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们真的就这么回去了?”品香居,萧莫和太子出去了一晚,回来之后便开始收拾行囊。
萧莫低头默不作声,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行囊之后,“废话别多说了,启程吧。”
“启程?”青石和小新等人嘴角抽搐,主子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不然怎么会连迷姿都不等了,收拾东西就要走人了。
“还不去收拾东西!”萧莫回头,看着无动于衷的几人,平静无波澜的道。
品香居大堂,几人坐在一起,彼此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小新忍不住开口道:“你们说主子受了什么刺激了,之前逃着躲着不回去,现在却自己收拾包袱要回去了。”
青石也表示自己不知道,“肯定是受了很大的刺激,迷姿都还没找到,我们怎么能回去呢!”青石也表示不赞成,虽然她不认为能够找到迷姿,毕竟这两个月主子可算是让人找遍了大江南北。
“就是。”小新等人嘟嚷一声,转头看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品香居,“也不知这一次回去,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
青石情绪低落,“回来做什么,人都不见了,想必主子也回不去了吧。”
七日之后,迷姿听闻夜国三皇子回国,一举多得了太子之位。
一个月之后,萧莫身在夜国,看着一叠厚厚的书信,上面详细的叙述了这一个月以来迷姿的一举一动。先是安霁被削了官职,随后是安家落魄,再接着是迷姿在长安城风生水起,所有的世家子弟一一上门求亲。
“主子,书信都被捏碎了。”青石回了夜国也是一直跟随在萧莫身边,此时看着萧莫不知看到了什么将书信通通捏碎的模样,忍不住提醒道。
萧莫回神,看着眼前碎成粉末的书信,随风一扬,“是我自作多情了。 ”
青石倒是听得不以为意,“一边关心人家的一举一动,一边又死不承认。”青石哀叹一声,幽幽道:“男人呀,就是口是心非。”
“不是女人才口是心非吗?”小新如今已经是大内侍卫的统领,一身藏青色官服让整个人看上去成熟不少。
“你怎么来了,今天不在御前当差吗?”青石看着前来的小新,打趣道:“怎么,偷懒来了?”
小新瞪大眸子,“你才偷懒呢,不好好服侍主子还说主子口是心非,我可是奉了皇上之命来通知主子,太子妃再过几日就要来了,主子可得做好迎接的准备。”
“来了,来哪儿?”青石傻眼。
“当然是来我们夜国呀,听说太子妃是陈国公主,前几日已经从陈国出发了,这几日便要到我们夜国了。”小新也是在御前当差之时听到的八卦,此时悉数全部告知了自己的主子,如今的夜国太子。
“陈国公主,莫不是迷姿吧?”一提起陈国,青石便想到了迷姿。话音未落便遭到了小新手肘狠狠一击,侧目死死地瞪着小新,才发现小新斜眼看着主子,青石瞬间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萧莫低头,不冷不热的道:“怎么会是迷姿呢,小新不是说了陈国公主好几日之前便已经出发了吗?”可是他今日还收到了关于昨日迷姿一举一动的信。
青石一听,似乎也是这样,看着萧莫那落魄的容颜,推搡着小新往外走去。
“会是你吗?”青石和小新离去之后,萧莫看着仅剩下的几封书信,失神一笑。为何明知道不是还要问呢,萧莫摇摇头,可能是政务处理得太多,一时间昏了头。
此时,陈国皇宫,太子在迷姿宫殿内坐了许久终于缓缓走出,“给公主关上门,天冷了,别让公主受了寒。 ”前脚才出门,随后便吩咐侍卫将迷姿的宫殿给关上。
咳咳,里面配合的传出几声咳嗽声。
看着远处紧盯着的几人,太子邪魅一笑,大步流星的朝着东宫走去。
十二月初,大雪随着寒冬来了,街道宛如是银子铸成的,那么亮,那么有灿烂,长长的冰柱像水晶的短剑挂在檐前,行人的呼吸也化作了一股股白烟。
“这就是夜国?”行驶在夜国独有的冰道上,迷姿坐在鸾轿中看着眼前那冰雪天地,心中既是忐忑又是惊喜。
轿夫点点头,“姑娘不是夜国人吧,这点景色算什么,每年大年之时,皇宫之外还有冰雕比赛呢,那景观才壮观呢。”
迷姿咬唇,“是吗,你们停下轿,我想独自一人走走。”
“可是……”轿夫有些犹豫,“姑娘初来乍到,会不会不识路呀?”
“不识路我原路走回去不就好了?”迷姿莞尔,好不容易有机会单独走走,她岂能放过这等机会。
大雪纷飞,即使大雪不停,街道之上还是有好多行人。道路两旁也有许多的开门的店铺,里面几乎都是高朋满座的。
“好生热闹呀。”迷姿看得入神,随着人群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间客栈之中。
说书先生坐在大堂之中,讲得唾沫星子直飞,“太子殿下可不是一般人物呀,那将军之女虽然直愣愣的扑上去了,却被太子殿下一个转身给躲开了。说起来太子殿下也是一位不会怜香惜玉的主,虽说那将军之女骄纵蛮横,但听闻相貌也是数一数二的。”说书先生说得自己好像亲眼所见一般。
下面有人不信:“您是哪儿道听途说来的,可不可信呀。”
“自然是可信的,我大堂哥的弟妹的二姨母的三大姑子的小儿子在宫中当差,亲眼所见呢!”
噗嗤,下面的人哄堂大笑,“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