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斜睨着祁连珊说:“我怎么就单身公害了?我单身也惹到你了?”
祁连珊笑嘻嘻地说:“也不是所有单身都能成公害的,要像你这样又有魅力又有钱,还未婚,让姑娘们抱有希望,最后却都是失望,这样的才能成人神共愤的单身公害。”
“我可以把这个当作是对我的恭维吗?”威利笑眯眯地问。
祁连珊对着白泽芝说:“看看,这种超自恋的人,完全没有反省的态度,还沾沾自喜,这还不是公害?是为公害而不自知。”
然后又对着威利说:“你啦,不仅伤害单身姑娘的感情,还不断骚扰已婚家庭的生活。不看时间地给已婚哥们打电话,叫他们出去喝酒。周末还叫已婚女下属加班,送文件,严重影响下属的家庭和睦。coco不就是因为忍受不了你的夺命连环call才辞职的!”
“coco辞职了吗?coco结婚了吗?”白泽芝忙问。
祁连珊看了她一眼说:“你看你现在跟我们有多疏远,coco的儿子都一岁了,你还不知道?”
白泽芝说:“乱讲,我每周都给你打电话的,是你不告诉我,是你现在对我疏远了,有什么话有什么事也都不跟我讲了。”
威利帮腔说:“苏珊就是这样,问题出在自己身上,还要往别人身上推。coco辞职根本不是因为我,她结婚以后我已经很照顾她了,是她嫁了个有钱老公人变懒了,没进取心,宁愿回家带孩子。”
“你别否认,上次我就在旁边,你的夺命连环call闹得人家很尴尬,我可是亲眼见证的,要不是我拿过电话解释了一下,人家夫妻两个都要吵架了。”
威利歪着脑袋,似乎想起有这么一回事,于是闭口不言了。
祁连珊倒是很想一直跟他们聊天,可是她身为女主人,不能忘记招待的职责,所以只能下楼去迎接客人了。
她走后,白泽芝和威利进了二楼的一个活动厅,里面几个人正在围坐打牌,其中就有威利带来的女友。其实白泽芝认不清人,她全凭对衣着的记忆来判定那个是威利的名义女友。
白泽芝问威利:“你女朋友很会玩,真的是你雇来的?”
“对。”
白泽芝深深地看了威利一眼,也不说话。威利忙解释说:“可不是不清不楚的女人,我可是有洁癖的。朋友的聚会上认识的,就让她来帮个忙,当然了,我付点酬劳给她。”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岁月如梭,时过境迁啊,真是令人感慨。”白泽芝以为他又要念诗了,不料这一次他竟然没有,只是说,“佐伊,我们无缘啊。准确地说,只有做朋友的缘。”
白泽芝说:“能做朋友已经是很大的缘了。”
“是啊,朋友,也很好。我发现人是有圈子的,而且是受圈子影响的。这个圈子的人都结婚了,你也会很快结婚;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是单身,你也很可能一直单身;还有,如果圈子里有人离婚的话,可能其他的人也会接二连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