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寻双”,简单的四个字从南宫民薄情的嘴角之中流出,安慰一般的瞧着怀中的寻双,若有意若无意的低头一吻,位置就是适才司徒云舒落下香吻的位置。
虽不知南宫冥是否是有意,司徒云舒的心却是控制不住的狂跳不已,这是?什么意思?
轻蹙远山眉黛,流露出来了一抹看起来十分纠结的眸光,随着宁静的流露出来了一抹微笑。
罢了罢了,想不明白就像不明白罢,除去等待,自己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呢?
可笑了不是?
“……”南宫冥静静的瞧着寻双可爱稚嫩的小模样,嘴边的言语不多,但是却是那般恰到好处的溢满了属于一个额玛的浓浓疼爱。
不由得,司徒云舒的心变得满满的。
“红豆,好生的护着小姐,不能够有丝毫的差池!”
那双黑沉的眼眸,依旧令人瞧不见任何的情绪,那妖冶的光泽同样的也是一闪而过。
“是,爷,红豆明白!”
接过南宫寻双,红豆恭敬开口,自从上次那奶娘出了差错,南宫寻双的照看就交到了黑堂中人的手中。
与其相信外人,不如相信南宫冥亲手训练出来的刺客。
好在的就是,此时南宫寻双已经可以进食正常人的食物。
“嗯!”大手一挥,那动作异常的飞快,转眼之间,还不知适才发生什么的司徒云舒已经落在了南宫冥的怀抱之中。
风起,紫檀木奢华马车上那金叶玉心便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尊贵,奢华,那是属于南宫冥独有的气场,任何人不能够镇压的霸道气魄。
微微惊,这个怀中竟会是那般温暖,久违的感觉着实是令司徒云舒有着一些些的不适应。
“南宫冥,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一时的慌乱,司徒云舒就那么直直的叫出了南宫冥的名讳。
那语气,义正言辞的紧,听不出来任何的忐忑,也没有任何的担忧。
“南宫冥?”意味深长的重复,那邪魅的容颜奇怪的沾染上了魅惑的味道,靠近司徒云舒,那平缓的霸道呼吸惊扰了娇人的心跳。
‘嘭嘭,嘭嘭……’异常的快了几分,慌乱,不曾出现的慌乱以及强自假装的镇定于这一时刻全部改变了味道。
心跳,紊乱的可以。
同一时刻,夜离还有白单几不可见的深吸一口气。
天!这尘世之间,竟会有女子有勇气直呼爷的名讳!并且,他们霸道嗜血的爷不仅没有生气,反倒是一副十分欢欣的模样。
享受?
那种感觉是享受么?
“放我下来”安静的词汇,一字一句的蹦出,那般的时间开始了静静的宣泄着烂漫的味道,然而,南宫冥却似乎是发现了有趣的事情一般,轻松的上扬着嘴角,流露出来了罕见的愉悦味道。
这般感觉,十分轻松,同样也是十分的美好,那是一种南宫冥很少会体会的情绪。
轻松至极。
“不呢?你会怎么做?”犹如挑衅一般的开口,那霸道的声音于此时此刻多出了一丝笑意。
轻点指尖,轻松抱着司徒云舒蔑视天下一般坐进了马车。
呼,久违的熟悉感觉瞬间涌现,依旧是奢华的装饰,并未是十分的耀眼闪烁,但是每一件都是世间罕见的珍宝,皇室有的,南宫冥定然会拥有,皇室没有的,并不说明南宫冥没有。
环视一圈四周,那装有棋子的珍贵檀木盒依旧若有若无的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犹如平地一般的享受,并未带给司徒云舒任何的不适,那并未完全康复的身子也是正好的感受不到疼痛。
当真是奢华的马车有着奢华的享受。
嘴角静静的上扬,那静谧的微笑开始慵懒的变得安静。
回神,意识突然之间全部回归。
“你!你……爷为何不把云舒放下?”惊讶的语调随着再一次的变得温柔至极司徒云舒嘴角静静的浮上了一抹类似于羞愧的娇蛮,伸手,恍若无骨的推开着南宫冥。
光天化日之下,竟会做出这般事情,着实会令不管上世还是这世一样保守的司徒云舒感到了不自在。
还有,那手在干什么?在摸哪里?
不由得,司徒云舒那充满兴趣微笑面容变得黑沉不已,恨恨的瞧着南宫冥的俊颜,第一次感觉,妖孽男足够的令人讨厌……
“云舒倒是说说,爷为何要把云舒放下?”淡笑的语气,开玩笑的响起。
此时的南宫冥终于明白,为何自己会单单的对于司徒云舒的身体感到浓浓的兴趣……
唯一,单单,只会……
不由得,南宫冥产生了一股强烈的疑惑。
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若是不喜欢的人定然不会触碰,那琪琪安嘴中的‘有了自己的子嗣’又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南宫冥狂野冷清的一笑,以往未曾怀疑,同样不想无意之间的举动伤害到自己的子嗣,但是如今心中强烈的疑惑带有着浓浓的猜测。
查查吧,世间不会有黑堂查不出来的事情,同样,不会存在南宫冥不能够知道的事情。
冷血薄情,从来不会需要任何的理由。
魅世一笑,南宫冥未曾听从司徒云舒喊停的话语,反倒是越发的放肆起来。
这长裙美是极美,但是一样的十分麻烦……
微微粗糙的大手,顺其自然,十分熟悉的滑进了司徒云舒脊背之上,如有若无的滑动,星星点点的点火,似迎似拒,技巧十足。
磨砂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