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澜听了心中很不是滋味,说道:“难道人命就如此轻贱么?今天你可以杀了他,那明天呢?你是不是还想着杀人?”
“沐澜,你想多了。。”龙峻昊否认:“当时事出有因,你也是知道的,只是一个意外,我也不希望它发生啊。况且,他的身份特殊,我还在为此而担心呢。”
“总之,杀人就是不对。”李沐澜寒心而言:“你这么做,和杀害我爹爹的凶手有何区别?”她变得‘激’动而不安,甩开了他的手:“我不要待在这儿,我不要见到你。”心里的黑暗在不断扩大,令人头疼。
听了她的话,龙峻昊有些置气:“怎么,难道我在你心里已经变得如此不堪么?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说话的同时,他心里的疑问也在不断加重。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她这是怎么了?
“别说是为了我,你都是为了你自己。”李沐澜想到了之前二皇子妃的话,他为了保住自己,不惜用她来抵御对手,真是可恶至极。
龙峻昊想要发作,却极力忍让,冷静了片刻,说道:“沐澜,我不相信你是这种人,会说出这样的话。你说,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他很想立即将那个人捏死。
“没有,没人对我说什么。”李沐澜垂下眼皮,不去看他的眼睛:“你做了就是做了,还怕别人来冤枉你吗?”她质问的口气。
龙峻昊不乐意,说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沐澜,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不相信你是这种人!”没错,他选择去相信她的为人,就算有一时的不痛快,也是事出有因。
“没有误会。”李沐澜说得斩钉截铁:“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人,大恶人!”说完,她朝一个方向离开。
“你站住!我们把话说清楚!”龙峻昊想去拦她,可她脚步很快,他只能跟了上去。
“别跟着我,小心我杀了你!”李沐澜恫吓。
龙峻昊看到了她的眼神,那么陌生那么疏远,他有些不适应,心里小小受伤着,却依旧不愿让她消失在眼前。逮到机会,他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
“放开!”沐澜的声音透着格外的寒冷。
“不放。”龙峻昊执意:“我怕我放开了,就追不上你了。”她一定有问题,所以,必须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否则,到哪里都会有危险的。
“你敢?!”李沐澜回身瞅着他:“倘若你不放了我,我会动手杀了你的!”她给出警告,算是仁至义尽。
“呵呵,我倒是想瞧瞧,你能奈我几何?”龙峻昊语出挑衅。刚说完,就见沐澜就对他动手了。她的招式利落,一点都没有拖泥带水。动手相抗的同时,他也意识到一件事:她的伤势恢复得很好。
李沐澜受不了他的轻视,身手更加敏捷,似乎是试探,也是一种反抗。她忘不了梦中他的凶残。他的眼神如此可怕,令人胆怯。她必须还以颜‘色’,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龙峻昊不敢轻敌,却不想主动伤到她,只能抵御,没有进攻。而他的一再退让却‘激’怒了李沐澜。她的招式忽然变得狠绝,毫不留情。
龙峻昊这才出手,十余招之后制服了沐澜。而围观的宫‘女’、内监聚集了不少,差点将他们包围起来,连‘侍’卫都惊动了。
“都散了吧,本宫只是想与她练练武。”龙峻昊驱赶众人:“倘若再围着,莫怪本宫不客气!”
众人这才散去,个忙各的。想必不出半天,宫里又有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大德撇开人群,慌里慌张而来,脸‘色’不是很好。
龙峻昊见了他,就冲他发脾气:“大德,你是怎么看顾她的?她独自跑出来你不知道么?看本宫如何治你!”
大德气喘不已,边喘边说:“不、不,啊不好了。主子,出大事了!”他哭丧着脸,好像死了爹妈一般。
龙峻昊随口就问:“什么大事?”他心中不安:“难道是父皇病重?”
大德摇头,稳住心神,回道:“不,不是。是陶小姐出事了!”他拍着心口:“有御膳房的人来找奴才,说在御膳房不远的水井里发现一具‘女’尸。因为已经被井水泡得面目全非,就只能从衣着来判断身份,很有可能是陶小姐。”
李沐澜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听到了也是一脸漠然。
龙峻昊惊讶不小:“走,现在就去!”他迈开了步子。
“好嘞。”大德应声,看了一眼李沐澜:“主子,那她怎么办?奴才以为她病得不轻呢,好似换了一个人。”
龙峻昊怕沐澜冲开‘穴’道惹事,只能先解开了她的‘穴’道,对她说:“你听着,倘若你敢‘乱’来,休怪我无情!”
李沐澜吃了瘪,低头哼了一声算是作答。手被他拉着,如铁抓一般,她就是想逃都逃不掉。
大德见主子神情‘阴’郁,就说:“您也别太过担心,兴许不是她。陶小姐是贵人,不会这么倒霉的。”他呸呸了两声:“主子,奴才多嘴,不说了。”
龙峻昊低声说:“难怪找不到她。唉,倘若真是她,那真是”他心情沉重,说不下去。而手上的力道却未变小,依然拽着沐澜。
“该!”李沐澜忽然说出一个字,被拉着走路。
大德看着他们两人:“主子,她怎么了?不会又对您动手了吧?”
“闭嘴!”李沐澜扭头狠狠看着大德:“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议论。”
大德闭上了嘴巴,虽说她有些奇怪,可鉴于主子在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