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放开我,我会让你舒服的。”赵永昼这般说着,眼眸里尽是缱绻的柔情,“老师,放开我。”
他一遍一遍的喊着过去的称谓,赵永昼有种偏执的直觉,封不染对于‘老师’、和‘不夜’这两个词无法招架。或许在这个男人的潜意识里,一直对当年的事刻骨铭心也说不定。
封不染果然招架不住这样的温柔,虽然神态一如困顿的野兽,钳制的力道已然放松了。
赵永昼得以解脱出来,却并没有逃走。他微笑着,双手揽住封不染僵硬的脖子,将唇印上期冀已久的圣地。
“老师,这样做或许会舒服点。”少年单薄的唇贴合着自身麻木无知的嘴唇,甜腻的气息从鼻息间探入,封不染不由得贪婪的深吸了一口,连眼睛也一下子涣散了。忍不住张开嘴含住那芬芳的来处,赵永昼也恰时的张开嘴,两人的唇舌火速的缠绕在一起。
这样的天雷地火,突如其来,困顿的野兽一下子找到了正确的发泄途径。这舒爽让封不染感叹似得闷哼了一声,拼命的抱着来之不易的甘果吸取蜜汁。
赵永昼按着封不染的头,带领着野兽啃食自己的脖子,锁骨,胸膛,和肋骨。整个身体,直到他品尝完自己的整个身体,还食髓知味的疯狂索取。
“呵呵……”
一串奇怪的笑声自赵永昼的喉间低低的发出,“呵呵呵呵呵……”
这笑声既低沉又清晰,勾得黑暗里的野兽浑身难受。封不染猛的一口咬在发出声响的地方,立时就出血了。
然后他看着那细细流出的红色液体,眼里又露出困苦。
赵永昼勾着封不染的头凑到自己的喉咙上,诱惑的说:“老师,咬下去,你就杀死我了。”
封不染不愿似得的看着他。
“老师又杀死了赵不夜。”赵永昼补充道。
这一次,封不染的眼里露出深刻的痛苦。
赵永昼看见了,却感到一丝报复般的痛快。为什么你不回应我对你的倾慕之情,就算是开口明确的拒绝也好啊。为什么你要跟静和订婚,她可是我的青梅竹马啊。为什么你跟她定亲了却又不好好待她,为什么我死了,你却以活人之姿折磨着我所在乎的人呢。
封不染停下了发狂。他覆盖在少年充满韧性的身体上,陷入了痛苦的感觉里。他抽搐着,好像痉挛了。身体的yù_wàng和心灵的悔恨发生了冲突,明明想要发泄可是心里痛苦的想要大声哭泣,这样的矛盾真是让人进退两难。
赵永昼最后还是对自己妥协了。即使认定封不染是那样的男人,却也无法摆脱自身对他的倾慕。到头来我也只不过如此,会被这样的老师所吸引的我,也只是庸俗得不能再庸俗的俗人。为什么这样的我,会重新拥有活下去的资格呢。
“老师……”低喃着,赵永昼伸手抚摸着身上的男人,“你到底,是怎样的人啊。”
到最后赵永昼还是安抚了封不染的身体,在封不染陷入痛苦里的时候。
当封不染一边悔恨一边却如同最生猛的兽类一样喷薄了自己满脸时,赵永昼从心底生出一种畸形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