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一下,十几个人疯狂的冲了上去,狂魔乱舞般的大打出手。 而白音也不是吃素的,她有个绰号,叫“关中母老虎”。只见她怒吼着,冲了上去,一丝畏惧也没有。上下其手施展出,捉、抓、擒、推、挡、拉、揍、捶、撞,没一会儿五六个人就受了伤,飞到一旁。
但毕竟是人单力薄,再加上对手有枪,暴打了一顿后,白音抓住一个手下的领子,正要再给他一拳的时候,只觉的后脑勺有个硬物顶着。
“别动,再动就打爆你的头。”
她回头一看,蔡德正在背后用枪顶着自己的头,
“嘿嘿,看你还能横到哪去?”说着,对方抬起一脚用力的向她腰间猛踹了过去。白音尖叫一声,紧皱眉头痛苦的向前扑了出去,倒在地上。
“给我抬起来,四肢都抓紧咯,妈的,敢给老子我染红色,我就让你也染染红。”他将手枪放在一旁的桌上,一边解着皮带一边走向她。
几个手下将白音隔空架了起来,抓手的抓手,抓脚的抓脚。由于没有着力点,她使劲挣扎着,却没什么作用,不禁有些紧张起来,“放开我,快放开我。蔡德,你……你可不能乱来,会被判刑的,你会坐牢的,快放开我……”
她越紧张,蔡德就越兴奋。流着鼻血的脸上,淫笑的扭曲了本来的面目,乍看上去像似从地狱来的恶鬼一般。
而白音望着他步步靠近,心里的紧张程度也已经快到了临界点,不禁悲哀的想着,“难道我这chù_nǚ之身真的要以这样的形式来结束吗?天哪!怎么会这样?不要啊,我梦中的白马王子呢?那软绵绵的大床上完成的神圣仪式呢?不要啊,我不要这样结束,为什么这可悲的事情会落到我的头上?”
不断的挣扎中,蔡德拿过手下的匕首,将她的紧身短裤割开个大口子,用力一扯,撕裂成了裙子。
他狂笑着用刀子一粒粒的挑开她上衣的扣子,直到露出白色的文胸,才将刀扔在一旁。
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后,蔡德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激动的舔了舔嘴唇,笑道:“呀哈哈哈,玩过这么多女人,女警察还是第一次,还是个大官,真是激动的我想哭啊。”
“不要!你这混蛋,你要敢动我,老娘就让你断子绝孙。 ”
“是么?”他抬起白音的一只腿,狞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让我断子绝孙的?”
然而,正当蔡德打算将白音就地正法的时候,突然觉的臀部一紧。紧接着,一股疼痛像电流一般至上而下的来回窜动,最后集中在下腹前端凸起地方。
很快,那东西瞬间就如霜打的茄子般——焉了。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看着自己的东西,蔡德感到背脊一阵的发凉,双手无力。
趁他走神间,白音抬起大腿挣脱了他的手腕,狠狠的朝他下档踹过去。只听得一声尖锐的惨叫声,蔡德捂着两腿之间缓缓的蹲了下去,跪在地上不住的痛苦呻吟着。脸上皱成了麻花,额头间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
“就是这样让你断子绝孙的。”白音喊了一句,一招高抬腿,飞速的踢向抓着她另一只腿的人的脖子,那人应声倒地。
然后往下一蹲,猛的跃起。一招后空翻来到抓她双手的人的后面,往地上一躺,利用惯性双脚一蹬,直接将两人甩了出去。
瞬间解决了四个,蔡德的手下们有点慌了,直愣愣的盯着她,不知道为何瞬间会有这样的变故。
而跪在地上的蔡德艰难的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缓缓抬起手臂,指着她,道:“你……你这个臭婊子,我……我饶不了你。”
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脸上一拧,硬是拔出了三根针,“这是怎么回事?哪来的针?”
“是我的针!”
听见有人回话,手下们震惊的拿着武器像被破坏了巢穴的蚂蚁一般,来回不断的扭动着头部,四处查看,生怕有人从任何一个地方蹿出来。
蔡德艰难的喘了口气,微微颤颤的勉强站起来,朝半空大喊道:“谁呀,快出来,老子我要把你大卸八块,你以为就这几根针能要的了我的命么?”
“几根针当然要不了你的命。”这时,只见叶重背着背包,从阴暗处踩着猫步慢慢的走了出来,“我也不想要你的命,只不过,这三根针扎在了它们不该扎的穴道上。所以呢,如果一个小时内不去医院的话,恐怕你这辈子都休想再碰女人了,真是可悲啊。”
白音一看是叶重,高兴的大叫,“是你?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再不来,恐怕你这chù_nǚ今晚就要被破了,这是不能容许的,因为……嘿嘿,这事只能让我来。”
“你……”白音瞟了他一眼,侧过脸去,双手环抱在胸前,盯着那些手下,以防他们威胁到自己。
蔡德听完他说的话,气的直哆嗦。但仔细一想,万一他说的是真的,那自己这辈子岂不是……
他火冒三丈,大手一挥,歇斯底里的喊道:“给我弄死他,弄死他——!”
见老大怒气冲天,手下们纷纷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一窝蜂的朝叶重冲了过去。
就在这时,只听远处一声枪响,跑在队伍后头的一个手下中枪倒地。众人听到枪响立马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朝厂门外一看,只见西装男正握着手枪跑了进来,“都不许动,把武器放下,不然我开枪啦!”
手下们面面相视着,顿了下,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