手,怒气冲冲地问道。
“额,听你说出这么奇葩的想法,我看看你是不是烧糊涂了。”我很是醉了地回了一句。
“你才烧糊涂了!你不是有一把很神奇的剑吗?你干吗还怕那玩意儿啊?对了,你不是还有个做鬼的朋友小倩吗?你们一人一鬼,再配上那把神奇之剑,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传说中的血婴?”
“姑奶奶,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了,你如果想看那血婴的精彩表演,自己一个人回去就是了。”我说着又大踏步向前走去。
我估摸着没有我作陪,陈文娟也是不敢回去的;果不其然,没走得几步,她便跟了上来。
“哎,天色也不早了,早点儿回去睡觉也好——喂,江军,你说刚才那女人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我感觉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想起那怪异的说话声,陈文娟又惊异地问我道。
“谁知道勒!等明天天亮了多叫点人上山去,好好在这山上搜一下,我看到底是什么鬼在那里作怪。”我埋着头继续往大道上走,心里寻思着一会儿怎么用隐身符把这y的弄到床上去。
“也只有这样了——”陈文娟跟上我的步子,很快又走到了我的前面。
没多大功夫,我们便走上了正道。
此时夜色已经很浓,但仍有汽车不时从我们身边经过;我站到马路边,以自己的英勇之躯拦下一辆顺路车,这才返回了南江市公安局。
由于时间太晚,我们也没有去找王队长汇报下午后我们侦察到的情况。我将陈文娟送到女职工宿舍楼下,管教老大妈远远就跑过来了,“又是你们两个,怎么每天晚上都这个时候才回来啊?小伙子,你是不是以为我睡觉了又想从这里溜进去啊?”
嘿嘿,我倒是这么想的,不过我却不敢当着陈文娟的面说出来,只好对老太婆撒谎道,“大妈,我们每天公务繁忙啊,所以回来得比较晚,惊扰了你老人家,还请您原谅一下。”
“是啊,大妈,他真不是我男朋友,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担心我会偷偷地把他带到楼上去。”陈文娟对着老太婆莞尔一笑,又对我摆摆手,跟着就踩着小碎步上楼去了。
“你住在几号房啊?”这本来是我心里正在想的一句话,没想到却随口说了出来;看来说话的时候,思想还真不能随便开小差啊。
“小伙子,你打听这个干什么?是不是想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摸到她房里去?还说你们两人没有关系勒,我看你这是不打自招了啊!”昏暗的路灯下,老太婆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她不是没有回答我吗?您老人家别担心了,我是不会趁你睡着了的时候跑到楼上去的;再说了,这还是公安局职工宿舍勒,就算我真的跑上去了,我还能搞个啥名堂出来?”我很是委屈地回道。
“你小子也说得对啊,我算是想明白了!”老太婆阴笑了一声,又故作神秘地对我说道,“我知道那姑娘住在几楼几号,你想不想知道?”
“嘿嘿,我不想——”我故意装出一副莫不关心的样子,我知道越是这样,她就越要说给我听;果不其然,没要到半分钟,老太婆就对我说道,“你还不相信我是吧?告诉你,她就住在318宿舍。”
“大妈,你跟我说这个,就不怕我一会儿偷偷跑到她房里去?”我心下一乐,又假装很是诧异而好奇地问了这么一句。
“我还怕你不进去勒!不瞒你说,最近局里老领导说我这个岗位可有可无,想把我撤了勒,我看你人老实正直,就想请你帮我去搞点动静出来,好让那些领导知道我存在的必要性。”老太婆谨慎地望了望四周,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对我讲道。
刺奥草,我说这老太婆怎么会主动跟我说这个勒,原来她是想让我帮她做事啊!
“大妈,你想让我帮你搞出怎么个动静来?”我偷笑着问老太婆道。
“你——你能不能扮个贼啊什么的?当然,我是不可能叫人来抓你的!”
m的,这老太婆的鬼主意还真多啊!老子先前真是小瞧她了。
“我扮个cǎi_huā贼还可以,其他的贼就不行了!”我害怕遭了老太婆的暗算,完全没有心思跟她说下去了,当着她的面,转身就走。
“喂,小伙子,别走啊,咱们再商量商量啊!”老太婆在我身后又是一声叫唤,我却没有理会她,快步跑进一个黑暗的角落,然后偷偷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一分钟后,老太婆对着我离去的方向叹息了一声,然后钻进了门卫室里面。
七八分钟后,老太婆熄掉了屋内的电灯。
我又耐心地等待了几分钟,最终才蹑手蹑脚地往318房走去。
到了318房外面,我就迅速拿出一张百亿元的冥币,然后又用手指上的血写了“隐身符”三个字,再糊了些口水将它贴在自己的眉宇之间;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就怀着十分激动的心情朝门里走去,结果脑袋撞在门上,差点没把头皮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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