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孩子?……脑海撕裂的疼痛,揪痛不已的神经再次开始不安分的喧嚣起来,琪琪安似乎意识到自己拥有一个孩子,只是,现在孩子在哪里?究竟是在哪里?
疯癫,琪琪安痛苦的蹲下身子,痛苦的捂住耳朵。
究竟是什么?究竟是失去了什么?
强求而来的不属于自己的一切究竟使得自己失去了什么?
呜呜,难过,好难过……
“呀呀……恩?咯咯……”年幼的南宫寻双只当琪琪安是在故意逗玩自己,竟会忍不住的‘咯咯’笑出声音,欢快的挥动小手,顺带着小身子滑向了软榻边缘几分。
小屁股微微探起,小小年纪的南宫寻双想要看的清楚琪琪安究竟是在做什么?
“孩子?孩子?孩子!啊!……”琪琪安开始声嘶力竭的嘶吼,“啪”的一声清脆声音响起,琪琪安手中的弯刀落在了地上,脑海越加的胀痛,琪琪安越发的痛苦。
“恩?呜呜……恩恩……”用力,精致女童不断地用力,再一次用尽全力的滚动圆滑滑小身躯。
粉嫩裙装变得凌乱,裙摆的布料不期然的卷住了南宫寻双的小脚。
滚动,继续的滚动。
“你是谁?我是谁?告诉我,我究竟是谁?谁能告诉我我究竟是谁?”克哈泽琪琪安越发疯癫的大声嘶喊,双手不由自主的用力扣住地板,献血被磨出。
暗红色,沾染着灰尘,肮脏不堪。
由得琪琪安的大声喧哗,南宫寻双竟一时呆楞住,茫然的啃着手指,安静的没有出声,此时,这房间的一切幻化的诡异十分。
香炉早已冷却,探不得任何温度,寻不得任何的昨日模样。
死寂的,一切都是死寂,除了鲜活的南宫旬尘,所有的一切竟会是那般死寂,仿若一不小心就会触动死亡的踪迹。
这是造孽?也是惩罚?只因为强求了不属于自己的一切,却并未获得任何的庇佑。
谁不知晓?若于皇家失去庇佑便等于是那大海之中的一叶孤舟?孤独无依……
可笑的命格?
“呀呀……额娘……额娘……”南宫寻双不知想到什么,竟会喃喃出声唤着‘额娘’二字。
顿时,克哈泽琪琪安只感觉浑身一电,竟会怔怔然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双手不由自主的捂住小腹的位置,泪水,不自觉的从无神的双眸之中流出……
意识渐渐地回归,只是,下一秒传来的昏厥的黑暗使得琪琪安再一次变得无止境的狂躁。
好生的暴躁,狂躁不安,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开始逆流,丹田之间,一股说不清楚的浊气开始变得胀痛。
“你说什么?你在呼唤谁?你能再说一次吗?”哭腔,小心翼翼的开口,琪琪安竟会紧张的不敢擦拭眼睛,只是害怕,这一切只是一个梦境,一场,臆想出来的梦境……
“呀呀……”南宫寻双又岂会回答?只是呆愣愣的重复着‘呀呀’的语言。
“呜呜,呜呜呜……你为何不听从娘亲的话?”琪琪安魔障了,跌坐于地,苍白的脸颊失去了与草原之中的血色,无助的表情之中,有的只是毫无生机的死气沉沉。
她有错么?本是无辜之人?
但是又无错么?却肖想了本不属于自己的繁华。
南宫寻双无辜的眨动大眼睛,嘴角时不时的吐出稚嫩的泡泡,可爱的小模样令人感觉到了心都开始变得融化不少。
长长的睫毛染上了光晕的炫目,微眨动之间之令人恍惚惊觉是否是精灵降世。
克哈泽琪琪安双手捂住脸庞,泪水止不住的从指缝之间流出,一时间,这房间变得静寂万般,泪水划破气压的声音也开始无止境的扩大开来。
‘啪嗒,啪嗒……’
今日王府之中,戒备不严,尚存一丝清明的琪琪安听闻克哈泽族前来,兴奋的准备进宫看看,但却被冥王府的侍卫阻止,一时不知如何,竟会一身黑衣混在克哈泽族马夫之中偷偷混进皇宫之中。
就在琪琪安欲要进正殿之时却无意之间看见了粉嫩无暇的神态天真的南宫寻双,一时间,竟会迈不开步伐,就算是意识都被牵绊住。
那般灿烂的笑颜,灼痛了克哈泽琪琪安的眼眸。
鬼使神差,毫无意识地便带走了南宫寻双。
凄惨的泪水凄惨的滑落,辜负的过往沾染了岁月的嗜血,刀刀惨痛的划破着克哈泽琪琪安的一颗心。
院外,古树参天,悠悠然斑驳了光泽,院内质朴的铺装之上寻不得一块完整的明亮。
光影陆离的斑驳就像是在狰狞的喧嚣,这里本就不存在任何光明,黑暗才属于这里的基调。
冥王府,朱红色大门打开,夜离白单神情严肃疾奔向这院落,一黑一白,肃然如冬。
“吱吱……”那矮小的篱笆禁不住大力的冲撞,‘吱呀’一声便损害了去,歪歪斜斜的落在右侧草地之上,损坏了娇嫩花枝的形态。
白单脾气眼角上扬,习惯了微笑的嘴角平缓不少,手中紧握寒剑,转瞬之间,只瞧见一道白影飞进了房间,再次出来之时怀中小心拥抱着是南宫寻双。
精致女童那双眼眸依旧明亮,扑闪眨巴,丝毫不知适才经历了何事,沾满口水的肥手揉捏白单胸口,‘咯咯’笑了起来?
见势的夜离几不可见舒出一口气,伸手,指向了房间之内的琪琪安,皱眉,不语。
院落外,沉重冗杂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南宫冥便拥着司徒云舒走进。
“来人,传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