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仿佛所有的话语还有所有的表情都是虚无的附属品。
这天地之间,只应该有那温柔的笛声,安静的诉说属于彼此的柔情。
悠扬,婉转,随着的便是紧紧的围绕,突然之间,那缱绻的笛声开始变得有所针对。
那跳跃的音符,还有流转的味道开始变得霸道不已,紧紧的禁锢在司徒云舒的耳边。
恍惚之间,司徒云舒视乎看到了南宫旬尘嘴角那一抹温柔至极的微笑,不由得令人感到舒服。只是,那种舒服的感觉仅仅只是停留了几秒。
下一瞬间,司徒云舒便有意无意的开口,刻意的和身边的巧儿说话,忽视那令自己感到怪异的笛声以及……微笑。
“这笛声,未免有几分的嘈杂”,司徒云舒开口,伸手慵懒的捻起一边的精致糕点。
巧儿几分的疑惑皱眉,那好看的杏眸里面闪烁着丝丝的疑惑,笛声?这安静的氛围何时传来的笛声?
“巧儿未曾听见笛声,小姐是不是感觉到了乏意,才会有的幻觉?”
巧儿回答,随着那好看的孩子气的眼眸里面闪烁着浓郁的疑惑。
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并未看见任何的生人。
闻言,司徒云舒再一次的抬眸,有趣的眼眸看着那不远处树杈之上的南宫旬尘,那精致的眼眸里面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有趣的慢慢的勾勒出一抹精致无比的微笑,司徒云舒对着那抹乳白色的身影有几分烂漫的笑了笑。
呵呵,没有想到的便是,这南宫旬尘竟然是这般的有心思,那笛声竟然只有自己可以听见。
凝眸微睇,倾国倾城的容颜挂着几分的嘲笑。
此时,那南宫旬尘的所有的做法竟然都是那般的令自己耻笑不已。
那些所谓的一见钟情,果然钟的不是情谊,而是容颜。
若是果真的对自己那般的情谊深切,那么,那一次耻笑天下的退婚又怎么会发生?
司徒云舒的嘴角慢慢的变得嘲笑不已,或许,以前的那个司徒云舒还会心软不已,但是,那个司徒云舒却永远不会是此时的冷舒。
可以无情,也可以有情,可以狠绝,也可以柔情万分,这才是现在的司徒云舒。
拿得起就会放得下,放得下便是对于自己人生的一种无声的热爱。
宠爱自己,便会无尽的宠溺自己的情绪,所有的事情,定然是为了自己好才对。
“或许是,只是,那自作多情的笛声是我内心之中的幻觉”,不轻不重的声音,不清不淡的音调,说罢,司徒云舒再一次勾起了微妙的微笑。
司徒云舒知道,适才自己的一番话那南宫旬尘定然可以听见。
刚刚好,自己刚刚的一句话正是想要说给那南宫旬尘听得。
那句话说的便是,此时那南宫旬尘所做的所有事情,全部就像是笑话一般的,于自己的心中,什么都算不上。
“恐是小姐累了,这般一来,不如好生的休息,毕竟,小姐的身子和以前的模样大不相同”,巧儿停下了摇晃摇风,伸手拿过一边的素锦披风,暗暗的等待。
“这般也好,这烂漫的轻松夜色早已经失去了原先的味道,无聊的紧,不妨离开”,司徒云舒随着巧儿的话语接着说,盈盈散散的支起了身子,小心翼翼的起身,将软软的手指轻松的放在了巧儿的手掌之中。
临走至少,司徒云舒再一次浅淡的回头,丝丝嘲笑的看向那定睛看着自己的南宫旬尘。
戏弄,嘲笑,不屑,种种的情绪,开始无声的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