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烈丝毫不为了自己生命受到威胁而胆怯,事情发展成这样,他却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尘埃落定感:“为看那个‘女’子?”
龚烈似是询问,似是不甘,他望着少年眉宇间的残忍,那是肯定的回答,望着对方远远区别于曾经的神态,眼中,蓦然现出了悲悯。
“好吧,是在下妄作小人了。”
失笑一声,方才的悲悯一闪而过,龚烈定定地注视着宮流风,似乎感受不到鲜血流失的冰冷痛苦,因为失血而变得苍白的面上,是他与往日无异的笑容:“近日,鱼儿姑娘不知是否感觉颇为不适?”
这句话出口,宮流风便像是被一支利箭刺中心脏一般,身子猛地一晃:“什么意思!”
他一字一顿,近乎是咬牙切齿地,狠狠地合拢了五指。