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司徒云舒的模样,南宫冥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狰狞的邪笑轻轻的浮上了嘴边。
“****到恨不得马上离开本王?”听起来无比轻松的话语讽刺般的响起来,长袖随风轻松的舞动,若是细细的观察,便会看见那紧绷的手背上那早已鼓起的青筋。
此时,南宫冥早已到了暴怒的边缘,或许只需一个小小的导火线,南宫冥那沸腾的怒气便会完全的引爆,怒火便会再次灼热的燃烧。
若非隐忍,南宫冥恨不得亲手毁掉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娇俏女子。
即便是曾经温暖过自己那颗冰凉的心,奈何心不稳,不忠贞。即使那般,又有何存在的意义,南宫冥清楚的知道,底线容不得任何人的触犯。
只是,惘然之间,内心之中还是多出了许多的恍惚不安,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无声息的发生变化。那奇怪的东西,似乎是感觉,又似乎是人心……复杂紧紧的禁锢着南宫冥,带来更多的烦躁还有不安的喧嚣……
“呵呵,莫非是你太过于天真了,本王的女子,即便是本王不要了,始终也会是本王的,岂会容的他人插手亵渎呢?今生今世,不想死,便老实的呆在本王身边……卑微的讨好他人,远不及讨好本王”。
蹲下身,魅惑的摩擦司徒云舒那白嫩的脸颊,不可一世得话语就那般直白的说了出来,随着,邪魅的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迷人心智的蛊魅微笑,犹如死神的无情,犹如君王的专制。
墨发轻扬,慵懒残忍的打在那皓如凝脂的脸颊之上,和那三千青丝缱绻诡异的缠绕,恍惚之间,令司徒云舒感到幸福温暖的假象。
司徒云舒不自觉的愣了愣,随着几分呆楞的看着南宫冥,为何,突然之间,会感觉眼前的造孽男是那般的陌生呢?
仿佛,他们未曾相识,迷糊,以前那柔情只不过是笑话,释然,原来他们不曾真正的拥有或者了解双方……
清淡的,司徒云舒好笑的勾起了嘴角,伸手,学着南宫冥的样子,将白嫩的手指动情的抚上那迷人至极的脸颊,然后,轻轻的转动手指,感受着那清晰传来的细腻触觉。柔情的注视着那魅惑无比的狭长黑眸,然后,缓慢的用一副风淡云清的口吻轻柔的说出了一句话,那感觉,带着置身局外的释然轻松。
“爷为何不赐予云舒一纸休书?自此,云舒离开爷的世界,少去了爷的纷扰,便再不会惊扰爷的情绪……云舒的存在,始终太多余”
惊讶,邪魅的挑眉,慢慢的,那狭长的黑眸变得黝黑几分,飞快的闪过了不悦的眸光,随着,黑眸变得冰凉,透出了阵阵邪佞的气息,狂妄的开始大笑,带着绝世的荒凉以及可笑,冷漠的薄唇透露出会令司徒云舒害怕的弧线。
“生,你是本王的,死,也是本王的,一纸休书未免荒唐,本王的人,谁敢收留?”
南宫冥注视着司徒云舒的盈盈水眸,说出嗜血霸道的话语,慢慢的品味,竟会感觉的到丝丝的认真。那股嚣张的气息带着常人不会拥有的蛊惑,微皱眉,似乎想要看清楚,司徒云舒的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丝丝的看不懂,恍惚之间,只感觉眼前鲜活的娇人渐渐的远离自己,那种深深地无奈,不安的触动着南宫冥的内心,猛然之间,所有的情绪再次开始变得暴躁。
司徒云舒微微愣,心中一直回响着适才南宫冥说出的话。
生,自己属于爷,死,自己属于爷,这世上,除了爷,无人会收留自己……
像极情话的一番话竟然会像锋利的凉刀一般深深地刺痛自己,如今,看着伤痕累累的自己说出这般得话语难道就不感觉可笑么?
还是说,面对无心的南宫冥,自己也可以无心?
“爷的话,着实万分刺耳……”司徒云舒不由好笑的开口,晶莹剔透的水眸铺满着万分的嘲讽,低眸,把玩手中的长裙,内心狂妄的滴血。
闻言,那狭长黑眸纠结的闪过复杂的光芒,紧抿薄唇,认真的瞧着司徒云舒,然后,璀璨的勾勒出来一抹沉迷众生的微笑。
风,静谧的无声吹动,夜晚,安静的由黑幕变为了月牙白,翌日的清晨,总是会那般的美好,承载着浓浓的希望还有最美好的祝愿。
卯时,巧儿一脸愁容的站在司徒云舒身后,心不在焉的侍奉着自家小姐,那双好看的杏眸里面充满了说不出来的万千愁绪,似乎,心中装满了沉重的秘密一般。
轻轻的转动木梳,忽视之间,那木梳勾起司徒云舒的一根发丝,无意的力度,带来了不容忽视的疼痛。
“巧儿,痛”,司徒云舒皱眉,轻声唤回巧儿的心神,那双有些乏意的盈盈水眸闪烁着娇嫃的神色。
今日的巧儿不知为何,魂不守舍的心不在焉!
“啊啊!小姐,痛不痛?呼呼!小姐……巧儿错了……”巧儿猛然之间回神,几分惊慌的轻颤手指,然后不安的杏眸可怜巴巴的看着司徒云舒,憨态的轻轻吹气,那般模样,似乎只要轻轻的吹吹气,自家小姐的疼痛便会消失不见!
“痛!怎会不痛?倒是你巧儿,说吧,适才在想何事?”司徒云舒娇嫃的回答,看着巧儿孩子气的动作,露出了一个带有几分明媚的微笑,这个巧儿,不管是何时都会带着浓烈的喜感。
尤物娇嫩的淡笑,轻轻点染曲眉,芳香袭人的绽放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一时间,巧儿茫然的看着司徒云舒,嘟嘴,纠结的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