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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南山,你太让宫主失望了!”萧统面色阴沉,语音寒彻,透着强烈的杀意,“宫主对这具僵煞下了如此大的功夫,而你竟然让他逃脱了,你说吧,如何能让宫主息怒,对了,该不是你在这上面动了什么歪心思吧?”
“萧统领,柳某敢以道心发誓,我绝对没有坏宫主大事的心,此次那孽障逃脱、杀人,实则是事出有因,南山也没有料到会出这等意外!”柳南山见萧统发怒,顿时心脏狂跳,连忙分辨。
“动没动坏心思眼下我不想追究,什么意外不意外眼下已于事无补,能不能让宫主息怒,便是你眼下要操心的!”萧统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柳南山,语气淡淡道:“你可要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若宫主震怒,必将流血漂橹啊,别到时候你不但不能完成重回小灵域的心愿,到时候你的小命恐怕也难以保全!”
“萧统领,你可要为我在宫主面前说说情呀,我求你了!”柳南山顿时面无人色,心下发凉,顿时对着萧统哀求不已。
“不是我不帮你,你看你这件事情现在弄得……,唉!”萧统面露难色,叹了口气道:“你也知道宫主眼下的困窘,僵煞一逃如何不让她恼怒,你若真说不出让宫主信服的理由,别说小弟我帮不了你,只怕小弟我也要遭到责罚……”
“信服的理由?”柳南山忽然眼前一亮,双手重重一拍,兴奋道:“萧老弟不必为难,咱们此番不但不会遭到责罚,而且还会让宫主赏赐咱们!”
“你脑子烧糊涂了吧,惹下了这么大的漏子,能不挨板子就不错了,还惦记着赏赐,你还想什么呢?”萧统恼怒地瞪了柳南山一眼,不高兴地呵斥道。
“你可知那孽障为何刚一破除血茧便能杀了我辛辛苦苦炼化的其他僵煞?他为什么能将墨府的炼气期修士暴揍一顿,而且还能抗下一名筑基中期修士的一击而不死?”柳南山面现得意而神秘地诡笑低声道。
“为什么?”见柳南山有些得意忘形,萧统顿时不高兴地反问道:“就因为他这些手段,还是他当街虐待尸体的恶心举止?”
“呵呵呵呵,萧老弟不要发恼,安心听我为你一解疑团就是!”柳南山此时神采飞扬,拍拍萧统的肩膀故作亲热道。
“那我便洗耳恭听你的高见!”萧统冷冷一笑,微微一耸肩便摆脱了柳南山的亲昵,啜了一口灵茶,慢悠悠道。
“因为那孽障根本就不是僵煞!”柳南山忽然抛出了惊人之语。
“什么?你说他不是僵煞?”萧统手一抖,哐当一声,手中的青玉茶盏便掉落在地碎成几块,萧统忽地起身,怒目瞪视着正得意洋洋的柳南山,喝道:“你那日竟敢糊弄宫主?”
“萧老弟,别激动啊,就是给老哥哥我十个胆子,老哥哥我也不敢在宫主面前出言欺哄,此事确实是事出有因,然而这个因产生的结果,却比拥有一具僵煞帝尊的好处更甚,宫主一旦闻之,不但不会责罚,反而会在大喜之下赏赐咱们哥儿俩的!”
“故弄玄虚,我看你还有什么借口,说吧,我听着!”萧统心头此际更为恼火,这柳南山太他妈胆大妄为了,竟然在宫主面前口口声声说会炼出一具可能成为僵煞帝尊的僵煞来,而此际却说并未将其炼成,岂不是在找死!
“原本将其顺利炼成僵煞是没有一点问题的,问题恰恰就出在我为了增大成功的可能性,将一件太古之物加入了血池辅助炼制,然而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件太古之物并不是一件寻常之物,可惜我偏偏因不识而投入了血池,从而才使得炼化出了问题!”柳南山也不恼萧统的态度,反而是极度懊恼地捶胸道:“老弟你可知那是何物?”
“什么破玩意儿,会比离天宫给你提供的大阴煞之物好还?”萧统撇撇嘴讥讽道:“任你说起天说起地,不过是想逃脱责罚而已!”
“呵呵呵呵呵呵,破玩意儿,你说我加入血池辅助炼化的太古之物是破玩意儿?”柳南山一指萧统,忽然大笑起来,眼中竟然是一片极度的懊恼和后悔。
“真是不得了得东西?”见柳南山如此疯癫欲狂之状,萧统也不由正视起来,欠起身疑惑道。
“当然不是寻常之物,早知道它不一般,老夫打死也不会把它拿出来炼化,现在却是白白地便宜了那个孽障,老夫现在真是后悔的要死,这玩意一现世,就是星域,也要颤栗!”柳南山后悔不迭,狠狠地喝下一大口灵茶,随之泄气而不甘道:“那可是一直只存在于轶闻中的重器,太古冥尊的本命之器刑戮骨矛哇!”
“什么,你….你….你说那是太古冥尊的刑戮骨矛?”萧统闻言便扑通一声重重跌坐在座上,瞬间便如石化一般不摇不动,目光呆滞,显然被这逆天的消息震骇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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