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重俯视着这人,单手抓着他的手腕轻轻拧了下,“不然你就怎样?”
“啊啊啊……快放开我,等我们堂主一来,有你好看的。 ”
“呵呵,堂主?是童江么?”
对方一愣,“魂淡,怎么敢直呼我们南区老大的名字,你这是找死么?”
听着就恼火,叶重再用力一拧,喝道:“我叫了又怎样?后天就要跟他决斗了还不让我叫么?”
“决斗?”对方显得很是吃惊,“你谁呀?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老大决斗?”
叶重显得很无奈,叹道:“唉,跟小喽啰讲高端的事真费劲。”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背脊被一个硬物顶住了,随即一句娇柔的声音说道:“别动。”
叶重眉头一皱,知道这硬物是把枪,侧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白音、杨巧巧和暗鸦居然也被人用枪顶着,心想难道是烽火堂的堂主?这消息传的可真快,效率可比警察高多了。
“你就是烽火堂的堂主?真没想到竟然是个女人。”
这时,躺在地上的人闻声大笑道:“哈哈哈……你死定了,堂主来了你死定了。哈哈哈,我要让你给爷舔鞋底,我还要在你面前把那两个妞玩到烂,我要让你……”
叶重听着他那叫嚣的话,火头冒到了心坎上。他勃然变色的一咬牙,脚下使劲一踩,双手同时握住他的手腕猛的往旁边一扭,“咔擦”一声脆响,腕骨断了。
“啊!”
这人痛的死去活来,躺在地上抱着手腕直打滚,喊得唾沫横飞,“好痛啊,好痛啊……”
“尽说这些让人生气的话,哼。”叶重拍了拍双手说道。
“叫你别动你还乱来,把手举起来。”身后的女人厉声大喝。
这次叶重听的仔细了,心中有些诧异,“这声音……有些耳熟啊?”
他一边说一边举高双手,缓缓转过身来,“不是我乱来,是你的手下太过嚣张跋扈,我替你教训下而已。”
可当他看到这女人的样貌时,却惊愕的长大了嘴巴,满脸的诧异:“是你!?”
跃入眼帘的竟然是左新雯!但今晚她没有穿旗袍,而是紧身的便装,显得简单却不失犀利。
“怎么是你?”叶重惊异的问道。
她干笑了两声,“呵呵,为什么不能是我?这个烽火堂就是我管的。”
叶重抿了抿嘴,扭头往后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又回过头道:“你平时是怎么管教手下的?如此的嚣张跋扈,动不动就欺负人,教育水平有待提高啊。”
“要你管?你今天死定了,还有空管闲事么?跟我走。”他用力将枪头一顶,叶重望着了两眼白音他们,知道在这里开打的话会伤及无辜,便只好举着手往前走。
他们一路直行走了没多远便来到一辆面包车旁。上了车,左新雯让人将他们的双手捆在背后绑了个结实,然后拍了拍司机的肩膀,车子直接拐了个弯朝小路飞奔而去。
一路颠簸,身子上下起伏地乱抖,叶重瞅着左新雯笑道:“小雯呐,好歹我们也算同事,今晚你这是唱的哪出戏呀?”
“别跟我套近乎,你把江哥害惨了知道么?”
“我?”叶重纳闷的皱眉道:“我能害惨他?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他可是老大,胳膊拗不过大腿,我能害惨他?”
左新雯眯着眼直直的看着他,“要不是你的出现根本就没这回事,江哥也会顺利坐上这个位置,还说不是你害的他?”
“喂,我说……”听到这,叶重显然有些生气。但看到车内的情况他收住了躁动的心情,叹了口气,道:“今早的事瞎子都看的出来好不好,你们所谓的帮会早就是色厉内苒,表面上看起来结帮成团的,实际上个个勾心斗角暗藏杀机,这事明摆着是花罗春落井下石好么?”
左新雯没有话说,失神的看着叶重,眼神里充满迷离和不安。她何尝不懂,只是看童江如此痛苦疲惫的用生命来练习,她不能就这么看着。
“其实……你心里都清楚,是吧。”叶重盯着她的眼睛,从这心灵的窗口上看出了一些门道。
左新雯被他这么一说,眼珠子往上轻抬,冷笑道:“我不管那么多,总之现在只有一种方法解决我们的问题。”
“什么方法?”
“到了地儿你就知道了。”
白音和杨巧巧互相对视了一眼,不明白她说的意思。
车子继续往前走着,大概过了二十来分钟,停在了江边的一座桥头上。这是丰宁市最高的桥之一,龙江帮当年就是在这座桥边开始起家的,可现在早已人迹罕见,不复当年繁华的景象。
因为年久失修,附近又有新桥取代,所以这座桥基本就等于废弃了。政府将两头用石块和垃圾围住,不让人进去,但每年依然会有不少人到此自杀跳江。
叶重几人下了车,被人用枪推搡着穿过石块和垃圾走到了桥面上。叶重朝地面一看,坑坑洼洼的像似月球表面,还有不少已经裂开了大缝,露出里头锈迹斑斑的钢筋,踩上去嘎吱嘎吱响。仿佛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坍塌而掉落到几十米下的大江中,让人看的胆战心惊。
“哼哼,你不是很行么,我们现在就来试一试,看你能救得了谁?”
叶重一愣,随即眯眼道:“什么意思?”
左新雯朝手下一点头,顿时上来两个大汉,一个将白音和杨巧巧带到桥边的栏杆处,用枪指着两人的头部。另一个将暗鸦带到不远处的路灯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