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蜓婉还没从刚才的急刹中缓过神来,又被姚政骞这句话刺得面‘色’刷白。
什么叫她矫情玩‘欲’擒故纵?
她怎么矫情了?
“你不是一直口口声声说爱我,那我现在愿意改变自己和你好好过,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矫情也要有个度,过了头就没意思了。”
原来他以为她不愿意跟他回去是在玩矫情辶?
冯蜓婉气极反笑——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自以为是。
“姚政骞,我对你无话可说。”就算是他误会了她,她也不想再为自己解释,因为她觉得已经没必要,对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来说,再多的解释也只是对牛弹琴。
也不等他回应,她手触上车‘门’把打开车‘门’,只是还没来得及下车,就又被从身后倾过身来的姚政骞重重关上了车‘门’澌。
“你要做什么?”姚政骞气恼的低斥。
“抱歉我没办法心平气和的在你爸妈面前和你演戏,我要下车。”
姚政骞瞠圆了眼瞪她,一副恨不能把她吞下去的愤怒表情。
“我们离婚的事你趁早和你爸妈说清楚吧,因为我和你不会再有在一起的可能,从这一刻起,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
像是下定了决心,冯蜓婉说话的口‘吻’异常坚定。
姚政骞没想到她会突然说出这样决绝的话来,一时有些心慌,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哪里错了,却又不愿细想,更拉不下脸来向这个‘女’人低头。
“冯蜓婉,你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打算给自己再留余地?”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还留余地做什么?”
她再度去开车‘门’,却推不开。
“我要下车。”
姚政骞盯着她没动。
“冯蜓婉,你别后悔。”
他一字一顿,仿如齿缝里挤出来般。
冯蜓婉讥诮的笑了笑,却没说什么。
两人都不开口,狭小的空间一时静下来,沉默得让人‘胸’口窒闷。
姚政骞盯着冯蜓婉冷下来的侧脸,而冯蜓婉望着窗外,就这样僵持了不知道多久,姚政骞终于打开中控锁,而冯蜓婉没有半丝犹豫的立即开‘门’下车。
姚政骞在她下车后亦没多停留一秒,很快消失在冯蜓婉的视线中。
———
打车回到公寓,冯蜓婉才想起昨晚带去姚政骞家的行李忘了拿回来。
浑身发软的倒在沙发上不想动,连手机响起她也没有要接的意思,满脑子都是姚政骞那些伤人的话,而她越想心头越是气苦。
她恨自己不争气,情绪总是因为被那个男人左右,即使是在放下狠话说以后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以后,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到这一点。
铃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她‘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着,半夜又被一阵铃声吵醒。
回‘荡’在寂静的夜空里显得格外刺耳的铃声让她下意识地一醒来连眼都还没睁开就‘摸’索到手机按下接听,只是在她‘喂’了声后电话那端却迟迟没有回应。
隔了十几秒她才诧异的打开眼,视线触及屏幕上显示的来电,脑海里的睡意顿时全无。
居然是姚政骞打来的电话。
她眨眨眼,不明白他打电话过来却又不吭声是什么意思。
“喂?”
“……”
“姚政骞?”
“……”
“你怎么不说话?”
“……”
他不吭声,冯蜓婉也懒得再自讨没趣,眼不见为净地一下挂了电话,之后她又等了片刻,却不见姚政骞再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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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被姚政骞传染了感冒病毒,冯蜓婉次日也发烧头痛鼻塞,而且一病就是一星期,每天都去附近的诊所报到,病情虽然逐渐好转,但整个人仍是病恹恹的没‘精’神。
病好后她又在家足不出户宅了一星期,直到把冰箱里贮存的所有食物全部搜刮一空,再没有东西可吃了,她才打起‘精’神出‘门’采购。
接到罗城的电话时她刚下楼从电梯出来,而这时她才想起自己曾答应过罗城一有时间就打电话给他。
此时恰好是午饭时间,两人约好在一家餐厅用餐,而等冯蜓婉赶到餐厅时,比她先到的罗城已经点了餐在等她了。
“怎么才半个月不见你瘦了这么多?”
她一落坐,就听罗城问。
“病了一场。”她一笔带过,岔开话题:“你那次说有话要和我说清楚,你说吧。”
“不急,先吃了饭再说。”
饭菜很快送上来,全是冯蜓婉喜欢的口味。
她专注用餐,罗城却凝着她没怎么动筷,最后忍不住问:“你和他不是复合了么?怎么看你还是一脸不开心?”
“我不想提他。”
罗城拧拢俊眉,神情显得有些凝重:“蜓婉,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
“我说过不想提他。”
“你这是在逃避。”罗城一针见血。
“算是吧。”冯蜓婉大方承认,却对眼前这桌美味没了食‘欲’。
“蜓婉,我本来是决定退出成全你和他重新在一起,可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
“我很好。”
“我不懂你既然那么爱他那当初为什么还要和他离婚?”
冯蜓婉不想提任何和姚政骞有关的事来影响自己本来就已经很糟糕的心情,可罗城却不放过她,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